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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
太羞耻了!!
可羞耻之余他被任飞拉着一块“学习”时还是在扭捏之后红着脸继续下去了,那事儿又不是一个人的事,而且两人间他才是更容易受伤的一个,不学会保护好自己怎么行?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居然还尝到了一些滋味。
年轻的身体最是血气方刚,不过两人都不至于贪恋,这种事情做太多,伤身,还是得有节制才行,未来还长着呢,不差这短暂的欢愉。
他们这一趟的旅游时常为两周,鹭岛一周,琼州一周,24号直接从琼州走,约莫三个半小时的飞机,也是任飞的又一巨大挑战。
“任飞,乘晕宁你放哪了?”他们明天回程,虞越担心他明天三个多小时不容易过,所以提前买了药。
“背包侧兜里。”任飞回着又想起什么,“我觉得试卷挺管用的,鹭岛来琼州我刷了三套试卷,除了有一点点晕外并无其他不舒服。”
虞越睨他一眼,认真道:“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和三个半小时不一样,以防万一,明天你上飞机前半小时还是吃一片乘晕宁。”
“行吧。”任飞对自己的体质并不抱太大希望,他感冒后吃任何感冒药都不起效,其他药暂时没机会吃,但他有种感觉,乘晕宁在这儿不会有用。“越越,别忙活了,要收拾可以等明天,不急于一时,快来睡吧。”
“马上就好。”虞越强迫症不严重,但偶尔也会犯一次。
任飞叫不动他,视线随着他移动,不自觉想起他从第一天见虞越开始到如今已经过去整整一年零四个月,初次见面,他对虞越的印象是什么呢?
嗯,身材不错。
其实说不错还是夸张了说,那会儿的虞越偏瘦,虽然隐约还能看出有肌肉,可锁骨也是清晰可见,没办法,正是长身高的年纪,所有营养被骨骼吸收,肉反而成了其次。倒是那腰,是真的细。
现在虞越腰仍然细,大概过了猛长身高的时间,这一年他身上有了些肉,虽还是偏瘦,但整体看来比一年前要匀称许多。
“看什么?”虞越至收拾完都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在玩手机,结果一看却发现他盯着自己发呆,不由有些纳闷。
任飞回神,朝他伸出手,他愣了愣,倒也没扭捏,将手搭上去顺势上床,倾身在任飞唇上咬了一下,任飞顺势加深这个吻。这大概就是属于恋人之间的甜蜜,总时不时想粘一块,粘一块后又想卿卿我我。
吻着吻着,差点又走火,好悬任飞理智上线,压下了火:“今天不能再做了,不然你明天要难受。”
气喘吁吁的虞越瞬间脸色爆红,他一把推开任飞,没好气道:“我本来就没想!”他是真没想,今天白日宣过一次,身心皆已舒畅,为保持明天回家一个好状态,他今晚打算好好休息,要怪只能怪身体太年轻!
任飞知道他打算,也没嘴贱,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转了话题:“越越,我问你个问题啊。”
“嗯?”虞越疑惑看他。
“我们最开始认识那会儿,你是不是……挺讨厌我呀?”任飞问。
闻言虞越露出诧异来:“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旋即眉头微蹙,说:“我没讨厌你,相反,我觉得你应该讨厌我。”
“咦?怎么说?”任飞也纳闷,并仔细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或说过什么让虞越认为他讨厌他,好像……没有吧?
不提还好,一提虞越就想起第一次见任飞时他给挖的坑,他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尴尬是真,占据任飞十多年少爷身份即使并非他故意但仍觉心虚,因此也做好会被任飞讨厌的准备。可第一天就给他挖坑,若不是他有所提防,还真叫任飞坑了去。
得知“亲自请假却并未给老严请假”的前后,任飞先是短暂的懵逼,懵逼之后仔仔细细回忆当初情形,最后一拍脑门,好笑又无语道:“我转来那会儿不是正感冒吗,那天下午就没去上课,本来是想请你帮我请假的,又觉得才认识就麻烦你不好意思,所以改了口。那天……”他细细回忆当天细节,“你走后我好像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请假的事完全抛到脑后,真不是故意坑你。”
“哼。”虞越一点也不觉得他是无意。
任飞捏捏他肩膀,笑道:“之前网球赛我不是感冒吗,那两星期我状态你忘啦?”
虞越立时想起他上次感冒,也是那时他才知道任飞体质特殊,身体好的时候非常好,一病就要病许久,而且感冒那两周的状态确实很差,仿佛每天都睡不醒,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毛病,吃药也不见效。
所以,当初真的是他误会?
可他当时也不知实情啊!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讨厌你?”虞越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虚的转移话题。
这任飞就有话说了,“我跟你说话你都爱搭不理,表现十分冷淡,我想讨好你,跟你拉近拉近关系,你也很嫌弃。”
虞越瞪大了眼:“冷淡这点我承认,我不太喜欢跟不熟的人说话,但也没对你爱搭不理,我的回答可能少,但你说话我都会应。至于你说讨好我?有‘请假’事件在先,我会在主观上判断你是不是又想给我下套,那是戒备和警惕,不是嫌弃。”
任飞:“……”
任飞感觉心口中了一箭:“我那么活泼开朗看起来像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