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渡思乡人,我渡卿卿客(h)
薛仪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睫毛打着颤,“乐蘅,伸出舌头……”
他总能把强硬的话,说的春风化雨。乐蘅想这就是“硬饭软吃?”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她顺从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薛仪沉溺于乐蘅的乖顺里,以往她总要挣扎,不肯听话。
薛仪含住她的舌,放肆的吸吮,模仿着交媾的样子,攻城略地,呼吸来不及轮换,口中的津液交织,牵出暧昧的银丝,他还不满足,掠夺着她的呼吸……
玉洁的手开始游走,他揉着她的胸口,扯开领子,将手探进去,发现她又缠上了束胸,暧昧的吸吮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从床帘上传出,她哼哼唧唧的,被他吻得脑袋发昏,薛仪看着她的脸渐渐烧的红艳,便像拆一封密不可宣的情人信那般,解开她的衣衫……
小心翼翼的揭开束胸,原来里面已经被乳汁打湿一片,他颇有些愉悦,原来她穿上束胸就以为不会再溢出吗?
薛仪松开她的舌,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旁,又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原来……乐蘅是这儿湿了,不知,这儿是不是也……”
他彻底扯下她的亵裤,一根手指探进她的花穴搅弄。
“啊……啊……”乐蘅叫出声来。
“嘘,小声些,这房间可不隔音,虽是住在船尾,难保有人听了去……我可不想你叫硬了别人……嗯?下面的小嘴儿也好湿。”
乐蘅一下子就想起来眼下在船上,确实不合时宜,咬住下唇,忍住声音,可他偏偏使坏,又加了手指进去。
“唔……几日不肏,乐蘅的小穴又这般不认人了,好紧……”
“啊……别……啊……”他开始快速用手指抽插她的花穴,看着花肉里一次次带出来透明的花液,晕染的愈发红润,他还在克制,想要她自己动起来,看着她为他发疯、发颤、发浪……
“乐蘅可还忍得住?”他轻描淡写,低哑带着笑意,亲吻她的额头,耳垂……
“薛仪!进来……嗯……”她有些恼,非得像他一样说些淫秽的话才行吗?
他的右手的两指还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左手的指尖描着她的眉梢。倏尔,他将沾满花液的手指抽出,捻着花液给乐蘅看,薛仪每每情动时,总是眼眶红红的,他的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紧盯她。
“你想让我进哪里?”薛仪将手指上沾染的花液抹在她的腿根,撕扯开自己的衣物,手握着高高抬起头的肉棒在她的腿心打圈,蹭的乐蘅一阵阵酥痒难耐,娇吟不停。
“唔……嗯……薛仪快些……嗯要我……”乐蘅实在空虚的需要他来将自己填满,讨好似的挺了挺圆滚滚的胸乳,自己揉着一只乳儿,另一只牵他的手,“揉揉……好涨……嗯……”
看着她在身下扭动着邀欢的模样,薛仪很是受用。
“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阿蘅。”薛仪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浓重,似乎达到了他的预期,再也不想忍下去,和她迂回了。
他的舌从锁骨处落下,然后张开唇含住她洇洇出乳的乳头,他贪婪的品尝,乐蘅的一双乳生的极嫩,如今混着溢出的乳汁尝起来有些像之前尝过的软酪,怎么会这样令他着迷?
“起来,趴在床上。”他想要更放肆。
乐蘅乖乖的趴在床上,任由他摆布自己。
“屁股抬起来……对,用手自己分开……”
他又得寸进尺。
“你……你不行就算了,我不要了……”乐蘅虽然脑子有些黏糊,可不犯傻,他这不是在羞辱自己吗?
可嘴上这样讲,还是缓缓用右手分开了自己的小穴,她的外穴肉本就肥软,内藏着紧致水润的甬道,薛仪达到了他的目的,看着她用手指分开两边的穴肉,那粉嫩直直撞进他的眼眸,肉棒抬着头叫嚣,分泌出莹亮的液体。
他用手套弄肉棒,靠近乐蘅的身子,咽了咽口水,声音仿佛带了钩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薛仪扶住她的细腰,往下一带,他的肉棒顶着她的肉缝,揉着她的臀,握着她的手继续分开花唇,让她感受着他和她相接的地方,他腰部一挺,将勃发的阴茎嵌入她的小穴里,毫不留情的摆动,鞭挞。
“啊……啊……太快了……啊慢……”
少年继续快速的挺进抽出,无情的打桩,将她的身体一次次往高处送,她仰头喘息,呻吟抑制不住的放出声,可她还未将他的分身完整吃下,还有一部分在外面,乐蘅觉着怎么他这物什越发的长了?粗了?
“还不专心?嗯……是不是不够深?”
薛仪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是一次次彻底的抽出,彻底的进入,往更深处顶入,在他的进攻下,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捣出花浆,软烂成泥。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致而莹润,媚肉热情的吻着、咬着他的棒身,花粒因他的激荡摩擦,而挺立弹出,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双乳上下波动,他的手揉搓着她的乳头,点着她的乳孔,乐蘅浑身发颤,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薛仪的舌头从她的脖颈划过,慢慢下移,舔舐她的脊骨,腰窝……
“嗯……嗯……我的阿蘅,真会吸……嗯”
他喘着粗气,圆硕的龟头在水穴中探寻花心深处,对准了那小口,狠狠地顶上去,娇软的宫口在他一次次的攻略下撤去防线,迎着他的深入,打开内里的柔嫩。
乐蘅的身子被情欲熏染的一层嫣红,颤着泄出涓涓春水,浸润了他的阴茎,“啊……哈嗯……嗯……”
薛仪被她的春水激的,额间生出一层层汗珠,他拢住乐蘅的翘臀,肆意揉捏,臀瓣被他扒开,露出小巧粉软的菊穴,他上次试过那里的销魂,他不禁用手指开始探索,乐蘅一惊,夹紧了他的炙热。
“唔……啊……阿蘅别……夹嗯……”
他发出好听的喟叹。
乐蘅的坏心思起了,她有频率的夹他,让他太阳穴直跳。
“既然阿蘅不厚道……那别怪我了。”
他从散落的衣服堆里拿出来一个布袋,神神秘秘的抹了些两人交合的液体在那物什上。
乐蘅见他不动,又要夹他。却扭身回头,瞧见他拿了一根玉势!她在秘戏图里见过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她声音有些颤。
毕竟,那根玉势尺寸不小,不输他的肉棒,她有些怕,横竖不可能薛仪自己用,那只能……
乐蘅作势要爬起来,可他哪里放她,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双腿,膝盖顶住她。
“阿蘅,这当然是给你用的,这才刚开始呢!你要受住才是。”
薛仪就像醉了一样,醉在名为乐蘅的佳酿里,他的眼神变得赤裸,欲望无限延伸,想要更多,那就做吧,总是克制不了的想要她,那就彻彻底底的吃她,让她娇喘,让她高潮,让她因自己而湿……
他匍匐在后,用舌头舔舐她的腿心,将柔嫩多汁的花肉含了进去,他的齿折磨着她的花肉,轻挑着她的花核,乐蘅的淫水不断流出,他呼吸之间都是她的味道。
“嗯……不行……啊不行……”
乐蘅的身子彻底被烧的寸草不生,可如他所说这才是个开始,又怎么承受他的进攻?
看着她的穴肉被自己又吸又舔的颜色艳丽,花液不停的滴落,他用舌尖扫去唇上的水渍,看着乐蘅瘫软的样子,低哑着说:“阿蘅,我还记得你是怎么用药杵欺负我的……我不舍得,你的后穴由我来……”
乐蘅无助的趴在床上,软垫蹭着它的乳头,愈发敏感,可她的臀却由着他撑起来,露着私密取悦他采撷。
他将粘着体液的玉势对着她的小穴,缓缓塞进去,又用手指拓展着后穴,牵出许多蜜液。
“呀……啊好胀……呀啊……”趁着乐蘅刚刚泄过一次,薛仪将玉势推进去大半,又拍打她的臀肉,上面落下红红的印记。
“屁股再抬高一些……嗯……乖,阿蘅。”
薛仪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如同开山凿石一般,破开她的后穴,层层褶皱被推开,龟头刚顶进去,乐蘅就泄了,还分泌出许多肠液,仿佛讨好他进入一般。
可前面塞的玉势随着她的泄水,有些松滑,他又将玉势推回去一些。
“啊……啊……不行了……啊……”
前面的小穴被玉势撑得外翻,后穴被他占着,都被撑到极限,愈发透明,只剩一条缝,太爽了,仅隔一壁之遥,他的阴茎能够感受到玉势的轮廓,这样肏乐蘅,实在太舒服了,他想更肮脏的占有她,想要都射给她,想要她被自己灌满,堵都堵不住,甚至想要将尿液也灌在她的穴儿里。
如此肖想,他吻住她的耳缘,然后下身挺动,全部插了进去,深深的到底。
“啊……啊……”
乐蘅身体一僵,拳头握紧,水穴还绞着玉势,百般吸吮,张着口呼吸,用着最原始的交媾方式,交配一般的承受着他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后穴里,太酸了,太胀了,这玉势哪里有他的肉棒好用,好想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贯穿。
薛仪还沉溺在她的紧致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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