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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响,“啊疼疼啊!”听着带了哭腔,可惜看不到,男人感到惋惜。
效果甚好,蜜穴中开始吐露淫水,源源不断地做了润滑,埋在其中的性器感到愈加湿软,腰腹用力抽插几下,畅快极了。
男人不再忍耐,握着臀上方的一小截腰撞击,这个洞好就好在不管用多大力撞,都不会向前,被困住的人只能承受,没有缓和余地,对洞外人来说,这实在是绝妙。
啪啪声响萦绕着蒋颂安的耳朵,身体里的触感异常清晰,那根阴茎用力凿着他,囊袋撞击着他的腿根,还好看不见,他想。
男人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插,伸手在墙上拿下一个带着羊眼圈的假阴茎,用上面那一圈短毛勾挠阴唇,引得洞内男人呜呜叫唤,他拍了拍两瓣惨不忍睹的臀,阴茎一插到底,只听噗嗤一声,淫水四溅,他再接再厉,加快频率,只见两条腿抖了几下,软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溢出的逼水,他抽出阴茎,俯身近距离观察那口不停张合的穴,手指轻触,立即像蚌肉一般害羞地收缩。
带羊眼圈的假阴茎被猛得插入,蒋颂安只觉痒,又痒又痛,痒,好痒,他的腿翘起来想要阻止男人动作,却只能不痛不痒地踹几下,假阴茎被整根没入,蒋颂安有一瞬间的晕厥。
等到知觉回笼,身体里已经被塞进两根阴茎,一根堵在前穴纹丝不动,顶部的羊角圈刺激着最脆弱的花心,根本不用动,就能勾出一阵接一阵的高潮。另一根在后穴凶猛地顶撞,男人第一次操男的,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反而有种征服的快感。
两根凶器用快感谋杀着“壁尻少年”,蒋颂安后期已经没有意识,身体不受控地高潮抽搐,不停地流水射精,像坏掉的性爱机器。
男人时缓时快地操弄,整晚都是他的,他可以随意享用,还幸运地有两个地方可以肏,他握住两瓣臀快速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终就着满腔淫水射在里面。
结束后,男人将圆环卸掉,洞里的人没骨头似的滑下来,瘫在地毯上,眼睛上蒙着黑布,下巴上有泪水也有口水,他怜惜地抚摸着失去意识的人,低声问道:“以后还跑吗?”
第十五章今夜
蒋颂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很饿,下身却干净清爽,被人仔细清理过。他顾不上多想,想要爬起来,两腿软绵无力,他跪行几步,扶着椅子站立起来。
环顾四周,竟贴心地放着一套简单的衣服,门也没有锁,可以随便出入,甚至电梯都可以随意使用,他很怕有人来抓他,一直提心吊胆,没想到一切顺利。
阳光刺眼,恍若隔世。他抬手遮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敢放下,在透彻的阳光下他感到无所遁形,他的身上还留存着昨夜的罪证。
他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叫住了来往的服务生,“可以给我点吃的吗?”
“当然可以,您想吃什么?”
“要要钱吗?”蒋颂安忐忑。
“您好,不需要,您在春意晓的所有消费都是免费的。”
蒋颂安放下心来,要了一些吃的。他吃得很慢,记忆像被抽走几帧,断断续续很不连贯,他望着白色的餐盘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还清那些钱。
他坐的地方阳光可以照进来,他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回到之前的房间,没有床,只有巨大的柔软的地毯,他干脆躺下来,呼吸拂动白色的软羽,房间内温度适宜,他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房间里依旧空无一人,他的身侧放着造型奇怪的服装,是需要他今晚穿的。
夜幕降临,霍逍宇走进房间,只亮着一盏白色的灯,从上而下,像一束追光,也像天使降临。灯的下方,一个男人跪坐在地毯上,眼睛上依旧缚着丝带,身后系着一对微微展开的柔软翅膀。
颈间是一圈缀满白色绒毛的圆环,从圆环下延伸出一条珍珠长链,顺着紧实的腰腹向下,绕过阴茎绕过臀,爬上背部回到圆环的另一面。下体不着一物,腿上穿着一双到腿根的长袜。
他垂着头安静地跪坐着,男人也愣在原地,这一幕竟然有种莫名神圣。他从未见过,他的哥哥此刻有种高不可攀的魅惑,而他变得矮小。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熟悉的皮鞋踩踏地毯的声音,蒋颂安暗暗抓紧了手下的地毯绒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男人停在了他面前吧,应该,一只手从上而下挑起他的下巴,他被迫仰起头。
干什么?要吃吗?他想,甚至不自觉地张开了嘴等待。唇上却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软,是什么?还未来得及反应,口腔便被占领,他的后脑被大手掌住,在接吻?
他有点喘不上气,溢出呜咽声,之前没有舌吻过,他的初吻还是几年前那个轻飘飘的一触即分。对方的舌头不断挑逗吸吮,蒋颂安的表情稍稍放松,好舒服。
对方撤开,他的嘴巴还张着,龟头趁虚而入,抵上了他的唇。他乖顺地张大嘴,任凭它捅进来,还记得多年前的经验,要收起牙齿。
房间里只剩蒋颂安舔舐性器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哼叫,暧昧黏腻。
“呜嗯”阴茎的主人抽了出去,蒋颂安得以休息一下酸痛的嘴巴和脸。男人也坐下来,手环住这截细颈,轻轻拉起那条长长的珍珠链,一寸一寸地摸下去,摸到早已湿润的穴口,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蒋颂安叫了一声,声音很轻。
今晚,客人也很温柔,手指在其中抠挖抽插,速度很慢,力度却大。刚被开苞的蒋颂安也忍受不住,吸裹着体内的手指上下磨动,倒是把自己送上高潮。
手指离开,换上一直没射的阴茎,空虚感消失,那张贪吃的嘴舒服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温吞的肏弄让这场交易变得情意绵绵,蒋颂安把身上的人幻想成某个熟悉的人,想象他的弟弟正在温柔地肏他,阴道不自觉收缩,含紧了体内的性器。
男人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加快速度猛地撞了几下,蒋颂安躺在地毯上,敞着腿,这次没有东西控制他的身体,他被撞得向前耸动,“啊慢点,慢点逍宇”完全是下意识喊出来的,因为他正在想象。
身上的人却猛地顿住,阴茎埋在里面一动不动。“对对不起,我喊错了。”蒋颂安连忙解释,“您不要生气。”
男人没有回应他,两只手分别钳住两条腿,掰在他身前摆成M型,嫩红的穴一览无余,正含着鸡巴流着水。他不再温柔,发狠地顶着身下的人,像要将他拆吞入腹。
脖子,乳头,腰腹,每一处都留下青紫的掐痕和齿印,蒋颂安彻底沦为猎物。身后的白色翅膀被压在身下,犹如折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伏在他身上射精,啵的一声,性器被蜜穴吐出,白色的精液过一会儿才流出来,混着透明的淫水沾湿了身下的地毯。
男人坐在沙发上,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