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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把沈大爱用的那个牌子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里倒辣椒粉、辣椒油,往他的牙膏里挤芥末。
沈浩在婚床下放了个迷你小音箱、天花板上也隐藏了一个、衣柜里、梳妆柜里、窗帘后面都藏的有,全是连接蓝牙的,他下载了不少神曲。
比如:第八套广播体操、大河向东流、夜上海、忐忑、痒……
就算小音箱都被沈大找到了,他还有后手,买了个锣,到时候在卧室门外小锣这么一敲,再吼一嗓子:“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夺笋啊!哈哈哈哈哈……
白炎发现衣帽间里,沈大灰狼把衣服都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妹妹的挂在一起了。
“窝草!臭不要脸!拐我妹!”
他骂骂咧咧的从裤兜里掏出那包痒痒粉,翻出沈大灰狼的所有内内,一通撒。
俩人布置完,夹着尾巴就撤了。
然而谁也没料到,这个洞房只是沈大灰狼的一个障眼法,真正的洞房在荷塘雅居。
晚上,洞房花烛
待在伊兰苑婚房里的是保镖,两个都是已婚大老爷们儿,一个燕飞,一个胡子军。
门外那群少爷们玩儿的可嗨了,一会儿放:‘第八套广播体操,第一节 ,伸展运动,一二三四……’
卧室里两个大老爷们儿很是无语。
燕飞顶着门,防止他们踹门而入,胡子军根据声音找小音箱。
找到一个消灭掉,不一会儿又来了。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灿北斗啊~”
然后胡子军继续消灭。
把所有的小音箱找到了,门外敲锣打鼓的又开始了。
两个大老爷们儿万分无语的背靠着卧室门坐着。
新郎官有令,得制造点声音给臭小子们听。
于是燕飞就在手机里翻了一部“热闹的剧”……
他俩大老爷们可就尴尬了,就不知道门外的臭小子们尴不尴尬。
而伊兰苑闹翻了天。
荷塘雅居却是,烛光、鲜花、良辰美景、一对璧人。
这边的婚房,沈易提前一个月就亲自动手,悄悄布置好了,兄弟几个毫不知情。
萱儿卸了妆,先洗了澡,蜷缩在婚床上,薄被盖着,只露出个小脑袋。
她很紧张,紧张到脑袋有点眩晕感……
沈易今天被灌了不少酒,微醺,唇角含笑,‘媚眼如丝’这个词本来是形容女人的,但用在今晚的他身上比用在女人身上更贴切,又妖又帅。
他去洗漱前,拿了一盒抽纸放在床头柜上。
萱儿看了眼抽纸,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因为她从小到大床边从来不放纸巾,也就感冒了流鼻涕会需要纸巾。
为了化解紧张,她很随口的问了句:“在床头放纸巾干嘛?怎么不放红包呢?”
沈易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你个财迷,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就进了浴室。
萱儿蜷缩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那股很久都没再冒出来的害怕感,一丝一缕的从心底深处往外渗。
她闭上双眼,深呼吸,不停的安抚自己。
二十岁的成年人了!紧张个屁啊!易大美人不美吗?不好吗?有什么好怕的?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男人了!多骄傲的事啊!
她还没安抚好自己,就听见‘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他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占尽了皮相上的优势,性感的令女人喷鼻血。
萱儿从眼缝里悄悄扫了他一眼,急忙闭紧了双眼,怂到装睡。
他的脚步声很轻,走到床边,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掀开半边薄被,上了床。
萱儿为了缓解紧张,只能继续装睡,把后面的事交给他就不管了。
沈易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毛,也不拆穿她,像以往练习过很多次那样,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从未有过的温柔,他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也不撬开她的齿关,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吻着她的两片唇瓣。
说是吻,更像是安抚,让她放松下来。
萱儿还真放松下来了,以为他又像很多次那样,只是先让她适应一下他的体重,等她不紧张了才会做那件事。
今天一天确实折腾累了,不知不觉她就这样被他吻睡过去了。
半夜一点,她在他身下放心的酣然入睡,丝毫没察觉,睡衣睡裤离了体,最后一层护住重要部位的屏障也被褪去了。
他的毅力耗尽了。
萱儿迷迷糊糊醒了一瞬,睁开一丝眼缝看见是他,又放心的秒睡过去,小嘴里咕哝一句:“易大美人……”
沈易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会疼…”
迷糊的人儿没搭理他,继续睡……
这可把沈易刺激到了,额头上汗水一颗一颗滑落。
耐心终于也耗尽了……
把萱儿变成他的,真的很脆弱、很简单,没用多大的力她就属于他了。
她猛然惊醒,破碎的尖叫都被他堵了回去。
他没想到自己也能如此狠心。
风雨中颤抖的花骨朵,一点一点在为他绽放,美好的令他窒息。
清晨五点,天空刚翻鱼肚白。
他这才发现她的小脸红的很不对劲,抬手一摸她的额头,他猛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