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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拓跋玉笺有三十多个姿容绝佳的面首,秦清枫便肯定,拓跋玉笺,喜欢的是男子!对自己,只不过是个容颜的眷恋,以及,那个男装的影子!不然,为何给自己送来的是男装!
秦清枫打定主意,借着月光,笔直的站立着,抬头扯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自嘲的笑道:“公主,是否对这衣衫下的身躯感兴趣?”
拓跋玉笺缓缓的抬头,便看到秦清枫正对着自己,抽出发簪,发冠坠地,三千青丝瞬间倾颓而下……
十指细长,一丝不苟的拉开衣带,在一件又一件的剥落着衣衫,柔软的布料从秦清枫的肩头,落到臂弯,再脱落在地上,露出了那洁白的锁骨,最后,全身如美玉一般!暴露在月光下,身体的美好曲线,借着月光,呈现出来,身前那一点红色胎记,尤为显眼,身上伤痕累累,已经痊愈的伤疤十分的吓人……
拓跋玉笺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的曼妙身姿,回想起七年前自己在院中,借着月光,扒光了秦清枫,验证她是女子那一幕,而她,也是用那种方式拒绝自己的,如今,她又如此…
拓拔玉笺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怒气………
秦清枫也看出拓跋玉笺的怒意,嘴角轻挑,故作轻浮的俯下身,凑近拓跋玉笺:“怎么样,玉笺公主,看清楚了?那是否对我的这副身躯感兴趣?”
拓跋玉笺强忍着愤怒,胸口在上沉下浮,双眼紧紧盯着秦清枫面容
秦清枫心中咯噔一声,这双妖娆的眸子中,怒气中竟然带着一丝丝悲凉?
不过,秦清枫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藕臂轻抬,勾上了拓跋玉笺,坠入她的怀中,轻挑的冷笑着:“不知公主,今夜,要我如何侍寝呢?”
秦清枫,是故意的!
拓跋玉笺只觉得怒意上头,缓缓的推开秦清枫………
秦清枫也顺从的站了起来,面上平静,内心却在自嘲:果然,拓拔玉笺爱上的不过是影子罢了!连直面真像的勇气都没有!
秦清枫十分坦荡的看着有些气息不稳的拓跋玉笺,现在,拓跋玉笺该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吧!
要恨便恨,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己,还承受的起,只是玉笺她,不该一直有这个执念。
只见拓跋玉笺缓缓的站起,神色不明………
秦清枫默然,拓跋玉笺心结已解,她想要的,压根不存在!
拓拔玉笺若是恼羞成怒,顶多自己再去牢里走一遭,既然她不惜代价救了自己,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只要她不想留下自己,那么还有机会与她谈判……
秦清枫打定主意,神色漠然,平静的等待拓跋玉笺的处置。
不过,没有想象中的怒意的声音,而是低低的,有些寒意的声音:“你以为,你这样作践自己,激怒我,我就会给你解脱?”
秦清枫咯噔一声,正抬头,就被眼前之人披上一条温暖的薄毯,秦清枫有些诧异,眼前之人,面色依旧妖媚,秦清枫眸光微闪:“你…”
拓跋玉笺将秦清枫的玉体裹在薄毯之下,然后远离了些,背对着秦清枫,声音有些疲倦和恨意道:“秦清枫,你该死,七年前,你就该死,不过,这般死去,太便宜你了,人间如炼狱,你该受尽折磨,受尽痛苦………”
秦清枫默然,不说话,只是裹紧了身上的薄毯。
“今夜,是我太过仓促了,有了宛侍君的名头,整个公主府,你随便去。”
拓跋玉笺的声音冰冷,像是命令一般,随后,便离开了………
房门哐嘡的声音很是清脆,直击秦清枫的心,许久,才明白过来,拓跋玉笺已经走了。
秦清枫裹着薄毯,独留在月光下,有些呆愣的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拔玉笺,你,到底想做甚?
亦或是,你的目的……
窗边的人,微微仰头,对着窗外姣白的月,深深的叹了口气…………
☆、三十多位面首
拓跋玉笺自那日离开后,一连多日未曾踏入水烟阁,水烟阁也平静了许多。
秦清枫毫不在意,悠闲的倚靠在栏杆上,翻阅着金珠银珠偷偷拿来的书卷。
金珠银珠乐得自在,自从秦清枫那次救下她们两,就立誓,要一辈子忠于宛清大人!
水烟阁被拓跋玉笺命令谁都不许进,而且派了些侍卫把手,阁里除了金珠银珠,也没有其他伺候的人,毕竟,秦清枫的真实身份,还是要保密,外人,都以为这里住的是宛侍君,是一个绝美的男子!
侍女两对秦清枫很是热情,非要拉秦清枫到水烟阁外转转,说是一直待在阁里太闷了!
拓拔玉笺那日的命令,自己,这是解了禁足
秦清枫默然,想着四处走走也好,就顺从的任由她们更衣,在阁内,秦清枫都是着女装,可是出去,为了避人耳目,又是拓拔玉笺名义上的宛侍君,自然着男装!
一袭素衣罗衫,青色长袍,腰间一个精致的挂穗,发间一根兰花玉簪,眉间两三分秀美,眼波流转,眸华清澈见底,高挑的鼻梁,凉薄的唇,点点红润,白皙的脸庞,整个人如嫡仙出尘!
失去武功的她,柔弱了一些,可又平填几分书生气息,若不是一脸冷漠如斯,怕是任谁都想亲近一番!
金珠赞叹到:“宛清大人,如此装扮起来,真是个冷清俊秀的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