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越柯(h)
23,越柯(h)
很快就是京城里的秋闱了,大部分京城学子过这一关并不困难,等到明年春试才是重头戏。
独孤遥雁象征性的来考场看了一眼,甚至没有惊动云钰涵,就离开了。
青天白日的,独孤遥雁就和越柯进了城南的宅邸。
独孤遥雁已经沐浴了,掀开寝衣,躺在床上,懒懒的对越柯说到:“来吧,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了。”
越柯抿着唇,像是被强迫一样,僵硬着脸跪在了独孤遥雁腿间。
独孤遥雁突然感觉很是无趣,阻止了他准备放在她腿上的手。
她拢了衣裳,叫秀茹进来了。
“拿合欢酒来。”
秀茹眼神微闪,还是去把合欢酒端来了,而后自觉退了出去。
独孤遥雁拿着酒壶,先给自己喝了两口,而后,在越柯诧异的目光中,自己主动贴上越柯,把酒渡给了他。
越柯也算没白学,独孤遥雁主动后,他也闭了眼在独孤遥雁身上抚摸着。
两人这样几次喝酒接吻,很快独孤遥雁身上就烧了起来,她扔了酒壶,猛地将越柯扑倒,抱着他的头热烈的亲吻。
越柯身上也热了起来,他虽然是第一次接吻,但很快在独孤遥雁的挑逗下掌握了要领。
两人的唇舌热烈的交缠着,除了呼吸,什么都不能分开他们。
独孤遥雁的手也放在了越柯身上,她从越柯的寝衣下摆摸进去,在他的腹肌和胸膛上抚摸着。
她的手很软,皮肤很细腻,还有一点点凉,可是越柯觉得被她的手摸过的地方,都像火一样燃烧着。
他有些期待与她的云雨了。
越柯庆幸自己还听了些教导,此时,就按着嬷嬷教的,双手攀上了独孤遥雁的双峰。
她那里真的很大,越柯一只手包不住。
感受着手下的软肉以及顶尖的凸起,越柯只觉得他的心都被填满了,异常满足。
他开始揉独孤遥雁的奶儿,但他是第一次,又有合欢酒助兴,此刻有些控制不好力道,把乳肉折磨的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顶端的红梅也被他捏的又热又痒。
“嗯~轻点……”
独孤遥雁一开口,声音又软又媚,越柯更兴奋了,他想听到更多。
他抱着独孤遥雁一个翻身,就把独孤遥雁压在了身下。他的脸埋在独孤遥雁颈窝,吻着独孤遥雁纤长的脖子,吸出一个个红痕。
她的锁骨,乳肉也不会放过。
独孤遥雁发出更多悦耳动听的轻吟。
越柯此刻真的庆幸他跟嬷嬷学了,他觉得自己能掌控独孤遥雁的身体,能让她难耐的呻吟。
越柯一口包住独孤遥雁的一只奶尖,尽量更多的吞吃着她的乳肉,舌头打折圈在她的乳肉上舔弄着,吃够了就吐出来一些,去咬她顶端的乳头,把她们咬的更加肿大。
虽然平时独孤遥雁很享受这样的前戏,但她比越柯多喝了不少合欢酒,此刻身下痒的厉害,只想要他狠狠的将自己填满。
于是独孤遥雁的手往越柯身下探去,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抓住了他的肉棒。
“呃嗯……”越柯突然被她抓住,爽的叫出声来。
他的肉棒也是不知何时就高高挺立了,独孤遥雁握着他的肉棒,也不做多余的事,自己拨开了花穴,就要将肉棒往里插。
奈何肉棒有些大,独孤遥雁现在身上也软的没力气,根本插不进去。
越柯却被她着一番试探撩的火大,她都不知道,当他的龟头抵在独孤遥雁花穴磨蹭,被花穴的湿热包围时,他有多舒服。
可她偏偏试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越柯心中不耐,猛地往里一撞,龟头破开层层软肉,终于被吃了下去。
“啊嗯~”
“嗯哈……”
真的进去的时候,四面八方的软肉吸裹着他的肉棒,甬道里又紧又热,越柯差点射了出来。
太舒服了。
越柯几乎丢了神智,本能的跪在独孤遥雁腿间,掐着她的腰开始挺腰抽送。
“嗯~嗯~嗯~”
越柯一开始还是速度比较慢的,毕竟他第一次,进来后也要好好适应适应,等适应好了,越柯的动作就越发猛烈了。
“啊啊~”
那对奶儿在越柯面前晃的他眼热,刺激的他身下抽插速度更快。
“啊昂!”
独孤遥雁到了,甬道剧烈收缩,越柯没想到女人高潮会夹的这么紧,一下就射了。
刚开了情欲又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不是一次就能打发的。
越柯将独孤遥雁的大腿往身上压,双腿折成一个“M”,越柯也覆了上去。
他双手按在独孤遥雁肩上,肉棒很快在独孤遥雁穴里复苏,越柯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因为按着独孤遥雁的双肩,她的腿也被折起,独孤遥雁就像是被越柯的肉棒钉在了身下,就冲着那个给他带了无尽快感的小洞打桩似的往里面肏。
“慢点…嗯~皇兄……慢点……”
越柯的身子僵了一瞬,她在叫谁?皇兄?
在他的身下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虽然越柯知道她男人不少,可这也让人格外恼火。
“你看清楚,在肏你的人是谁?!”
越柯更加用力,床都被弄得剧烈震动,可独孤遥雁被越柯按的死死的,根本躲不开。
独孤遥雁喝了合欢酒后就不清醒了,更何况是被人这么猛烈的肏干,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嘴里吐出的话,也是她无意识说的。
“皇兄…皇兄轻点…雁儿受不住了……”
她居然还在叫别的男人?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越柯发了狠,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不少,独孤遥雁的肩膀被掐的生疼。
“疼…雁儿好疼啊……呜呜……”
独孤遥雁带了哭腔。
疼?他弄疼她了?
越柯皱了皱眉,比起独孤遥雁不知思绪飞到何处,越柯射过一次后就清醒了,此刻听到独孤遥雁喊疼,很快就放松了对独孤遥雁的控制。
他刚刚怎么了?
越柯想,独孤遥雁是公主,是主子,他只是被她救了找来当护卫,偶尔暖下床的玩意罢了。
他怎么能跟独孤遥雁生气呢?
她在床上爱叫谁叫谁,越柯只要肏她就行了。
越柯眼神清明了不少,速度也稍稍放缓。
虽然肉体上还是很爽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越柯精神上抽离了这场性事,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以公事公办的态度继续着,差不多时候就射给了独孤遥雁。
也没有立刻抱着独孤遥雁再来,想等她清醒一些后自己决定。
独孤遥雁平复了许久清醒后,越柯似乎还是喝下合欢酒之前的那张冷脸,好似与她的欢爱不曾存在过,也没有与她温存。
哪怕他们的下体仍然相连,爱液也流了不少在床上。
独孤遥雁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也隐约知道自己刚刚是叫了皇兄,不过,既然越柯这般,想必也不会在意,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有些疲累的挥了挥手,让越柯出去。
越柯拔了出来,只是离开了温柔乡,肉体的欢愉也不复存在。
独孤遥雁让他叫了水,在秀茹的服侍下泡进了温暖的浴桶。
独孤遥雁让秀茹出去了,自己清洗着。
她挖出了身体里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很脏。
她又看见了身上各处的红痕,还有那胀大的还未消下去的乳头,以及从穴里挖出来的白浊……她开始发了疯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越柯已经收拾好了,独孤遥雁却还没有从浴桶里出来。
秀茹有些担心,她试探性的叫了几声。
“公主?您洗好了吗?”
没人应答。
秀茹感觉不对劲,立刻掀了帘子进去了。
独孤遥雁坐在浴桶里,捂着脸,长发也因为她低头而垂落到前面,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秀茹听到了她压抑的低泣声。
她的公主,在哭。
秀茹能感觉到独孤遥雁周身的悲伤。
“公主……?”秀茹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慌,她连忙走到独孤遥雁身旁,尽量轻柔的询问她,“公主,您怎么了?”
在秀茹碰了碰她之后,独孤遥雁抬起了脸。
那张明艳至极的脸,哭的皱成一团,泪水在脸上流下几道交错的痕迹。
“秀茹……我觉得我好脏……”
她说着这话,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秀茹心疼的眼眶都红了,“没有,怎么会呢?”秀茹拿了手帕出来给独孤遥雁擦着小脸。
秀茹其实找不到语言安慰她,她一直觉得,只要是独孤遥雁愿意的,那就是正常的男欢女爱。
可如果独孤遥雁自己觉得脏,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那秀茹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公主别哭了……”秀茹转移话题,“公主,咱们起来吧,水凉了,咱们起来吧……”
独孤遥雁控制不住自己的抽噎,但还是任由秀茹摆弄,出了浴桶,被她伺候着换上衣服,擦干头发。
独孤遥雁出来时,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
越柯一直在外面等着,没注意里面的动静,独孤遥雁出来,他也没发现什么。
“走吧。”独孤遥雁声音如常,只是,似乎更冷漠了一些。
等他们回到公主府时,独孤遥雁眼睛的异样也消失了。
她早早的用了膳,一个人睡下了。
云钰涵今日负责考试的事,考完后就批阅了一部分试卷,等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独孤遥雁睡下了,也没召任何人。
他有些恍惚,他和公主似乎有段日子没有同房了。
原本说好考试完就来陪他……可能是今晚他回来太晚了,公主累了就先睡了吧。
第二天云钰涵仍然要去批阅试卷,早早的离府了。
独孤遥雁今日还要上朝的,秀茹就看着点进去了。
“公主?起床了公主,该上朝了。”
秀茹试着先扶独孤遥雁起来,却隔着寝衣都感受到了独孤遥雁身上异常的高温,连忙贴了贴独孤遥雁的额头,“这可不妙……”
秀茹出去叫人,“快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