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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瑶时不时的让这丫头进宫陪着宫似虞玩,还真别说,只要是女孩子,不管你年龄差多大,总能玩到一起。于静雅管着府里,碰到个规矩的,就把人往上提了提,成全了那丫头,那丫头生了个儿子,提了姨娘。于静雅就把那儿子记在了自己名下,可还是那姨娘养着的。那姨娘心大了,好在儿子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该靠着谁。
宫玺前年在盛朝做了一次调查,这事儿是陈燊带人去办的,这个调查呢,就是为了查清楚盛朝的男女比例。这不查不知道,新生儿是三比一,成年男女是二比一。宫玺不允许所谓的贞节牌坊存在,寡妇也可立女户,就算是寡妇想要再嫁也是可以的。可即便是这样,男女比例依旧很大,为此她又在朝堂下旨,文武百官娶妻纳妾,若无后代方可纳妾,妾不可多。她并未说明这个多是几个数,百官是斟酌再斟酌,好些个人一气之下,不纳了。
这可让家里头的妻子很开心啊,别说每日的吃穿用度更好了,就是最里头的话,也更动听了,笑容多了,家里头的孩子似乎也更开心。
当然,也有反对的,反对官员,下了朝,回到家,面对的就是夫人冷嘲热讽,皮笑肉不笑,‘哎哟喂,这是谁啊?这是哪位大人啊,哦,原来是想要纳妾的那位大人啊’
‘大人,不好意思,我身体不适,大人睡书房吧,或者大人纳个妾回来,去她屋里睡’
第二天早朝,一小群人,哈欠连天,宫连城那一拨,连带着顺王一起,低头偷笑。
第89章 最后一胎
江予瑶第二胎是个三胞胎,瓜熟蒂落,三个男孩儿,这也就更显得宫似虞稀有。一直到宫似虞十岁了,这三个小的也七岁了,朝堂上突然间又提起了选秀一事。
宫尧舜坐在宫玺的旁边听着,猛地站起来,询问那位官员:“你是觉得孤做的不好?”
“臣不敢”
宫尧舜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合着这几年你们又开始死灰复燃了是吧。”
“几年前父皇才下了旨,若无后,方可纳妾,你这是觉得孤不好,还是觉得孤下头三个弟弟不好?”
早朝时,宫玺大多只听百官的意见,怎么回应,宫玺都交给了宫尧舜。下头的三个儿子,志不在此。老二跟陈魏一样,是个钱串子。老三倒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如今跟着陈安,老四很是喜欢陈燊,会跑的时候就开始追着陈燊,让他带自己出去寻访。江予瑶不止一次说过,吃饭时,家里头人数都凑不齐。
郑妃跟夏充媛依旧在宫里头,容贵仪依旧跟白妃折腾着,她想让白妃活着。白妃到底是被她磨的没脾气了,乖乖的听话,喝着她制作的解药,她不想容贵仪活的愧疚。可药也伤身,白妃拖到如今,已经算是老天的偏爱了。
容贵仪知道,就是知道,才会愈发的执着。
宫似虞偷偷的在外偷听着,听完了赶紧跑回临仙宫。
郑妃爱玩儿,带着夏充媛时不时的跑到临仙宫摸骨牌。宫似虞跑进来的时候,郑妃都输三回了,就差把头上的金饰拿下来抵债了。
宫似虞跑进屋,着急的说道:“母后,他们在朝堂上说要选秀”
夏充媛哼笑一声,“还没死心呢,这后头是哪家的?”
宫似虞刚好看到了那位官员的脸,她聪明,记得住,“是御史,拜的是魏家”
这个魏字,倒是让她们想到了一个人,把骨牌都推倒了,没了玩下去的兴致。
郑妃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魏家没女儿,他们来这一出,为的是什么?”
“我听燊叔说,这位御史的女儿,被魏家收为干亲”宫似虞原先是跟着陈安的,可后来弟弟也来了,她就跑去跟陈燊了,翻过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少。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蹦跶不起来了,就当个笑话听过就好”江予瑶并不怕后宫有新人,她都这么多孩子了。就算后宫有人进来,她是妻,下头的,都是妾,她很看得开的。
夏充媛拉着郑妃起身告退,江予瑶也没留她们。
看着女儿满头的汗,拿着帕子擦了擦,跟她说道:“月中外曾祖父的寿宴,你带着阿舜一起过去,一路上安安稳稳的别跟他闹。到时候让陈燊带你们玩一圈也行,若是要住下,也只能住一日,阿舜的功课要紧,你回来了,还得准备女学开课”
宫玺办的女学,一开始为了让年幼的女子也能入学,就把宫似虞也安排进去了。上五天休息两天,每日是三个时辰。如今算来,已经在女学里读了三年了。
“就不能我一个人吗?当天我就回来,到时候还能一起跟燕姐姐去女学”随着年岁大,宫似虞越来越不喜欢宫尧舜。这双胎二人,宫似虞躲宫尧舜,就跟躲仇人似的。
“阿姐这是要撇下我,不知道弟弟哪里做的不好,阿姐直说就是”宫尧舜下了朝,原本是想着过来跟母亲说一声,午膳不用准备他跟父皇的了,没想到,听了这么一出。
宫似虞捏紧了腰上缠着的鞭子,只觉得手心痒得很,可当着母亲的面儿,她也不好拿鞭子抽人,只是冷哼了一声,不理他。
江予瑶看着二人这番模样,只觉得头疼的很。也不知这二人怎么了,一个黏的紧,一个避之不及。明明是亲姐弟,倒是处的跟仇人似的。
揉了揉泛疼的脑袋,把二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