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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要组织去xx旅观摩学习,那是黎援朝的老部队。
有和他关系好的老师知道他是从这个尖刀部队出来的,黎援朝平日里在学校表现优异,校领导和老师们有什么事儿都爱叫着他,观摩学习的名额自然也就有他。
黎援朝可高兴坏了,毕竟能回老部队看看的机会实为难得。
两人这一分开,害的闻英得了相思病,见天儿回大院,跟他当时住的那间勤务兵的房间转悠。
这间屋子只有他住过,后面派来的警卫员都是每天从连队过来报到,奶奶也不知怎么想得,并未再让黎援朝之外的人住这间屋子。
所以房间里一直维持着他当时住的时候的样子,铺着他睡过的床单和席子。
衣柜里还留了一件他当时纠察的军装外套,闻英就跟衣柜里取了穿在自己的身上,上面有黎援朝的味道
她用军用电话打xx旅xx连的连部,连部派人叫来了黎援朝,他接起电话,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跟话筒里传来,
“我想你。”
“嗯。”连部办公室里坐着连长,指导员,还有好几个干部,他不能说什么,只能低声回答。
“知道我在哪儿吗?”
“在哪儿?”
“在你勤务兵房间的床上。”黎援朝耳朵尖儿红了,喉结耸动,心胸微微起伏。
“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嗯。”
“你的纠察制服上面有你的味道,我好喜欢,”
“嗯。”
“现在上面也有我的味道了,黎援朝,”她的声音磁性低哑,又带着水果糖一样的甜腻悦耳,“我在想着你自慰。”
黎援朝感觉自己的耳朵微微发烫。
“摸你的衣服,我就想到你的那杆枪。黎援朝,你的枪硬没硬,枪膛是不是滚烫极了?”
她说的色气无比,简直有些放荡。
黎援朝面红耳赤,笔挺的军裤里下体早已肿胀得厉害,但他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嗯。”
“我想含着你的枪在嘴里,摸着你的枪托,含着你的枪管,嘬弄,吮吸,舔弄枪管上面的眼儿,”
“你的口径那么大,我的小嘴儿含不下,是不是?”
“嗯。”
“用我的奶子夹着好不好?
“嗯。”
“上面的嘴儿吃不下,那用小屄吃,好不好?”
“嗯。”
“你那么烫,那么粗,那么硬,小屄要被你的枪插坏了,塞得满满的,怎么办啊?”
见他不说话,话筒里传来她低低的笑声,
“那你把子弹射在里面好不好,我要你全都射在里面,射到满满的……”
“嗯。”
她不再说话,话筒那边是水声潺潺和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呼吸,听得他心痒难耐,随着一声低呼,手指拨弄肉片样的水声没了。
“我想要你。”
一通电话打得黎援朝面红耳赤,他挂了电话,平复下心情,和连长指导员打了招呼,出了办公室。
走路的步伐不疾不徐,依旧稳健,只是回了宿舍,上了楼,便去了洗手间的单间儿,锁好门,拉开军裤的拉链,将早已肿胀滚烫的阴茎掏了了出来搓揉,撸弄,红赤赤的阳具早已昂首挺胸,深红色的龟头湿润溢出液体。
耳边全是闻英的娇喘,她一条腿上挂着她的白色内裤,如何将他的制服铺在身下,分开上腿,裸露着娇嫩的下体,纤细白皙的手指如何搓揉她的两片蚌肉还有阴蒂,又是如何将手指深入穴里抽插,手指水淋淋,亮光光的。
以往他用自己粗粝的手指给她手交,她嫌一根儿手指不够粗,还要两根儿,插到底,跟阴道里来回磨蹭她的最敏感的那一点,还要他用拇指的茧子磨她的阴蒂。
放浪形骸地抱着自己呻吟,央求他用力,加速,跟那一点,来回蹂躏,直到她打挺,夹紧双腿,泄了他一手的水儿。
骚货。
打电话来勾引他,发骚发浪,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去,将她压在勤务病房里的那张单人床上,肏烂肏肿她的屄,肏到她叫,夹着他的腰求饶,口水肆意,泄他一身,还要将鸡巴插在她的小嘴儿里肏弄,让她嘬个够,将精液狠狠射在她的嘴里,她的小穴里。
太他妈骚了。
黎援朝射了出来,满满一手,灭顶的快感让他俊美的眉眼阖上,太他妈的爽了。
他归心似箭,想念他的娇娇儿想念的紧。
闻英跟黎援朝的床上,自慰了一回,但还是觉得不满足,自己的手指太过纤细,不够粗,远不如他粗硕的阳具来的过瘾。
她羞红了脸,就这么赤裸着下体跟黎援朝的床上打滚,将粉色的小脸儿埋在他的枕头里。
“我说,我以前也没少出任务,怎么到我,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啊?”
家里现下就曾学良和闻英俩人,他刚刚对她的一举一动,从头到尾看了个仔细。
闻英跟枕头里抬起脸,看到某个人正黑着脸依靠在门框子上,那醋的哟,简直把军区食堂的醋都给喝光了,
“真么大醋味,我打给你,你敢跟接吗?”她笑得像是一只狐狸。
曾学良刚想说我怎么不敢,瞪着一双大眼,嗫喏了半天,也没言语个什么出来。
“回头给你买一手机,单独打。”他虎着脸,严肃地告诫。
瞧他那样儿吧,闻英咯咯笑出了声儿。
“过来,抱我。”
她就这么半裸躺着,向他伸手召唤着他。曾学良瞄一眼她水淋淋,粉嫩嫩的小穴,黑着脸口嫌体正直的过去抱了她在怀里,
“没吃饱吧?”
“嗯……”
“可不,也就我这根儿鸡巴能喂饱你的屄。”
“哎呀,满嘴炉灰渣子。”她红了脸,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胸里。
“让你大白天的勾搭我,走,上楼,好好办你,喂饱你的小嘴儿。”
“你怎么那么坏,大白天的……”
“你也知道大白天的,就打电话抠屄给人听?”
“哎呀,你坏,嗯,轻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