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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小公主是什么毛病,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把人给绑起来,偏生自己还不是很讨厌。
闵于安勾唇,笑的放肆:“你不是能耐了吗,自己都挣脱不开?你是什么人,堂堂一个将军,居然会被这手链给困住?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么可能困得住你?”
她煞有介事地说出这番话,听得萧启眼角直抽抽。
阴阳怪气的,该是被自己气得狠了吧。
居然有丝奇怪的欣喜,因为,闵于安还肯搭理自己,还愿意在这同自己说话。
萧启又恨铁不成钢,我都这样对你了,怎么还不死心?
闵于安见她不说话,也不在意,反正接下来的事情,无论她怎么想,自己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
闵于安慢悠悠的踱步到门边,上好了门闩,要把开着透气的几扇窗户一一封好。
若说这里唯一比西北强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门窗了。不必担心会有人闯进来,不用大费周章地搬起东西去挡门,她只需要轻轻的栓上门窗,就好。
萧启起初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看到她这番动作,也能猜个三五分出来。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萧启一定不会拒绝,甚至还会主动。
可现在,她只想着与闵于安拉开距离,避免她跟自己走得近了染上了病。
萧启脑子里面飞快的筹划着脱身的计策。
“公主,我还没有洗漱呢,一身的臭汗,这样不好吧?”
“哦,多谢提醒,你不说我还没反应过来,这里还剩下一些水,我来为你擦洗一番。”
萧启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不不……”她嘴里一个劲的拒绝,但是,闵于安哪有那么好打发?
“这样热的天,你捂着脸做什么,也不怕热出痱子来。”闵于安扯下她口鼻处的布条,把她那面具也摘下来。
然后俯身,像是要亲吻。
没有成功。
萧启躲了过去,她的脖子拼命的往后仰,像是在躲避什么很糟糕的东西一样。
闵于安扑了个空,心情立时就不美妙了——你又躲我?!
“我说过了,我要同你和离,不想与你做这些事情。”萧启迟迟说不出口的话,还是从嘴里蹦了出来。
闵于安把锁链攥在手里,往自己这边拉,萧启被迫往她这里靠近。
然后如愿以偿的亲了上去。
时隔半年的亲密接触,闵于安喟叹一声,继而,是更多的不满足:“萧启,你怎么敢躲我?”
萧启如丧考妣:“完了,一切都晚了。”
“你同我接触太多,会染上病的。没有人知道这病是如何传散开来的,但这府里已经有人染病了,我日日与他接触,也不知染上病没有。”
“你不该来。”
闵于安终于知道了原因,满不在乎的说:“那又如何?”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我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拜过天地的。这辈子你就别想甩掉我,便是死了,你也只能与我在一起。”
虔诚的发誓一般的语气,说到中途,又转换了语调,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居然牵别的女人的手,还亲她。”
“你说过的那些话,看着我的眼睛立下的誓言,都是假的吗?你都不记得了?你说我要你的一切都可以的。”
讨债一样,她认真地跟她掰扯。
萧启却还在徒劳挣扎,只一次的接触,不要紧的,只要不再过多的接触,闵于安应该还是安全的。
闵于安才不管她那些:“那我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她拉开床头柜的门,单手拎出了那个小匣子。
萧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闵于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要急,你会知道的,我们,一个一个的试。”
她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会喜欢的。”
“唔……”
学生就是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老师。
闵夫子鸟枪换炮,带着新学的东西,狠狠的把学生给教育了一顿。让她明白了何为尊师重道。
中途有人来敲门想叫她去吃饭,柯伍给挡了回去:“哎哎哎,别进去,公主与驸马在里面做很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那人还不理解,却听里面传来女子粗重的喘/息。
他的脸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哦,哦,那姑娘,我就先回去了。”脚不沾地地溜了,心中却腹诽:将军真是的,公主都病了,还缠着她不放,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哼,禽兽!
被他腹诽的萧启,却如在水深火热之中,眼睛无神地望着床榻上方,身体不可控制的抽搐。
——到底是谁比较禽兽?
闵于安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朵问她:“如何?妾身的服侍,夫君可还满意?”
萧启又颤抖了一下,不可遏制地发出声音,完全无法回应她。
没有得到回答,闵于安就自问自答:“看来还是不行,妾身得再多努努力,不把夫君伺候舒服了,夫君又要休掉妾身该怎么办?”
闵于安暂时放过了她,腾出手来,搭上了床边的小匣子,随手又摸了个东西出来。
“反正这小匣子里的东西还有好多没有尝试过呢,干脆就一一的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