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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三人中,只有魏子吴没有上台经验,很紧张。
“童姐,我心跳都快出来了。”魏子吴小声的朝童右方向倾斜,嘴里喃喃的。
镜子里面无血色,上妆过后的脸都压不住他的惨白。
童右不会安慰人,只干巴巴地说:“没事的。”
魏子吴继续求安慰:“童姐,你上台都在想什么啊?我这边好担心我上台忘了歌词,忘了动作,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她上台表演的时候好像也没想什么?童右纠结了,朝林漪投去求救的目光。
林漪想想她前世好像也紧张过,但在一场场商演中逐渐变得麻木,唯一紧张的一次是作为虚拟歌姬背后的人,但那时她是为了赚医药费,生活得苦难让她想不起来紧张是什么,只能全力以赴。
她笑道:“想想你是为了什么,专注你的眼前。要是还紧张,就不要看观众,看台上的我们。”
“我们是队友不是吗?你的失误有我们来弥补。”
童右点头,“我们会帮你的。”魏子吴缺少的只是舞台经验而已。
魏子吴的位置在童右和林漪稍后方一些,三人队形呈现出一个三角,一个角各占一人,典型的三角阵型,她们练过很多遍,林漪相信她的队友。
魏子吴感动死了,深呼口气说:“我会调整好自己的。”
林漪又安慰道:“今天只是彩排,我们好好发挥就可以了,在台上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我们全力以赴不留遗憾就行了。”
舞台上的表演,各组选手到时候能在化妆间里能通过电视观看,但是今天是彩排,所以暂时保密,电视没开,他们只能在化妆间里等候导演通知。
魏子吴坐不住的打开房间大门,隐约能听到一点声音,正探头张望,被人一把勾住脖子,仲文石伸手向房间内的人打个招呼。
“哟!你们是第几个上场的?”
“诶诶诶,我的哥啊,快放开我!妆发都弄乱了,等会导演又要骂我!”
仲文石坏笑着揉了把魏子吴被造型做得很蓬松的头发,魏子吴没好气地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边抱怨:“哥!你看我头发都炸了!”
林漪冲他点头说:“我们在第三位。”看他还没开始化妆问道:“你们呢?”
仲文石摊手,“运气不好,在最后一位,我们这不刚到,还没开始呢。”
童右把头发定型喷雾和梳子交给魏子吴,魏子吴一边折腾一边嚎叫:“哥!你这运气!最后一位还不好啊!”
仲文石冷笑一声,“在这个队里,我多带一秒都觉得不爽,当然想早点结束走人。”
魏子吴瞪大眼睛,“哥,你又和他们吵了?”
仲文石不想多说,拍了拍他学弟的肩膀,“比不上你运气好,和两个大美人作伴,还有你最喜欢...唔?为唔唔?”说话的嘴被人捂住,声音逐渐走样。
魏子吴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劲,一手托着仲文石,一手捂住他的嘴就把人往外扯去,“我和我哥出去说会话!”
“砰”的一声门响,扯着人就出去了。
林漪和童右也没太在意,这几天仲文石基本天天来找他小学弟,两个人都习惯了。
她拿出歌词和乐谱,又和童右沟通了几句,两个人就闭目养神,等待通知了。
这边淡泽敲着椅子扶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赵柒聊天。
“你说他们童家是怎么想的?”
“当初和我们家闹得那么僵。”
“我听我爸说,也不是没回来过槐城看望这边,这边连礼物带人都不让见,把我妈气得。”
“还说我爸是暴发户。”
“可惜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们童家衰败得可真快。”
赵柒眼睛盯着台上,淡淡说道:“你没看过童家这些年的发展吗?”
“出一个败家子,好歹还能挽救,要是全部纸醉金迷,这家人也没救了。”
淡泽奇怪道:“他们不是在艺术上还挺有名气的?听说我爷爷一幅画能卖几百万,多卖几幅画不就行了?当初也是他们说自己是诗书世家,看不起我们这种暴发户。”声音淡淡的,但话中被羞辱得寒意,赵柒能听得出来。
赵柒反问:“你觉得童家的艺术值几个钱?”
物依稀为贵,生意人可不懂画得好坏,只看这背后的价值。
童家这些年老爷子的画不知道卖了有多少,一年几幅,价格早就被打落下来不说,还有那急吼吼要拿钱的子孙,一再降价贬低作品只为拿钱,这作为艺术,降价了,升值可就难了。而且听说,童家老爷子早几年就不行了。
一个画家巅峰期能创作出的作品都有限,现在都病了,还能一年拿出这么多作品,再结合市场上流通的作品,赵柒摸摸下巴,这可有得琢磨了。
淡泽冷哼:“别人的艺术我不懂,这童家就这品性,能出什么好货!”
脑筋转过弯来,淡泽恍然大悟:“这是想认亲了!”
原来的童家有钱又自持高人一等看不上他们家,现在童家没钱了这不可是想攀附他们。
这人路走歪了,就一门心思地走歪路,他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做!
淡泽又说:“你和我妹妹说童家的事情了没有?”
赵柒:“我不干涉她交友,她有辩驳别人好坏的能力,况且童家也不一定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