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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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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导演真的非常一针见血,南知遥听到调情两个字简直羞愧地不知道将眼神往哪放,就连白敛她都愣了,半秒钟才沉声道:“知道了程导。”
    程庆文教育白敛来也是毫不含糊,根本就不会在乎面子不面子。他说话直接,以前的白敛只听过程导说别人,自己没有多大的感觉。而今天与南知遥对亲密戏,白敛心里甚至会想要一遍一遍地重来。
    南知遥动也不敢动,导演的话明明很正经严肃,却属于那种一本正经地将自己和白敛之间的粉红小泡泡摆在明面上来说,非但没有把这个暧昧的感觉压下去,反而升温了。
    “你们的感觉如果出不来的话,这一段戏就拍不下去。”其实程子文也很纳闷,为什么两个人会这样,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暂时清场。”
    不熟悉导演的新人演员全都:???
    而熟悉导演的工作人员知道,来了!终于来了,这一刻还是来了。
    当遇到两人无法入戏的情况,程庆文就还会腾出时间来让两位单独培养感觉。换句话说,白敛需和南知遥需要在短时间反复练习宋遇力道收不住地,近乎粗暴地将沐笙双手反扣到头顶,将人压倒在轿子里的戏份,直到能够完美达到导演要求为止。
    “半个小时内你们就在这轿子里待着,自己把这个感觉找出来之后,我们继续拍。”
    南知遥:“……?”
    第82章
    工作人员按照导演的安排都已经全部离开,只余下两人坐在轿子里。
    这时候宽敞的轿子似乎就变得拥挤了起来,南知遥只听说过程庆文导演要求严格,却不知道在片场还会这样让演员培养感情的。她这时候和白敛的姿势已经不是先前那样了,南知遥已经端正的坐好,掌心乖巧地贴在大腿上,手指并拢的整整齐齐的。
    现在……怎么办?
    南知遥的茫然里还带着一丝紧张,因为白敛也坐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视线是往下看的,能看到白敛的玄色戏服一角。旁边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南知遥便觉得自己有种犯错的慌张感。明明座下是柔软的软塌,却好像如坐针毡。
    她的脚尖都不由得往内,头更加往下低,很难去抬头直视白敛的眼睛,小声说:“现在要怎么样?”
    白敛这才出声道:“对戏。”
    现在外面都没有工作人员了,按道理说南知遥应该要更加自在,却不知道为何更觉得窘迫来。她半晌没有搭话,手指揪着自己的袖子纠结的不行。
    对戏,怎么对?谁先开始?又要从哪里开始?
    似乎从哪里开始,都显得那样不一般。
    白敛能明显看出南知遥的不知所措,她从软塌上起身,走了几步到南知遥的身边,看着南知遥蓬松的发顶,低声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这是明知故问。
    “没有!”南知遥却不肯承认,因为要立刻反驳,她稍显激动地抬起了头,便一眼望进了白敛含笑的眼眸里。
    白敛在南知遥的面前再不想从前那样严肃又冷清了,现在的白敛的一个挑眉或是眼角稍微弯起来的弧度,都显得生动不已。正因为如此,南知遥每每在看到的时候,都会在惊艳之余得到一种满足。
    而且白敛只对自己这样,南知遥知道。这种区别对待更让她能明白自己在白敛心中的份量。
    南知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定一些,“你才有,之前我明明听到……你连呼吸都加重了。”
    “什么时候?”白敛就像来了兴致一样的,身体往南知遥面前俯下,尽量让自己和南知遥的视线齐平,她的眼眸颜色浅淡,此时隐约含着玩味,又加上她的戏中打扮,那种宋遇身上的骄傲与玩世不恭体现在她的脸上。
    南知遥呆住了,白敛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又愈发与她贴近,声音几乎就在耳边,温热的吐息调皮地在耳廓兜了一圈,“又是什么动作?”
    白敛明明都知道,却在可耻的装作不明白自己的话。南知遥被迫与白敛的视线相交,心跳乱了还是小事,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在白敛靠近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那种想要白敛抱住自己的渴望一直在脑海中叫嚣。
    在感受到白敛的气息时,酥麻从上传遍四肢,她的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肩线也是僵直的,仿佛是已经被坏人逼迫到墙角的囚犯,求饶的话语正在嘴边盘旋。
    刚才宋遇与沐笙在玩笑间,有各种肢体上的接触,也有力道上的变化,以及到之后压倒性的悬殊。
    南知遥只能将自己的这些渴望归咎为和白敛有些时间没见面后的想念。
    她虽然心里没什么底气,但也同样直视着白敛的眼睛,从浓密的睫毛,再到漂亮的唇角,之后是优美的下巴,再之后便被掩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因为宋遇身在军营,所以里面会穿着束胸来方便行动。南知遥迅速地从那里扫过,又往上挪,停留在白敛的衣袍领子上。
    因为扣得太紧太严实了,反而有种让人想要破坏的禁欲。
    她的手还端正的放在腿上,南知遥以为白敛会保持这个姿势等自己回答她,所以心里没有任何防备,在白敛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时很是措手不及,还低呼了一声。
    南知遥发现白敛的体温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也很烫。
    “是这样?”白敛没有给南知遥任何反抗的空隙,将人的身体往后一带,让南知遥靠在内壁上,而自己就像戏里面演的那样也单膝跪到了软塌上,压在南知遥的身边,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暗哑,“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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