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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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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不急。
    占便宜的事情。
    傅枝的房间,厉南礼还没有踏进去过半步。
    这小狼崽子。
    男人眸子一眯,抬手勾了勾傅枝的衣领。
    “嗯,怎么了?”
    厉南礼的视线落在小姑娘的身上。
    她并不开窍,也看不出厉南礼的意图。
    厉南礼总不好在陆予安面前说他也要去傅枝的闺房,半晌,找了个理由搪塞:“问问你,吃糖吗?”
    “甜的吗?”
    厉南礼略一点头,“挺甜的。”
    “刚刚的棉花糖太甜了,”傅枝转过身和陆予安说话,抽空和厉南礼道:“我现在喜欢吃酸的,你把糖留着自己吃吧。”
    厉南礼:“……”
    这是糖的事吗?
    傅枝还在和陆予安讨论学习。
    厉南礼捏了捏眉心,抬眸,冷不防对上狼崽子眼睛里的挑衅,气笑了。
    傅枝这个弟弟,真的,很不可爱。
    他去拉傅枝的手,开口道:“你和我出来一下,有点事,挺急。”
    还是命令的语气。
    傅枝:“???”
    刚也是她把厉南礼从会议室拉出来的,礼尚往来,傅枝想了想,跟陆予安说了声,转身跟了出去。
    幽静的休息室角落。
    厉南礼把她抵在墙边,呼吸交缠。
    不等傅枝问些什么,他垂眸,说关于两个人的上一个问题,懒散缱绻道:“我觉得我现在就挺酸的,你别吃糖了,要不吃我吧?”
    傅枝不可置信地抬眸。
    下一秒,厉南礼的唇瓣蹭过她的唇瓣,一触即分。
    他离她很近,空气似乎都带着湿漉漉的奶香味。
    对上小姑娘红红的耳尖,心情极好,甚至有了调侃的心思,刻意舔了下唇瓣,拖腔带调的,“我们家枝枝是甜的。”
    第504章 嗯,对,好。
    “你能不能,”傅枝抿了下唇,氤氲着雾气的一双杏眼一眨不眨的看他,“不要总亲我?”
    厉南礼咳了声,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不是亲。”他说,“哥哥在教你学习,接吻也是学习。”
    他说着,透过玻璃窗看见小狼崽子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
    真是稀奇。
    厉南礼捏了捏小姑娘的耳垂。
    ‘食人花’案件里唯一一个的幸存者,在国际重案组待了一年才被遣返归国,竟然还能保留作为人的,那么一丝丝微弱的情感。
    ——
    傅枝和厉南礼的航班都是一点这一趟,两个人一早就上了飞机。
    陆予安在便利店又坐了片刻。
    离开时,飞机场内传出一阵飞机轰鸣的噪音。
    巨大的飞机在天边划过一道气流。
    他抬头去看。
    身边的司机关切,“小少爷是在担心傅枝小姐吗?”
    “没有哦。”陆予安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
    祥云街是暴乱聚集频发的一条街区,比起担心小堂姐,陆予安更期盼的则是,堂姐身边的男人,最好,一辈子不要回来。
    这样,谁也抢不走小堂姐了。
    ——
    与此同时,飞机上。
    厉南礼把人员重新部署安置,分成三队。
    这和江锦书之前的安排大相径庭,听到刘觅的话,江锦书几乎无法置信,“你这个意思不就是说,南礼相信傅枝的话,认为郑家的老爷子装病,多派一队人马去送他最后一程?”
    没想到这个傅枝,为了彰显自己,竟然真的把厉南礼拉出去吹枕边风!
    郑老爷子得病是他亲眼所见,还找了专家证实,隔着个屏幕,傅枝能懂什么?
    即便是真有点本事,她又怎么确定她不是误诊?!
    刘觅摸了摸鼻尖,“这是厉总的意思,和傅小姐无关。还有,方便的话,得从你队伍里把陈军调出来,再找几个女性保镖。”
    “凭什么?”江锦书一脸躁动,“我们去缅甸是办正事的,寒祁和唐颖两个人不在,队伍里人手本就不够,还要分心去保护那个女人?我要去和南礼说!”
    语气无疑不是在怪罪傅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在关键时候拖队伍里的后腿。
    刘觅拦住他,“小江少,厉总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你也少生点气,傅小姐是厉总的女友,你就是再不看不上她,这点也不会改变……”
    “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
    有一说一,江锦书和傅枝是真命中犯冲,每次见面都得闹得个不欢而散。
    不对,也不是不欢而散。
    最起码傅枝每一次都占到了便宜,不欢的只有江锦书。
    “我知道她有点小本事,我不否认。但是刘觅,你扪心自问我在厉氏这么多年做事可曾出过任何差错?南礼信她不信我,你都不知道帮我拦一拦吗?”
    “小江少,我拦不了是其一,其二是——”
    刘觅笑眯眯的看他,“您五年前在f洲因为一时大意被伏击,三年前因为没有深入研究对家公司被坑钱,两年前失手投了一个暴跌的股份,一年前……”
    “您到底是没出过任何差错,还是下意识地摒弃了您之前出过的差错?”
    江锦书:“……”
    刘觅言尽于此,对着江锦书左手边的顾宴期礼貌地略一颔首便退了出去。
    顾宴期把腿上的报纸折叠,放到包里,正打算闭眼假寐,江锦书实在忍不了了,一把将人推醒,“我说。”他语气烦躁,“这次缅甸之行凶险,我们也是做了一个多月的部署才来,南礼要和傅枝一起走,还因为傅枝几句话改变部署,你怎么一点也不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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