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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主管忙摇摇头,“没有,他很快又正常了。”
和凝听了, 走到林风身边,耳语几句。
林风点点头, 对张大人说:“这个月初八, 是开矿铸币的吉日,这个钦天监算的,不可更改,在这之前, 你好好安抚矿工, 莫要再言鬼神之事,对了, 这次铸币数量大,又要的急,那个矿洞虽然有些不安稳, 不过既然能用, 也不要就搁置了, 到时小心一点就行了。”
张大人一听面露难色, “殿下,其实只用几个主矿洞的铜也来得及……”
林风顿时脸一沉,“此次铸币朝廷要的急,要是耽搁了,你能担待的起?”
张大人连声诺诺,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于是,开矿的事就这么定了。
*
矿山上的小楼里
林风和和凝环顾一周,林风随意往旁边榻上一坐,摸了摸床下的褥子,“都是新的,看来是为了迎咱们特别准备的。”
和凝走过来,“您是皇孙,又是钦差,这些人怎么敢怠慢您,这些说不定从他们一接到京城的传令,就已经准备起来了。”
林风笑着看了看,“那岂不是说,所有人都知道咱们会住哪?”
和凝笑了笑,“是啊,想必咱们住的不会太安稳了。”
……
半夜
林风和和凝抵足而眠,正睡的香,朦胧中,听到外面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林风和和凝睁开眼。
一睁开眼,就看到床对面的窗户不知道怎么开了,一阵冷风吹过,两人顿时打了个寒颤。
两人对视一眼,和凝披着衣裳下床,准备去关窗户。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风吹过,屋里烛台上一直没熄的蜡烛突然被吹灭,屋里顿时黑了下来。
和凝正在往窗户走,顿时眼前一黑,立马停住,“殿下,点下灯。”
林风从床上坐起身来,就要去旁边床头的烛台点灯。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飘过一白影。
和凝和林风的动作顿时停下,林风有些颤抖地问和凝,“和凝,你刚刚看到什么没有?”
和凝也有些慌,“好像是个白影,我没看清。”
正说着,窗外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衣、吐着红色长舌头的鬼。
“啊——鬼啊!”
说时迟那时快,林风嗖得一下从被窝摸出一把弓,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噗滋——
一声箭入肉的声音在尖叫中被隐藏。
两人尖叫戛然而止,林风从身上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了吹,点燃旁边的蜡烛,同时从旁边拿了个灯罩,罩在蜡烛上,这才端起烛台,走过去。
烛光现在林风的脸上,此时哪里还有一丝惶恐,只有一脸的笑意。
林风端着烛台走到和凝身边,林风点点头,和和凝一起推门走出去。
两人拐到窗台旁,就看到一个穿着大白袍的东西被死死钉在旁边一棵树上。
看着对方凄惨的样子,和凝咂咂嘴,“啧,殿下,你下手有点狠啊!”
林风翻了个白眼,“我这下手已经够轻的了,而且还避开了要害。”
和凝立刻改口,“殿下威猛,这样正好省得他逃跑。”
两人就在树前站着,很快,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张大人领着一群官员手持火把气喘吁吁的跑来,“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又闹……”
话戛然而止,张大人看到树上的白袍,突然一个哆嗦,尖叫道:“鬼啊——”
张大人和身后的主管顿时大乱,一片尖叫。
林风和和凝嘴角狠狠抽了抽,他们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拙劣的扮鬼,到现在都没能被识破了,原来这一帮官员,从张大人到主管,都怕鬼。
林风扶额,以前听说干矿场的都很迷信,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今天,他可算见识到了。
林风大喝一声,“瞎吆喝什么,你们瞪大眼睛看看,那是鬼么!”
张大人和主管们被林风这一呵斥,才渐渐安稳下来,张大人和几个官员举着火把战战兢兢的上前,小心翼翼地想要看看。
和凝看不惯这几个人这么磨蹭,直接上前,一把扯下白袍人脸上的鬼面具。
张大人和几个官员举着火把一看,顿时大惊。
“薛主管!怎么是你!”
“不是他是谁,”和凝扔掉手中面具,对被钉在树上的薛主管笑着说:“薛主管,你是不是该把你害死矿工和装神弄鬼的事原原本本说一遍。”
薛主管半个身子被钉在树上,虽然林风避开了要害,可薛主管也不好受,甚至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不过还是没晕,甚至疼痛还让他挺清醒的。
薛主管在一众火把的照耀下,惨白着脸,“我不知道,我正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还穿上这身衣裳……”
林风听了顿时笑了,“你不会是想说你自己也中了邪,才被鬼弄着装神弄鬼的吧?可鬼神会弄衣裳么?”
薛主管一噎,张大人和其他主管本来还听着害怕,听林风这么一说,顿时也反应过来了,薛主管可能被鬼神迷了心窍,可这一身衣裳怎么解释,总不能是鬼神给他准备的吧!
张大人和其他主管都看向薛主管,张大人皱眉问:“老薛,这几个月矿场发生的一切,真都是你弄的?”
薛主管见没能糊弄住,干脆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