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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车队的护卫,甚至比山匪人数还要多点。
只是山匪明显更凶悍,护卫的车队又好像有点经验不足,才落了下风。
不过生死之间,落了下风就是要命的。
果然,林风看着时候,车队这边,就已经有两个被砍伤。
林风捂眼,这到底哪家的商队,弱成这熊样。
另一边,马车上,一个身穿华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护卫,素来矜持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焦急。
旁边一个贴身护卫看着战局越来越糟,随手挡住山匪丢来的刀,“郎君,小的护着您先突围吧,兄弟们快挡不住了,您是金玉之躯,闪失不得。”
中年男子看着不断倒下的护卫,心中摇摆不定,他也想突围,可他一突围,这后面带的东西肯定带不走,想到这里面的东西,中年男子额头冒汗。
这后面几车都是弓弩,这要落入山匪手中,就算他出身世家,朝廷也弄死他。
中年男子咬咬牙,狠心道:“把后面几车烧了,烧干净咱们再突围。”
弓弩被毁,押运不力虽然也是重罪,可家族好歹能保他一条命,要是朝廷的配发给他府弓弩的落入山匪之手,他就只能直接抹脖子,省得连累家族了。
旁边的贴身护卫也知道事关重大,立刻拿起火折准备突围到后面的车去烧车。
可谁想到他一拿出火折,山匪就立刻明白他们要烧车,迅速把他围了起来,没几下,这个护卫就被砍倒了。
“郑坤!”中年男子惊呼。
叫郑坤的侍卫一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显然是不行了。
中年男子一个踉跄,跌在车里,绝望地闭上眼。
今天他郑言,郑家嫡支,怕是要折在这里。
突然,一声大喝从上方传来。
“下面的商队,谁是领队,你猪脑子啊!遇到敌袭,不知道聚在一起对敌,分散开围着车子干什么!”
中年男子忙睁开眼,就看到让他一生震撼的一幕。
对面的斜坡上,一个手持银枪身穿白衣的少年骑在马上,用枪指着他们的车队,大喊:“聚集!聚集!”
可能看他们没动,少年突然暴躁了,“猪啊!”
只见少年一拍马,直接从斜坡上冲下来,借着冲势,少年手中银枪如蝴蝶纷飞,所过之处,山匪纷纷倒地。
等少年冲到中年男子面前时,山匪居然倒了一半。
中年男子张大嘴巴看着少年。
谁知道少年却直接开口,“愣神什么,还不快叫你的人跟着我!”
中年男子一惊,忙说:“快听这位小郎君的。”
少年拔马回转,又冲向山匪,所过之处,银枪轻挑,山匪又是一阵慌乱。
这次中年男子手下的护卫可学精了,忙跟上砍山匪。
原本占上风的山匪,瞬间兵败如山倒。
一炷香后
林风坐在石头上,悠闲地擦着自己的宝贝枪,旁边小安左手拿着竹筒,右手拿着帕子,正忙着又是擦汗又是伺候他家小郎君喝水。
远处,中年男子正带着众护卫捆绑地上的山匪和救治自己受伤的护卫。
捆绑完,安顿好伤员,中年男子走过来。
中年男子拱手,“郑某多谢小郎君救命之恩,不知道小郎君尊姓大名,哪里人士?”
林风只是随手见义勇为下,也没想着对方报答,再说对方一看就挺菜的,就随口说,“林风,江南人士,不用客气,我就路过,随手帮个忙。”
中年男子一愣,他大小也算个名士,虽然有家族的缘故,可只要报上姓氏,别人也得敬重有加,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敷衍的回答他,这小孩不会没听过他吧。
郑言哭笑不得,这小家伙知不知道他一句话放走了多大的重谢。
不过郑言向来随和,心道等回到自己地盘,自己好好答谢一下这个小家伙好。
郑言就问:“小郎君这是要去哪,出远门么,在下手中还有些人手,若小郎君有需要,在下可以帮忙。”
林风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心道难道你还能帮我找爹?
小安正给林风擦干,却看不惯自家小郎君这么实诚,救人哪有不要报酬,就算要点盘缠也好啊,就说道:“我家小郎君要去许州寻亲。”
郑言一听,“许州?这地方在下熟,郑某也正要去那,不知小郎君是城中哪个世家的亲眷,在下可以直接派人送你去。”
林风刚接过小安手里的竹筒,听到郑言的话,他本来根据他娘给的名单,是要去找许州刺史的,想到刺史府毕竟一府州衙,刺史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如今郑言一看就挺有身份的,说不定真能帮忙。
林风抬起头,“我是许州刺史大人的亲眷,打算去许州见刺史大人,你认识刺史么?”
郑言面色顿时有些古怪,“你要见许州刺史?许州刺史应该没有你这样的亲戚吧?”
废话,他家族要有这么优秀的儿郎,他早带身边了,怎么会不认识。
“呃,”林风没想到直接被戳破,心想这些世家这么厉害么,连对方有多少亲戚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其实也不算亲戚,我只是可能和许州刺史有点关系,这个……你能送我去见他吗?”
郑言不解:“和许州刺史有关系?”
林风尴尬地咳一下,“我娘年轻时,和这位,有一段露水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