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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玉笺以为秦清枫默认,心里竟然升起些异样,想起和亲那日,东时灵忆提起秦清枫时,眼底的热烈。眸华微毕。再次冷哼一声,有些嘲讽的说道:“你的心思,我已经知晓,你所求的,不过是东时灵忆不被送来我南越和亲!”
秦清枫见心思被猜中,直视着拓拔玉笺,也就挑明了:“如公主所言,吾求所愿能达,什么条件,只要在清枫能力范围内,公主随便提。”
拓拔玉笺脸上带着笑意,邪魅的脸上,虽然冷傲,但是却带有几分妖邪,缓缓的走向秦清枫,秦清枫也不退让,挺直了背,站立着。
拓拔玉笺越靠越近,已经凑到秦清枫耳鬓前,耳朵上微细的绒毛一清二楚,秦清枫心下生出异样,微热的气息打在耳畔,惊起一片绯红。
拓拔玉笺也不知怎么的,起了几分调笑之意,秦清枫喜欢女子么?有意思,朱唇微启,邪魅的声音贯穿着秦清枫:“要想保东时灵忆,那便,陪我一夜!”
最后几个字宛如霹雳惊鸿,把秦清枫雷的外焦里嫩,眸华瞬间放大,向后退开几步,远离了拓拔玉笺,满脸的震惊,脱口而出:“你知道我的身份,如何能……”
拓拔玉笺打断了秦清枫:“我知道啊!你想哪里去了,你又做不出什么毁我清白的事!”
拓拔玉笺眼神微挑,看着秦清枫某处,秦清枫面色发窘,拓拔玉笺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何故这般?
拓拔玉笺有些调笑:“嗯?东时灵忆是否嫁来南越,就看你的了!”
秦清枫知道拓拔玉笺身为南越唯一的嫡公主,说话分量重,此事,若自己不答应,按照拓拔玉笺的性子,就算南越不需要和亲,拓拔玉笺也绝对会想办法让东时灵忆去和亲。
秦清枫抬头看着拓拔玉笺双手抱立,眉眼尽是邪魅的笑意,心中有些杂乱,猜不出拓拔玉笺到底需要自己做什么!陪她一夜,不可能是单纯的守夜!
拓拔玉笺看着秦清枫眼神中的纠结,眉头紧锁,说道:“不愿算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秦清枫急了,慌忙向前,东时灵忆绝对不能去和亲!不能!嫁谁都不行!急促的出声:“我愿!”
拓拔玉笺听到回答,邪魅的转过身:“一诺千金,你大可随时反悔,只是后果你知道。至于我的要求,我想起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
说完,便转身离去,秦清枫愣愣的看着拓拔玉笺如此洒脱的背影,心中惆胀起来,拓拔玉笺倒是比之前多了些笑容,只是,越发的邪魅,越发的冷了,让人实在捉摸不透!
秦清枫摇了摇头,心下叹息,只要保住东时灵忆就好,至于拓拔玉笺会如何处置自己,谁知道呢,顶多一些侮辱,皮肉之苦,可是,不会要自己命的,这样也好,也罢!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世间因果,循环往复,自己的命数罢了。
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长安路,烟雨处
郝然默默伤神处
作者有话要说: 拓拔玉笺上线,嘿嘿嘿,攻气十足
嚯嚯嚯
啦啦啦啦啦啦啦
那一夜会干啥,嚯嚯嚯,有猜测的小伙伴么!
☆、错进马车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转眼间,大军就要回京,绵延的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周围的山都被大雪所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偶尔有些许树,大多是萧条的,光秃秃的难看极了。
秦清枫一身戎装,骑在马背上,顶着寒凉冷冽怒斥的风,两颊已被吹红,口中不断哈出的热气,动了动已经发僵的手,看着那些的士兵,一路走来,竟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太阳高升带来了些暖意,路边的积雪已经融化些许,沾湿了许多士兵的鞋底,却越发的冷了。
大军的队伍实在太长,本来秦清枫一直在秦丰武和姜复鸣旁边,但是实在是担心队伍混乱,便请命去巡视队伍,而芸香与冷凝也跟随着。不见云寒,因为,他已经被秦清枫送走了。
秦清枫老早就注意到了队伍中的好几辆马车,自己是有目的的,拓拔玉笺此次也跟来了,她要亲自递交降书。
秦清枫想起拓拔玉笺的条件,总觉得有些慌,心下一动,状作无意的骑行到一辆精致华贵的马车旁,拓拔玉笺应该在里面,小兵也随之退开,秦清枫神色淡然的对着车窗,轻轻的说道:“可有何异常,或有何需要?”
马车内半晌没声,秦清枫有些疑惑,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我答应过的,我会做到。”
秦清枫想让拓拔玉笺早些告知拓拔钊宏,不要对东时灵忆下手,早一点心安!
北风呼啸,带来了阵阵冷冽,那气势汹汹的呼啸声,像鬼哭狼嚎,现在是白日,还好,若是夜间的话,着实有些吓人。
可是拓拔玉笺不理自己,里面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秦清枫神色讪讪,眉间微挑,正想离开,可是却听见一个丫鬟的声音:“我家小姐问,少将军可懂空言不成欢,强笑惜日晚!这一句。”
秦清枫面色发窘,拓拔玉笺这是指责自己之前在京城与她醉酒发了个可笑的誓言,还未兑现么?
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之前是戏言,当不得真,而这次,决不食言,否则,便任由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