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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回答的迦尔纳非常开心:“能被Master您理解真是太荣幸了。”
“互相理解,我觉得迦尔纳你的确与我有共同话题。”
韦伯再次无语。
好吧,果然相性非常好的一对主从......
在Rider和韦伯架着牛车扬长而去后,宇智波佐助也与迦尔纳不紧不慢地出发了。
夜晚的冬木是沉静美丽的,在魔术协会与圣会教堂的暗中插手下,这个时间点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在街上。
宇智波佐助与两个少女擦肩而过。
她们一人身着纯白色的冬装,一头如雪般闪耀美丽的白发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宛若高贵的公主;另一位少女则穿了一套低调内敛的黑色西装,金发碧眼,柔顺的金发简单地绑成低马尾,干练中不乏王者气质。
这样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美丽少女走在一起实在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如果是白天大概率会引发人们驻足围观。
然而遇上了不懂风情的ruler组,便注定无人欣赏她们的美丽。宇智波佐助没有回头,默默地走了一段时间,确定走出那两名少女的感知范围内,微微侧脸对迦尔纳说:“她们就是另外的Master和Servant之一吧?”
同样变装跟在宇智波佐助身旁的迦尔纳回答:?“是的,金发少女为上三骑中的第一骑Saber,真名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古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之所以看一眼就能说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Ruler所持有的特殊技能「真名识破」即掌握Servant真名的固有技能。
连宇智波佐助都不得不感叹这种技能太具有作弊性质了,那些费劲心思隐藏真名的Servant在迦尔纳眼前简直毫无遁形。
迦尔纳介绍完之后,又再次恢复了沉默。
宇智波佐助不是个没事会主动找人聊天的热络性子,迦尔纳又不擅长与人交流,所以两人走了一路都沉寂无话。虽然这样,两人相处起来却意外和谐轻松,他们有话直说,并且都不会对彼此的沉默有任何不满。
第17章 命运之杯(五)
宇智波佐助和迦尔纳顺着冬木河道走了很久,一路上都没有再遇到其他Servant。但是他有了新的发现,冬木大河连通地下灵脉,整个冬木市,就相当于一块灵力蓄积装置,现在这块电池已经蓄满了灵力,但还差些什么,才能够将大圣杯召唤出来。
这或许就是圣杯战争的起因......
就在此时,路过的几个孩子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他们排成整齐的一队,步伐均匀得仿佛用尺子丈量过,且目光呆滞,有着不属于孩童的沉默安静,一看就是被人操纵了。
宇智波佐助悄悄跟上了那群孩子的队伍。
他不了解魔术,不能贸然行动,否则那些被催眠操纵的孩子受到外界刺激,可能会再也醒不来,或者变成痴傻状态。
直到跟随着那几个孩子走到一栋阴森的房子前,继续跟下去有可能会被发现,宇智波佐助才停下来。
迦尔纳提醒道:“Master,这间房子的入口附近有魔力残留的痕迹,里面应该有某个Servant。”
宇智波佐助点头:“我知道了。”
虽然里面可能会有危险,但他还是打算跟进去看看,毕竟那些孩子是无辜的,既然看到了,顺手救一下也不是多费劲的事。
可是宇智波佐助并不打算这么早就暴露自己。他想了想,使用变身忍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娇小少女。
那正是刚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Saber的模样。
截止目前,除了他自己的Ruler迦尔纳,宇智波佐助见过的Servant只有两个,他肯定不能坑自己队友Rider,不能随便让rider的样子暴露在其他Servant眼前......所以,对不住了Saber。
顶着一张Saber脸的宇智波佐助修整片刻,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对方Servant的势力范围之内。
迦尔纳则恢复成灵体化的状态,暗中保护宇智波佐助。
之所以不加以潜藏是因为迦尔纳推测里面的Servant大概率是Caster,Caster的魔术造诣是全职介中最高的,拥有「阵地作成」的能力。也就是说,走进这个工坊,就相当于走进了Caster的固有领地内,无论如何隐藏都会被发现,索性便直接进去。
“蓝胡子老爷......”雨生龙之介把刚拐回来的孩子绑好,他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工坊内,“我即将创造新的杰作!”
可是这次Caster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回应他,而是瞪着他那一双圆溜溜大得突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魔术水晶球中的影像。
水晶球中倒映的影像中可以看到,雨生龙之介刚才经过的通道,宛若阳光一般明媚美好的少女缓缓向前迈进。
“咦,被发现了吗?”雨生龙之介擦干净指缝间残余的血迹,不在意地对Caster说:“蓝胡子老爷,你放心,她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下一件艺术品。”
Caster缓缓转动脖子,看向橘发青年:“你刚才说,你要......伤害她?”
雨生龙之介纠正道:“这怎么能说是伤害呢?这是艺术......”
一双冰冷滑腻的手紧紧锢住了雨生龙之介的脖颈,使得他未说完的话被噎在喉咙里。Caster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愤怒与癫狂,“谁都不能伤害她!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她......贞德,我的圣女啊,你果然复活了......”
大概是残存的理智告诉Caster,如果杀了身为Master的雨生龙之介,他自己也会被强制送回英灵座,没法与圣女贞德重逢,Caster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