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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闵于安歇斯底里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只会说对不起!
萧启只有心疼,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是我负了你,是我瞎了眼,这辈子不会了,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你身边。”
“好不好?”
“别哭了......我也难过。只要你不哭,要如何我都依你。”原来爱一个人,会喜她所喜,悲她所悲,你的喜怒哀乐皆牵挂于她身,却甘之如饴。
闵于安古怪一笑:“你不想我难过?”
点头。
“不管干什么?”
头照点。
“我想要你。”闵于安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证明她是真的活着的。
萧启纵容地笑:“好。”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小公主受了这么多委屈,居然只想要这些。
“你不许反抗。”闵于安补充道。
萧启头点到一半,很快意识到不对了:“不,不许......反抗?”
怎么会跟这两个字扯上边呢?
闵于安牵着她的手从桌子来到了床边,轻轻一推,没什么防备之人就倒了下去,陷进软软的被子里,压出个凹陷的人型出来。
腰带被扯下,换了一个地方捆绑。
萧启:“?”
“你说要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的,对吧?”
“是啊,可这......”
“其实说起来,这一生的洞房花烛夜并没有浪费,我给你下了药。却因着怕被你所不喜,不敢动你。”
“那次是你在上面,此次,轮到我了。你不许反抗!”
丝绸制成的腰带,轻滑细腻,束在手上如若无物,要假装被这腰带捆住,萧启费了好大力气,闵于安都说出口了,自己也答应了,就不能食言。
“将军,这是我应得的,所以......你得让我满意为止。”
在自己家里,门口有守卫,不必担心被人发现,也不必担心以后的事。
她们放肆贪欢。
沉沦到底。
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萧启记不清了。
只留闵于安在自己耳边一声声唤着将军。
她说:“将军,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她说:“将军,我好看么?”能否迷住你的心窍?
她说:“我的将军,你是我的吗?”说,说你是我的,说你哪儿也不去,要赖在我身边直到死。
......
闵于安问了好多好多问题,萧启怎么回答的,忘了。
可那蚀骨销魂的一句“将军”,便让她心甘情愿丢盔卸甲。
年轻人们,忙着去做闵于安吩咐的事情,脚不沾地。
韦嬷嬷去探望了皇帝,暗道一声活该,便来寻找闵于安了。
韦嬷嬷从年轻的时候起就看不惯皇帝。
皇帝之所以子嗣不封,是因为她。
韦嬷嬷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对九五至尊下手。
她出生微末,来自于众人所不齿的巫蛊之家,最善使这些法子,还能叫人查不出踪迹。
皇后,太单纯了。一心一意为她的夫君,而她的夫君,在深情款款的同时,其她妃子那里也没少去。
韦嬷嬷心知这样下去,必会走入俗套的宫斗,所以先下手为强,直接绝了这条路。
小姐......他要死了,您......会开心么?
可是,韦嬷嬷到了清和殿的寝殿门口,便停住了。那里面传来的声声娇软,韦嬷嬷并不陌生,这是她乐于见到的,就是公主这肚子,咋就没个动静呢!
她想了想,年轻气盛的小夫妻嘛,小别胜新婚,如此也是人之常情。
过了几个时辰她又来,还是那个声音,唯一的不同是,这声音小了许多,似是有气无力。
韦嬷嬷:再怎么着也得懂得节制啊......待会儿定要说道说道,公主可不能由着驸马爷胡来,伤了身子可不行。
天黑了,所以她拐回去睡了一夜,清晨醒来,端着铜盆到门口打算伺候她们洗漱,结果又被这声音给镇住。
韦嬷嬷老脸一僵:怎么都过去一个日夜了还没停下来!
她在门口来回踱步,还是决定棒打鸳鸯:“驸马爷,该洗漱用膳了。”
高亢的女音直直传入屋内人的耳朵。
才翻身而起把闵于安压住的萧启:!!!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早不过来晚不过来偏偏这个时间过来!我才占上上风!
两手力竭、胳膊酸软还在止不住地颤抖,闵于安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被萧启寻找了空子,眨眼的功夫就转换了位置。
结果......
闵于安“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是不做掩饰的幸灾乐祸。
萧启瞪她一眼,清了清嗓子朝门外道:“我还不饿,您先下去吧。”
韦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您不饿,公主该饿了。”
萧启:“......”她饿个屁,这一个日夜光是她吃了,还能给饿着?
闵于安笑得浑身颤抖,好容易止住了笑,选择帮萧启:“我还不饿,您先回去吧。”
韦嬷嬷仔细一听,闵于安的声音还挺精神,一点儿也不像劳累了许久的样子。尽管满肚子的疑惑,还是顺从说:“那老奴就先下去了,待会儿让御膳房的人把膳食给送过来。”
“好。”
萧启咬牙切齿:“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