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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河还真不知道,他这一卡壳,大队长立刻吼了回去,“她才十岁!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被十岁的小女孩害了半条命,你觉得可能吗?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不清楚,就来找我们要人,我们还没找你要人呢!你的好儿子,先对下乡的知青耍流氓,然后又对我们村的酒酒耍流氓,天可怜见啊,她才多大,你儿子简直就是畜生!”
徐长河没想到这一层,听见大队长的话,他的眼神开始闪烁,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对啊,为什么徐杰会跟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在一起,小女孩不可能主动招惹他,而根据徐杰的前科,他确实骚扰过不少的小女孩……
但他不能说出来,就算这是真的,他也不能承认,他都到这了,今天不管事实如何,他都要把楚酒酒带走,总不能让他儿子就这么白白的受苦!
“你别血口喷人,证据呢,你红口白牙一说,我就信你,不信我儿子,我是猪啊!”
陈解放翻了个白眼,“你是狗也跟我们没关系,证据,你们村的人看见了,算不算证据,楚酒酒自己,算不算证据,还有被他耍流氓的知青,她现在也在我们这,算不算证据。你要是觉得这些还不够,那赶紧的,把你儿子叫来,咱们好好的问问,看他会不会说漏什么,当成证据。”
徐长河:“我儿子还在医院,你安的什么心!”
张庆发:“我还想问你安的什么心,你管我们要徐杰耍流氓的证据,那我们还想找你要楚酒酒害徐杰的证据,他的伤不是锅炉房突然爆炸才导致的吗?那我问你,一个十岁的孩子,她怎么去开锅炉房,你要是一口咬定锅炉房就是她开的,行,咱们走,再去你们村,让她开一遍试试。”
妇女主任:“开什么啊,酒酒天天在青竹村待着,她哪知道徐家湾锅炉房的钥匙在哪,她平时连拔个草都费劲,还能往锅炉房里铲煤?对了,徐队长,你们村锅炉房的钥匙,是谁管来着?”
徐长河:“……”
他不说话,而他腰上的一大串钥匙替他开口,他一动,这些钥匙就互相撞击起来,十分的引人注目。
徐长河被他们几个堵的话都说不出来,而这时候,温秀薇领着楚酒酒,来到了徐长河面前。
知道徐长河不认识她,于是,温秀薇对徐长河介绍道:“徐队长,你看,这就是楚酒酒。”
一看她的脸,徐长河心里就咯噔一下,完了,肯定是他儿子先耍流氓的,这种长相,就是他儿子最喜欢的啊!
感觉自己在这上面已经没有任何辩论的余地了,徐长河又不想就这么走,想起过来的时候,有人报告给他的事情,他立刻重新嚷嚷起来,“对了,还有一个叫楚绍的,他把我家砸了个稀巴烂,这小子在哪呢,趁我们不在就闯空门,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队长看见楚酒酒醒了,正欣慰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他不禁看向楚酒酒身后的楚绍,而不等他问,楚绍已经主动站了出来,“对,是我干的。”
徐长河总算扬眉吐气了,他看着大队长,“怎么样,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好小子,敢承认,算你有种,跟我走,我不让你赔钱,我知道你赔不起,怎么处置,回村再说。”
楚绍一步都没动,他哦了一声,“那你儿子趁我不在,骗走我妹妹,想对她耍流氓,按你的意思,你也应该把他交给我们村,让我们来处置他,是吧。”
徐长河:“那能一样吗!”
他儿子都没得手,可楚绍是切切实实的砸了他们家的锅,在农村,砸锅比在对方祖坟上撒泡尿还侮辱人呢!
楚绍神色不明的笑了一声,“是不一样,我就砸了你们家的锅碗瓢盆,你们花几毛钱就能再买新的,而我妹妹,差一点就死徐杰手里了,她今天是跑得快,稍微晚一点,她也得跟徐杰一样,这笔账,你说,我应该跟谁算呢。”
徐长河:“徐杰是我儿子,我的儿子我知道,他从来都不干这种缺德事!别以为他跟你似的,还没长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
楚酒酒一听这话,立刻就要上前理论,温秀薇紧紧握着她的手,把她又拽了回来,来之前他们已经说好了,要说话,就由楚绍和温秀薇来。楚酒酒只负责病恹恹的站着,她是弱势的一方,不能表现的太强势,不然就会被徐长河揪住小辫子。
温秀薇:“徐队长,你还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整个徐家湾,没人不知道徐杰是什么德行,他就是个天生的变态,喜欢女人,尤其喜欢没长大的小女孩,前一阵,徐杰不是在镇上被抓起来了吗?原因也是一样,他当街就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搂搂抱抱,在大街上,他都敢这么干,背着人,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徐长河震惊,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徐家湾确实很多村民都知道,但他勒令禁止不让他们往外说了,难道是温秀薇太漂亮,别人抗拒不了她的请求,所以就一股脑的告诉她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
陈解放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太恶心了,敢情这都不是第一次了,徐长河,你别嫌我说话难听,你儿子真就是咱们这的祸害。”
徐长河被他说的火冒三丈,刚要指着陈解放的鼻子骂他,远处,突然有人骑着自行车飞快的过来,一边骑,他还一边喊:“队长!!”
两个队长,陈大明跟徐长河都看了过去,而对方是徐家湾的人,陈大明知道不是叫自己,他就把目光又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