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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瑟想到下头人来禀报的内容,心里顿时有了法子,“娘娘,淑贵仪用不得正红,可她却让人做了正红色的衣裳,这是不合规矩的”
太后不在宫中,后宫并无皇后与皇贵妃,淑贵仪这衣服是做给谁的?
云妃自然也想到了这个,但她并非佩瑟去做些什么,她打算先看看,淑贵仪把那件衣裳送给了谁。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衣裳送到了临仙宫,但淑贵仪并没有送出去。
江予瑶真的没有送出去么?
不,她送了。
衣裳到她手里后,她当晚就送出去了。
送的人,是盛徽帝。
不同于梦中的大袖衣,她让人做的是一套的衣裙,也是她第一次讨好卖乖,让宫玺穿上给她看。
大红色的衣裙衬的宫玺的面容几近妖冶,她本就身形稍长,不同于女子柔软,反倒多了几分英气,这倒是让她想起了新婚之夜,那身着红衣的新郎官。
“陛下真好看,像是要成亲的新郎似的”江予瑶夸赞道。
盛徽帝看着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楞,那金线牡丹,到让他回到了多年前,她许久未曾拿针,也就忘了那件事了。如今想来,什么感觉都没了。反倒是淑贵仪送给她的衣裳,让她心里头.胀.的厉.害。
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怎么不给自己也做一件?”
江予瑶攀着她的肩,“正红色,臣妾用不得”
盛徽帝这才看向身上的衣服,她倒是忘了这个,只安慰道:“朕若是新郎,新娘必定是你,这衣裳,朕留着,等将来,咱们一起穿”
这话,倒像是要跟她许定终身的意思。皇后能穿正红,皇贵妃也能,但皇贵妃终究不是正。
江予瑶面颊微红,带着羞涩躲进她怀里,但嘴上不饶人,只说到:“什么新郎新娘的,你我同为女子,为何我不能当新郎,到时候我着男装,指不定还能引得花果满车,香帕十里呢”
盛徽帝将她横抱而起,置于床榻,解开她的腰封,摸着她的软肉,含着她的耳尖,威胁道:“你引一个试试,你引一个,朕就欺负你一晚上,到时候朕就数着,看看你能撑多久”
江予瑶咬着唇,身下软的很,脖颈上一个接一个的冰凉,倒是驱散了她一时散发的热意。
“瑶瑶声儿娇怯,缠绵婉转,媚意盈盈,朕最是喜欢”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她叫出声。
江予瑶当即把唇咬的更狠了,忍的双眼都逼出了泪珠,抽抽噎噎的。盛徽帝将她翻了个身,印上她的后背。
床上无限春意皆被床幔阻挡。
盛徽帝也没想到,江予瑶会送她这样一份礼,心里头堆积到满载的,她也形容不出的东西,抱着怀里的,闹得天翻地覆的才好。所以拉着人折腾了好半宿,最后还是江予瑶哭哭滴滴的说她不能误了早朝,这才将人抱进怀里。
“疼.么?”盛徽帝没有睡意,兴致正浓,可她哭得厉害,只能停下手问道。
江予瑶红了脸,小声回道:“不疼”
盛徽帝轻笑一声,摸着她的腰,调笑道:“朕,问的是你的腰,爱妃想的是什么?”
江予瑶是真羞了,当即掐了盛徽帝的腰一下。
这种掐法也是疼,盛徽帝拉过她的手,在嘴边吻了一下,“如今倒是会向朕发脾气了?也冲其他人发发脾气”人是她宠出来的,莫名的成就感,让她窃喜不已。
江予瑶将头低下,她若是真暴露了本性,那才是完蛋,床上的话,信不得。
“你这是窝里横?怎么不说话了?”说着,摸了摸她的脸,没摸到湿意,微微提起的心,放了下来,随即又调笑了道,“这应该是床上横!”
江予瑶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这样的浑话,她居然也能说的出口?她认识的那个盛徽帝可不是这样的。
这番惊诧的模样,倒是逗乐了盛徽帝,低下头,去寻她的唇,打算再来一回合。
江予瑶夺过,嘴里说道:“陛下,明日还要早起呢,臣妾觉得您该歇了”
“朕不要你觉得,朕要自己觉得。朕觉得,朕可以通宵”
通宵?江予瑶当即拉着被子,躲到一边,对方不睡,精力好,她不行。
本就只有一床被子,江予瑶拉走了,盛徽帝就露着了,屋里头有炭火,但到底还是冷,寒意入骨,盛徽帝皱着眉,像是冻僵了的样子。江予瑶想到了那梦,少时的盛徽帝,在冰天雪地里练武,还有她隐忍的哭泣。
扯着被子,又给她盖上。
盛徽帝顺着被子一扯,把人拉到怀里,压在身下,“朕说你床上横,你还不信?”
横就横吧,这么想着,手掐上了盛徽帝的腰。却不想盛徽帝早有防备,擒住她的双手,咬着她的手指,直到咬出了牙印儿。其实并不怎么疼,但她觉得委屈,所以哭了。
盛徽帝闭上嘴,心头细微的麻,以及针戳般后知后觉的疼。把人双手又放到自己腰上,“你掐吧,轻些,想疼死你的新郎是不是?”
江予瑶鼻头一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好端端的哭什么?真那么疼?行,你掐吧,朕不疼,你想怎么掐就怎么掐”说着,像是放弃了般,直直的压在她身上,但却收了力道,怕她.被.压.坏.了。
江予瑶伸手,摸了摸她的背后,伤口不算少,少时留下的很多。还有那个梦中,她自己撕扯时留下的。盛徽帝只觉得自己后背的伤口,烫的人疼,她自己见不着,也就忘了那些,却不防被这人碰到了。那双手最后并没有掐她,而是抱住了她的腰。顿时心软的额一塌糊涂,直起身,轻轻的咬住她的唇,带着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一点点的试探,勾着她怯怯懦懦隐藏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