⒯χ⒯γzω.℃ǒⓜ 第三章回家
第二天,林乔醒来时,枕边已经没人。
下床随手拿了条吊带裙穿上,走了两步才感觉腿心凉凉的,应该是涂了药。
林乔刚跟他的时候,每次都会被做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私处还会轻微撕裂,但她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事去医院的。
林砺川就去给她买了红霉素,还给她配了长期避孕药,因为他和她做都是不戴套的,从来都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只除了第一次。
后面林乔慢慢适应了林砺川的尺寸,就很少涂药了。
昨晚最后一次时林乔已经没什么意识,只记得他叫了她囡囡,还叫她给他生孩子。
她给他生孩子?
她怀疑他叫错人了,他真想要孩子也轮不到她来生。
等刷完牙出来,才看到原以为走了的人正拿着一袋早餐走进餐厅。
他穿一身黑色运动服,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不少。
林砺川有健身的习惯,每次来这边过夜都会一早起床去健身。
他今年三十二岁了,身材还像年轻时一样挺拔,肌肉结实,每天精力充沛,然而,有时候精力充沛并不是优点,林乔默默地想。
林砺川把刚在楼下买的早餐倒在碗上,拿到餐桌上放好,对她招手,“傻站着干嘛,过来吃早餐。”
林乔走近看了眼,有皮蛋瘦肉粥、香煎包和肠粉,应该是在18楼的广式餐厅买的,都是她爱吃的。
他们住的这高档小区位于市中心,交通发达,配套设施齐全,每栋楼都有健身房和餐厅,顶楼还有游泳池,不出小区也能解决衣食住行,门禁森严,住
户大多是注意隐私的有钱人。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林乔问他。
“今天一号,我下午回趟西郊的别墅。”
林乔愣了愣,才想今天是他们家聚餐的日子,这是林老爷子订下的规定,一般没什么特殊原因他都不会缺席。
“哦。”яōǔяōǔωǔ.ⅹ⒴ⓩ(rourouwu.xyz)
“怎么?听起来闷闷不乐的。”
林乔没理他,自顾地开始吃早餐。
他也不恼,只是拉着林乔的手用力一扯,就把人拉到他腿上坐着,左手直接往下探,拨开碍事的内裤,用两指去捻那条细缝。
“是不是还疼?”
“不是,涂过药,已经好了。”
“我下午再过去,还有半天的时间可以陪你。”声音没什么波澜。
林乔每次都想不通,为什么他明明在干一些下流事,却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话。
可能当真是出轨的好苗子,谁也看不破他。
林乔拨开在她腿间作怪的手,挣扎着下地,“放我下来,我要吃早餐。”
“就坐在腿上吃。”男人的话显然不容置疑,说完拿起勺子勺了一口粥开始喂她。
挣扎了两下也没挣开,林乔便由着他喂她,等到吃完早餐,黑色运动裤已经被她下面流出的水打湿。
林乔趴在男人肩膀上小声地喘气,气自己每次都不能拒绝他。
虽然当初是她先勾引他的。
——
林砺川回到西郊的别墅已经下午五点,老远就能听到一楼的说话声,还有小孩子的哭闹声,久违的热闹。
开门的是陆阿姨,已经在林家做了十几年保姆,对林砺川犹如亲儿子,看到门口是他,立马殷切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大声喊道:“砺川回来了!”
“陆阿姨你好。”林砺川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听到这边的声响,一团红色的小球突然冲了过来,然后林砺川的大腿被紧紧地抱住。
“小叔叔,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稚气的童声响起。
小球是林砺川二哥的女儿,林圆圆,今年六岁。
林砺川抱起腿边的林圆圆,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蛋,骗她,“还不是为了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蛋糕。”
小女孩一听到有蛋糕吃,连她最爱的小叔叔也不要了,立马跑去叫陆阿姨切蛋糕。
打发了小不点,林砺川直接往客厅走去,随后眉毛一挑。
嗯,人挺齐的。
林家三代经商,林砺川的爷爷五十年前从小超市起家,建立了祥林,到如今祥林经营的连锁超市已经在全国范围内扩张到一百多家,目前,林父是祥林
的董事长。
林父一共有两任老婆,第一任老婆生下两个儿子没多久就病逝了,现在的老婆是林砺川生母。
林父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林其民今年40岁,在祥林位居高管,妻子是祥林合作商董事之女,两人有个15岁的女儿和十二岁的儿子。
二儿子林为民今年36岁,也在祥林任职,妻子是其青梅竹马,两人结婚多年,好容易才生下林圆圆,家里人都宠得不行,要星星要月亮都摘给她。
林砺川依次和他们打过招呼,扫了一眼空余沙发,最后还是在转角处的沙发,他的妻子,李明慧旁边落座。
李明慧看着他的丈夫侧脸,棱角分明,下颌角精致,鼻子高挺,此刻嘴角微抿,全身散发出成熟男人的气质,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甚至更甚。
两人坐的很近,李明慧还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这味道她不太熟悉。
“明慧,你刚说你去A市出差了半个多月,以后不会也要经常出差吧。”说话的是林母,她穿一身长款旗袍,左手戴着玉镯,看起来50岁左右,保养的
很好,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富太太。
“律所目前经营状况基本稳定,以后我的出差时间和频率都会相对减少。”李明慧是一名律师。
“夫妻啊,最重要的就是多交流多团聚,你们俩都太忙了,又经常出差,这算什么事啊。”
这话李明慧没回。
林母又说:“我是真的不想操心你们年轻人的事,但是我看砺川大哥和二哥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我是真替你们着急啊。”
老生常谈的话题。
林砺川仍然面无表情,双腿张开,大刺刺地坐着,仿佛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