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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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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枪支走火那件事发生的晚上,陆挚才知道,他对这个女孩儿,早已从一开始的深恶痛绝,转为了无法抑制的喜欢和思念。
    “这么说,军训的时候你是故意接近我,然后公报私仇惩罚我的?”阿芷想起军训刚开始那几天陆挚那丑恶的资本家嘴脸,现在还是气愤不已,“你真变态!”
    话毕,一拳捶在他胸膛。
    陆挚笑吟吟地握了她的手,纠正她的说辞,“我承认是故意接近你,但我绝对没有公报私仇。”
    阿芷扬眉,“怎么说?”
    “就你那德性,我说一句你在下面顶十句,我要是不借机惩治惩治你改改这性子,指不定以后还会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
    就在阿芷以为她和陆挚可以安安稳稳一直到高中毕业的时候,一件事情,打破了这刻意塑造出来的平静。
    阿芷小的时候因为身体不好,父亲母亲心疼她,特意让她晚一年上学,再加上她的生日是在每年的白色情人节,这也就导致了她满十八岁的时候,才高一。
    而且陆挚的年龄,其实比她还小。
    他们两人都是明年满十八岁,但阿芷是在每年的白色情人节,而陆挚,则是每年的五四青年节。
    那时候她和陆挚的关系在整个学校都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阿芷没有告诉父亲自己谈恋爱的事情,而陆挚,亦没有告诉自己的母亲。
    他们都在刻意隐瞒着家人,尽管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根本瞒不住。
    于是这一天,就这么来临了。
    那天的二月十四日不单单是平常的情人节,更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所有人都告诉她,她已经是成年人了,是大人了,她的父亲也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从今以后,你的人生就要你自己负责了。
    这话说得很是让她恐慌,就好像,天底下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要跟她分别似的。
    第504章 番外六 殊挚同归(二十三)
    心里若有了良人,眼里的便全是路人。
    ——————————
    事实上,一整天,阿芷都在期待陆挚的出现。
    她希望他能够在那一天,能够亲口跟她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但他没来。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会以什么样的身份来。
    毕竟他们约定好谈恋爱的事情不能告诉两边的家长,除非等到他们都已经成年。
    那场生日宴被她父亲做得声势浩大,将A市最好的酒店包下,宴请了她的同学和老师。
    母亲特意从国外订购了七套宴会服给她,每一件都出自名家设计之手,件件昂贵。
    在父母眼里,她就是这世上最华丽最高贵的公主。
    阿芷想起她和陆挚一起参演的话剧,那时候,她是等待吻醒王子的公主。
    宴会上,她总是四顾张望,却始终不见她的王子前来。
    还是白一雯告诉了她,陆挚来不了了。
    她心里失望,却还是问,为什么?
    白一雯说,陆挚之所以来不了,是因为他要参加一场赛车比赛。
    阿芷不知道为什么陆挚突然要参加这样的比赛,他以往虽然喜欢赛车,但总是以娱乐为主。
    她闻言后二话没说就换了休闲装,临出门前又找了父亲,跟他说,“您刚刚说我已经是大人了,那么,我可以不要这个生日宴吗?”
    “那你想要什么?”父亲总会无限地纵容她。
    她说,“我需要看一场比赛。”
    “现在?”
    “是,现在。”
    父亲是个眼神锋利的人,半晌后问她,“是因为比赛中有你想要见的人?”
    “是我喜欢的一个男孩儿,他今天要赛车。”阿芷不打算再遮掩,她已经十八岁了,她是个成年人,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连你的生日宴都不参加,足以见得他认为自己的事情比较重要。”父亲沉声说。
    “爸,这是我的选择。”哪怕被父亲挑破,阿芷依然笃定地道。
    当年的阿芷就是张扬而又任性,而她的父亲,也最终纵容了她的张扬和任性。
    生日宴上的姐妹团全都被她拉到了现场,除此之外,她又花钱雇了近乎一个连的专业拉拉队,手举团花能够在现场洋溢着青春跳舞的那种。
    这阵仗着实震惊了赛车现场,一阵队跨在重型摩托车上的男孩子们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场外。
    同样也包括陆挚的。
    只是,他在人群中找到了阿芷,唇角就上扬了。
    阿芷见他在笑,激动地朝着他挥手,招呼着拉拉队一同高喊他的名字,像极了在拥护着一个明星的标准。
    她喜欢阿芷骑着重型摩托车驰骋的样子,狂野、不羁,身上的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像是草原上的一匹狼,勇往直前。
    这一次,他不像往常一样总是骑着摩托带她游走在A市的大街小巷,而是参加了三场惊心动魄的比赛。
    三场,全胜。
    全场高呼,那一刻,陆挚成了耀眼的明星。
    小姑娘们一拥而上时,他在看着她,含笑。
    直到热闹劲全都过了,她才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笑嘻嘻地看着他,递给了他纸巾和一瓶水。
    陆挚先是接过水,拧开,然后瓶子一倒,水就全都洒在了他的头上,顺着额角发丝滑落。倍感清凉,他又猛地甩了下头,像只小兽似的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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