Уцzⓗáīωěń.Ⅽǒм 暴起的猎物(5)
简直是疯了。
包裹了小腿肌肉的黑色丝袜上沾上零星的体液,在破损布料上干涸成一片白色的痕迹,点缀了少女肉粉的大腿,满是斑驳爱痕的腿间狼藉得让人怜惜。
可是这并不是结束。
狼人蓬松的发质让他看起来略显粗野,虚虚压在菲德罗斯身上,把柔软的床垫压得凹陷,力气大得能碾碎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嘤咛,男人的腰腹顶得她耻骨一阵阵发疼,嘴里含着她涨红的乳头,还一面用手去摩挲她纤瘦的腰线。
他已经缠了她太久,应该偃武息戈的胯下犹如怒红的长矛,沉甸甸的顶她微肿的肉户,被粉嫩的肉片包裹,暗暗压着她的阴蒂抽插,让逐渐对快感麻木的女人一阵阵头皮发麻。
她醒来时眼前是交缠的肤色相异的肉体,他的手揽住她的腰,她的腿又压着他的腿,身体强迫性的贴得极紧,交接处都传来粘腻的汗意。
就像她去一个酒馆买醉,第二天就要面对宿醉后凌乱的房间。
可是这要比买醉的性质恶劣多了,她的裙装被撕成碎片,上身空荡荡的,满是吻痕的乳肉浪荡的袒露在外,乳尖活泼的翘起。
她轻轻拿开了男人炽热的大手,他手臂上微微凸起的筋络,如同盘旋的蛇,甚至似乎在她触碰时微微的跳动。腰间的酸痛,让她想起他是如何用这双手臂把她死死的固定在他的身下,狂风暴雨一样的把他嵌入她的身体。
这酸痛好像并不止于此,菲德罗斯皱起眉,慢慢的用手拉开自己酸软的大腿,看见一片莹亮的殷红腿心,那地方悄悄的流着水,异物感非常明显,大概是在她睡着以后被狼人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伊斯多尔其实醒了有段时间了,仪式还没有结束,但他的配偶已经累得睡着了,肚子鼓起很浅的弧度,装满了他的精液,嘴唇非常的红润可口。
他很快因为这样的场景再度兴奋起来,怀里的女体像上瘾的毒药,他在她背后压抑着喘息,把她温热的背部完完整整的舔舐了一遍。
而他的配偶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甜美的娴憩着。
乌黑的秀发堆在他眼前,淡淡的馨香涌进他的呼吸里,她初醒时细微的动作,在他面前轻轻转动的脖颈,都剧烈的挑逗着野兽扑杀的本能。
他听见她轻轻的叹息,就像对某件事无可奈何一样的,带着微微的烦郁,用手撑着半个身体,为了方便动作的,将力气都用在支撑重心上。
本能让他不要打断她的动作,幽绿的眼眸深得像一潭死水,兽类以顶尖的视力捕捉着人类笨拙不堪的动作。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后还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对她极其渴望,甚至占有了她身体的雄性生物。
菲德罗斯用手去摸自醒来就湿透了的穴口,以她的姿势很难看得清楚,只能用手去感觉,但她以前几乎从不触碰私处,只能生涩的试探。
在他人眼里,那只少女的手如同自慰一般在她的腿间欺负,黑色的丝袜吊带垂落在雪白的腿根,随着动作轻轻颤抖,就像在刻意勾引观众般,青涩又淫惑。
伊斯多尔很快就压抑不住的粗喘起来,他一把将逃脱的雌性拉近,几乎全裸的女性发出迷人的惊叫,被他狂狷的含进嘴里。
“欲求不满?”他轻易拉开她的腿,看她滞留在腿心还来不及收回的手指,白嫩的指腹贴在那条红嫩嫩的细缝,努力了这么久,似乎终于捅开一个小口。
在他的俯视下,穴口很快缓慢的张合起来,微微浑浊的液体沾上她的手指,指尖润泽起来。
她看着突然苏醒的他,似乎还有几分不敢置信,很快收回了手臂,放下了腰身想要掩饰她的动作,却被他慢慢的制止了。
粗砺的指腹和猎人的精细完全不同,刮得她穴肉一阵阵紧缩,莫名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放开我,还没有做够吗?”她不相信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还能那么兴致勃勃,伸脚想要踢开他。
然后在动作间看见了对方勃然的下身,宛如红色的肉柱,极具攻击性的一根。
她呼吸一滞,狼人已经欺上身来,手指顶开软肉,硬生生插入一根,在接触到那颗被体温熨热的圆珠时停了下来。
取出去吧。
菲德罗斯急迫的想着,饱胀的感觉已经变成求而不得的酥麻,体内被堵了一夜的液体隐隐约约的压迫着内壁,她迫切需要释放。
“想要更深一点吗?”和她的想法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把那颗光滑的珠子顶得更深,穴口浅浅含进去一点指节,异物感让她绷直了脚尖。
“啊…”她甚至没来得及反抗,他就又插进去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体内并起来抠挖抽插,逐渐把那颗圆珠往更里推。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呻吟着想要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想要保护自己的脆弱。
腿间的动作却猛地激烈起来,他开始指奸她,用手指去搅,去插,看着修长的指节被她一寸寸含进去,丰沛的湿意简直让他乐在其中。
“要不要用鸡巴把它顶到你的子宫?那么小的口子,要插多少下才能松啊?”他在她耳边亵语,舌尖色情的描摹她的耳廓,就像真的打算那样做似的,手下一刻也不停的抽插,仿佛要把她的腿根掰裂,恶狠狠的奸她湿热的穴。
“不要……”
太色情,太下流了。
她的身体很快就开始抽搐起来,泪水从眼角溢出,紧致的肉腔被抽插得发出“噗呲”的响声,蠕动着吸吮那颗可怖的圆珠,终于被男人轻轻勾出了穴口。失控的液体从穴口一波一波的涌出来,仿佛破冰的湖水,在伊斯多尔的指节滴滴答答的流,一股淫靡的气味蔓延开来,男人粗糙的掌在她圆滑的臀部色情的滑动,颤抖的臀肉传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那处被他好好疼爱过的地方,被插得合不起来,肉缝带着微微的形变,不断的涌出晶亮的淫液,诱惑一样的敞开了自己的大门。
他当然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