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上门,宝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门口
郁安坐在车里,沉闷低矮的地下车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二十年,她在那彻骨的仇恨中,煎熬了足足二十年,只要一回想,便是彻夜难眠。
那满满一浴缸的血水,浸泡着她的亲生母亲,几乎要淹没她的口鼻,流遍整个冰冷的地板。
五岁的孩子,跪在血泊之中,涕泗横流,哀求母亲不要丢下她。
但那奄奄一息的女人,却只是指着一旁的手机,气若游丝、反反复复地说:“叫你爸爸……叫你爸爸来……我要见他……让他来……”
“好好!我打电话给爸爸!我叫他来,妈妈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呜呜呜……”
小女孩哭泣着拨通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大喊着:“爸爸!妈妈要死了,你快来!快……”
“她要死就让她去死。”男人烦躁地打断对面的哭喊,“整天没完没了地闹,她以为她是台上的戏子吗?”
“爸爸,快来呀,我要切蛋糕啦,人家过生日你还总接电话,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嘛?”
“哈哈哈,珍儿当然是爸爸最重要的宝贝,爸爸这就来。”
电话另一头,爸爸温柔的声音,还有众人齐唱的生日歌清晰入耳,小女孩脑子一懵,急忙痛哭着哀求道:“不不不!爸爸!求求你,就这一次!你先来看看妈妈,妈妈流了好多血!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爸爸呜……”
“他……他来了吗……”女人撑着眼睛里最后一丝光,充满期冀地看向自己女儿。
小女孩握着手里被挂断的手机,眼泪划过稚嫩的脸庞,大颗大颗地砸在血水里,“会来的,爸爸马上就来了,妈妈你等一等,等一等,好不……好……”
嘶哑的祈求,在女人猝然滑落的手中,缓缓消失。
她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听到邻居阿姨的尖叫,她被蒙住眼睛,被抱进温暖的怀抱,但她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
“祝你生日快乐……”
他们是那么开心。
“妈妈,你再等一等。”
墓碑前,小小的人影张着空茫的眼睛,喃喃地重复着未完的那句话。
清风拂过。
车库里,女人一边默念着同样一句话,一边拿起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小九,姐姐的房子被收走了,无家可归,你可不可以收留姐姐一段时间啊?】
【好啊,我下午放学的时候,顺便给你买拖鞋牙刷回去吧,姐姐喜欢什么颜色的拖鞋?】
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回信,郁安几乎能想象到,那小傻子此时是怎样一副表情。
她死死捏着方向盘,尝着嘴里淡淡的血腥味,猛地踩下了油门。
下午四点,郁欢背着书包,匆匆走出校园。
大老远,便见到一位穿着性感红裙、披散着一头浪漫大卷发的美女,倚在一辆红色跑车边,风情万种地冲他遥遥招手。
他甩开身边烦人的苍蝇,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看着那个满身名牌,一派纨绔气息,还总想用手去拉郁欢的癞蛤蟆,郁安“咣咣”地大力拍击车门,皱眉喝道:
“我说你哪家的?没见我弟弟不愿意搭理你吗?收起你的狗爪,离他远点儿!”
见人家家长来了,还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男生讪讪挠头,麻溜地跑了。
郁欢高兴地坐上跑车,“三姐,我们去超市买东西,还是就到我楼下的小商店买?”
“不用买,我把旧的带过来了,凑合凑合还能用。”
郁欢面上从善如流地点头,心里却在唏嘘叹气,看来,这位反派姐姐是真的落魄了,女主这回下手有点狠啊。
不只是郁安,据他所知,女主因为迟迟找不到幕后黑手,便对所有进入郁氏的私生子,都进行了无差别打击。
想着其他被无辜连累的哥哥姐姐们,郁欢问:“三姐,其他人呢?他们找到安顿的地方了吗?”
“不用管他们,人家都有妈妈管,手里攒的钱多着呢,哪像我们两个小可怜,你姐我要不是前段时间刚买了这辆跑车,也不至于这么惨。”说到这里,她暴躁地骂了句,“操!郁珍儿那傻逼太他么会挑时间了!”
郁欢讪笑,心里则在回忆,剧情里,郁安此时的命运。
如果郁安没来找他,那她很快,便会在女主的针对下,主动成为一支艳惊四座的交际花,继而攀上一位政界大佬,继续她的复仇大业,与女主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死不瞑目。
郁欢偏头看向身边的人,郁安敏锐侧目,冲少年挑了挑眉,戏谑道:“怎么,被姐姐的美貌迷花了眼吗?”
郁欢点点头,也笑道:“确实很美。”
那样的结局,实在有些可惜了。
“哈哈,你可千万别爱上姐姐,不然我怕我活不到明天。”
“嗯?”
郁安耸了耸肩,似是而非地说:“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好歹也是亲生姐弟,乱伦可是要折寿的哦。”
郁欢失笑,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他却不知,郁安刚踏进他家不过五分钟,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你想死吗?】
郁安:【最多三天,我把人给你送过去。】
良久,那边才回了一句——【管好你的眼睛。】
“姐,你睡我的房间吧,我睡沙发,明天再收拾一下书房,买个新床。”
郁安收起手机,接过被套得乱七八糟的被套,三下五除二弄好,然后搬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我睡不惯别人的床,睡沙发。”
反正,最多也就三天。
晚上,躺在沙发上的郁安睁着眼睛,如是道。
次日,郁欢下午放学刚回到家,见到的便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子,还有一位西装笔挺的律师,以及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模样的人。
郁安撸着袖子,拎着棒球棍,张牙舞爪地,以一己之力,拦下了那些要把他们东西往外扔的恶霸。
郁欢赶忙跑过去,“姐!这是怎么了?”
郁安没说话,律师礼貌地对终于出现的房主笑了笑,“郁欢先生,我受郁珍儿小姐的委托,收回郁氏赠予你的房产,还请你们即刻搬出去。”
郁安冷笑,“已经过户的不动产,赠予协议是无法撤销的,郁珍儿那傻逼是法盲吗?”
律师面色不变,“但赠与人郁成海先生,在赠予时,使用的是他亡妻的遗产,也就是说,这些房子的购买资金,都出自遗产继承人郁珍儿小姐,她当然有权收回。”
郁安还要争论,郁欢却拦住了她,好声好气地商议道:“非要今天就搬吗?你们并没有提前通知我,总得给我留找房子的时间吧。”
“抱歉,这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笑得像个假人,气得郁安恨不得用刚做的美甲撕烂他那张脸。
她早有预料郁珍儿会对郁欢下手,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亏她昨天还说需要三天。
她大笑三声,拿起手机便拨通了郁珍儿的电话。
“郁珍儿,你个傻逼,给老娘等着!”
她只说了这一句,便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郁珍儿回骂的机会,然后雷厉风行地开始收拾东西。
“只捡重要的拿,姐带你去住豪华小别野!”
眼见天色渐暗,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直到被拉上车,郁欢都以为,郁安是准备带他去投奔朋友。
他心里还有点感动,没想到只是收留了对方一夜,对方便对他不离不弃。
直到郁安“咚咚咚”地敲开那扇雕花大门,眼熟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家居服,单手插兜,惊讶地挑眉看他,他才如遭雷击!
原来,郁安放的那句狠话,她说的小别野,指的竟是这个意思!!!
他当场就想掉头逃跑,但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长臂一伸,便把少年的腰捞到了怀里,转身抵到了墙上。
郁欢头皮都要炸了,他赶忙去看郁安,却见门口哪里还有郁安的影子,她早已拖着行李箱,“噔噔噔”地跑到里面,找郁珍儿耀武扬威、激情撕逼去了!
“宝贝,我苦苦忍耐,不去打扰你,你却自己送上了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含着少年的唇,温柔而急切,渴望又克制地舔吻。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鼻腔里出来的,低沉而性感,和着昏暗灯光下,他如雕刻般冰冷而深刻的轮廓,还有霸道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郁欢脸颊一红,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姐夫……我……我不知道是来这里,我马上就走……唔……别这样……姐姐还在里面……唔嗯……”
少年的声音颤得厉害,男人却肆无忌惮地将舌头探进他嘴里,细细舔舐他的贝齿,搅动他的软舌,呢喃着说:
“您姐姐发现了不是更好?这样,姐夫就能直接离婚,娶我的小九了。唔,我知道了,小九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你姐姐发现,才会主动跑过来,对不对?”
“不是的……我没有……啊……”
少年正要辩驳,左边的嫩乳就被粗糙的大手探进衣摆,一把握住,他惊呼一声,惊恐地直摇头,生怕里面正在唇枪舌剑的两人会突然出来。
男人却似浑不在意,不但抓着一只奶子又揉又捏,还得寸进尺地,一边用牙齿咬着少年外套的拉链,徐徐拉下,一边扯下他的束胸衣,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挑逗地舔弄他挺立的乳尖,将那一小块布料舔得濡湿一片,几近透明。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尖发白,靠在冰冷的墙面,急促喘息。
“郁安!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擅自闯进别人家里,你还有没有家教?!”
“我有爹生没爹养,生母早逝,没有家教不是很正常的吗?就许你恶心我们,不许我们恶心回去?”
听着里面激烈的争吵,还有四周来来往往的走动声,少年心惊胆战,男人却尤嫌不够。
仗着他们的别墅在最后一栋,位置隐蔽,他一手将少年的衬衣往上推,让两只嫩生生的奶子弹跳出来,然后一口叼住,一手扯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只是嗅到少年味道,便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插进少年柔嫩的腿间,迅速抽插。
“姐夫……呜……”
“宝宝,想不想姐夫?想不想姐夫的鸡巴?姐夫想死你了,每天每夜都想,上次的行车记录仪,姐夫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上次没插进去,这次让姐夫肏进去,捅破宝宝的处子膜好不好?就在这里。”
“不不不……不要……求你……唔啊……姐夫……不要在这里……呜……”
听说男人看了那天的录像,少年羞得淫水不停地流。
“不在这里就可以吗?”
感受着少年越发滑腻的双腿,男人激动难耐,一个用力,便顶开了少年的穴心,将昂扬的龟头卡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柔嫩无比的穴肉迅速包裹上来,穴口宛如一张小嘴,嘬着敏感的头部怯怯吸吮,爽得男人仿佛置身天堂,腰眼发紧,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嗯……小穴怎么这么紧……好软……宝宝好棒!这么多水,骚死了,还说不要……”
“呜啊……不可以……不可以进去……唔嗯……停下来……姐夫……小穴好难受……呜……”
少年被男人莽撞的动作,顶得身子酸软,淫水翻涌,强烈的空虚感,一股股潮涌而上。
他哭泣着,急喘着,挣扎着,疯狂蠕动小穴,一边想要将恶劣的大鸡巴排挤出去,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加大吸力,想让男人插进来,彻底将他填满。
少年漂亮的脸蛋上满脸泪水,纠结得仿佛精神分裂,却把男人爽得嘶嘶直抽冷气。
“停不下来怎么办?这几天,姐夫天天想着你自慰,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宝宝,乖乖让姐夫插一插小穴,夹着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吸,把精液吸出来……不然到时被你姐姐发现了,姐夫可不会停。”
听着高跟鞋“噔噔噔”相继上楼的声音,男人将头埋在少年丰满的乳峰中,轮流吸吮两只奶子,蜂腰迅猛摆动,一根粗长的肉棒,几乎被他插进去四分之一。
少年单薄的身体被干得不停耸动,双脚几乎离地,他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想要堵住不停泄出的呜咽声。
但男人的鸡巴实在太过可怕,抽插间,每一根青筋,都被娇嫩的穴肉感知得清清楚楚,没几下,郁欢便感觉自己的穴口似乎被干肿了,腿心也火辣一片,淫水滴落在地的声音清晰得令人脸红。
衣衫凌乱、满头细汗的少年爽得昏昏沉沉,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摇晃着脑袋,抱住了男人大汗淋漓的头颅,将大奶子努力往男人嘴里送。
“姐夫……好舒服……啊……要到了……小穴……啊……小穴不行了……姐夫……呜呜呜……”
“姐夫也快了……快了……唔……乖宝宝……小奶子真好吃……”男人一边吸溜吸溜地吸着香甜的奶子,一边说着荤话,疯狂耸腰,插得少年身子战栗不止。
人来人往的大门边,幽暗昏沉的路灯下,激烈的“啪啪”声中,两个衣衫凌乱的人热切相拥,汗液交融,仿佛世界只剩彼此般,他们彼此冲撞、彼此包容,彼此亲吻,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越来越乱,里面的两个女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高跟鞋跑上又跑下,她们的争论迟迟无法分成胜负。
“小九!”
听到郁安在屋里大声喊自己的声音,郁欢心脏一紧,瞬间闷哼着绞紧了小穴,在大鸡巴被吸得喷精的同时,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失神地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水。
“小九?你跑哪里去了?”
在女人的催促声中,男人不紧不慢地拔出湿漉漉的肉棒,然后蹲下身,用温热的唇舌,仔细给少年清理乱七八糟的下身,还有额角的香汗。
“宝贝的汗也是甜的呢。”
女人转过拐角的前一秒,男人将将离开少年的身子,但那句暧昧的喟叹,却仍旧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少年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