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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大门,看看天,艳阳高照的,好晒。本来还想溜达回家的,分分钟退回到医院门口阴凉下面,一个瞬身到了家门口。
这个点老爸老妈都出去上班了,老爸老妈都是普校的老师,所以每天都是固定上班时间,我躺在沙发上看看挂钟,好无聊啊,我竟然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连和我逛街的人都没有。
思及至此,我恍然才发现,长到十三岁竟然没有朋友!童年全被鹿丸那个小屁孩霸占了。
我交不到朋友一定是因为小屁孩的原因,闭着眼,心里默默骂了他几遍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下午两三点了,摸摸肚子,一点也不饿,去洗手间方便的功夫,我发现我来例假了……
幸好洗手间有老妈备用的,我赶紧脱下沾了血的衣服,换好干净的跑到沙发前一看。不用愁着没事儿干了,下午的工作来了,拿着刷子端着水盆开始清理沙发,思考着为什么我们家不是皮质沙发啊。
布面不是很好清洁,细缝里面很难弄,一直到老爸老妈回家的时候才堪堪解决。倒掉水,摊在另一边干净的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了。
老爸突然从厕所传来声音,“秋子,你来例假了!”
我的天,难道是厕所没冲?我飞奔到门口,看到水池里还推着的衣服,我傻笑了下,鞠躬道:“辛苦爸爸了。”
最讨厌的事就是洗衣服,洗衣机还好,手搓简直是饶了我吧。
“你呀,都这么大的丫头了,天天还毛毛躁躁的,你说以后谁给你洗这个啊。”老爸任劳任怨的洗衣服,嘴上却一点也不好说话,“你看鹿丸会干这事儿吗,你们啊,一个比一个懒。”
哈?我不理解,跟他有什么关系,“知道啦,以后我自己洗。”反正也就说说,哄好老爸现在就可以了。
老爸还打算继续念叨,我赶紧消失在他面前找老妈去了。
第一次来例假我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充分说明我身体好。
初潮四天就结束了,在此期间,老妈没什么反应,家里唯一重视的还是唠叨我的老爸,这不让吃那不让吃的。讲道理,我是医师,我肯定知道什么能吃不能吃的。
不过也没驳老爸的好意,毕竟脏了的衣服还是要靠他的,煎熬了四天,终于幸福重新降临了。
周日在鹿丸家聚餐,因为是假期,所以从中午两家就凑到一起了,吃过午饭,四个大人打着花牌,鹿丸在屋檐下躺着,我从冰箱里拿了根冰棍,刚塞到嘴里,就听见老爸喊道:“秋子,说了多少遍,例假期间不能吃凉的。”
蹭的,周围的空气寂静极了,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的,可是挨不过尴尬气氛,搞得我也有些恼羞了,抓起手上的包装袋,扔到老爸的脸上,嗔道:“结束了!结束了!昨天就结束了!老爸,你还有完没完啊!”
吼完也不管他的反应躲在院落的阴凉下,小屁孩估计也听见了,不过依旧闭着眼睛假寐。
我舔着冰棍,“喂,玩会五子棋吧。”
“不要,还要起身怪麻烦的。”
“呵呵。”
吃完冰棍我也躺了下来,哎呀,舒服,偶尔会出来一股微风吹来,阳光的温度洒在升上,耳边有夏蝉在不停鸣叫,屋内传出四个大人的嬉闹声,这样的生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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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坐诊了一个月,我就又被派出任务了,任务结束就又一个,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快两个月了,终于这个任务结束,任务处给了我半个月的假期,挂号假期牌子,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妈突然道:“对了明天鹿丸参加中忍考试。”
“这么快?”我当初还是下忍毕业一年多才参加的中忍考试,啧啧,天才就是不一样。
得知小屁孩的考试消息后,再碰到面已经是第三天,不是在家里,是在比试场上,我站在前面,小屁孩在下面,倒是看到了不少的熟面孔。
我是今天来这边当跟场主治医师的,裁判是疾风,他的名字我很熟,人也很熟,因为他是医院的常客,忍者病成这样还不退休,我也是很佩服的,看他在主持考试,我真想把他扔回医院继续看病去。
我对比赛不是很感兴趣,准备找到个舒服的地方席地而坐,看戏。
比试嘛,大同小异,我当年也比过。
看着鹿丸因为这个他们意外的预选小炸毛的模样,我真的是幸灾乐祸,懒死你完了。
看台上有一个人比较让我感兴趣,好像是音忍村的带队上忍,长得真好看,白白净净大眼睛。我还挺像上去搭讪认识一下的。
扫了一眼台下退出的人,药师兜,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不熟没说过话,好像我那届他也参加了,似乎是医院里面一位医师的养子,没怎么注意过。
看着预选开始,我悄悄的准备不着痕迹的移到音忍村那个上忍的身边去。磨磨蹭蹭,用了不少时间,终于快移过去了,台下的比试结束了,我下去检查了一下,还好,伤不是很严重,简单治疗即可。
准备起身看另一个佐助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到了卡卡西和同事说的话,瞟了一眼,佐助的脖子上好像有个什么花纹。拦住同事,转身治疗输掉的人。
比试开始,我也没功夫去搭讪了,在后台不停的开始治疗,一个完事,下一个又来。
突然有些烦躁,考个试而已,一个个这么拼命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