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大婶家借宿被三兄弟X了个透
这天林以吃过晚饭就在姨婆家隔壁的芳婶家玩。
在林以眼中,芳婶是个极为和善的长辈,以前每次来姨婆家,她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芳婶对她的喜爱。原因无他,芳婶有三个孩子,全都是男孩,从小就像泥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芳婶一直都很喜欢那些文文静静的小女孩。
而林以小时候长得粉雕玉琢,更是让芳婶一见心都化了。芳婶的大儿子余行和林以同岁,略大几个月,每次见面,都对林以照顾得很,看得芳婶合不拢嘴。
再等到林以大些,出落得愈发标志,每次来拜年的时候,芳婶都要想方设法喊林以来家里坐坐。虽然知道以林以的家境,很难看得上他们这穷山村里的家庭,但也不妨碍芳婶越看越觉得她和自己大儿子般配。
可惜到后来,林以就很少来这边了,好不容易等到林以大学时候来一趟,自己儿子还做工去了。想到这里,芳婶就一阵扼腕。
现在林以都结婚了,自己儿子还单着呢,要说大儿子条件也不差,长得高高大大、周周正正的,看上他的姑娘不是没有,可儿子就是看不上人家。究其原因,芳婶多多少少也知道,八成啊,和她一样,心里还想着林以呢。
这也怪不得大儿子,村里哪个后生不喜欢这样白嫩嫩、水灵灵的城里小娇花?当初跟在余行后面,一口一个“行哥哥”,叫得人心都化了。
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可能了,自己儿子也该清醒了。这次芳婶叫林以过来玩,一是因为从小就喜欢林以,二是还想让林以劝劝余行,让他早点找个老婆,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单着可不行。
“芳婶,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跟行哥说。”林以从小就叫余行“行哥哥”,现在长大了,还这么叫总觉得怪怪的,叫名字也很突兀,只好叫“行哥”。
芳婶坐在凳子上绞着线团,欣慰道:“你这么说,芳婶就放心了。”
正说着话,门外进来了三个人,芳婶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自己儿子回来了。
“怎么这次回来得这么晚?”
为首一个古铜色肌肤的高大青年走到电视柜边放下斗笠,“厂里临时加了一个小时的班。”
他身后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皮肤稍白些,看起来年纪比前面的青年小一点。这是芳婶的二儿子余享和三儿子余靖,是一对双胞胎,比林以小几岁。
芳婶的三个儿子都是念完高中就辍学了,在镇上的厂子打工,收入尚可,还能照应家里,附近村子的很多年轻人都在那里找活儿干。
三人看到林以,俱是一愣,年纪最大的余行率先反应过来,又惊又喜,“这是……小以妹妹?”
他们在厂子里做工,做六休一,前几天都在工厂,今天才回来,所以之前并不知道林以来了村子。
上一次见面,他们都还是初中生,余行还给她摘过柿子。一晃眼都十来年过去了,林以心中感慨,微笑着喊:“行哥。”
“小以姐!真的是小以姐!”那对双胞胎也反应了过来,大惊小怪地冲到林以面前,“小以姐,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林以看着这两个高高瘦瘦的青年,一时还回不过神来,想当初,他们俩还流着鼻涕跟在林以后面,林以还嫌弃地叫过他们鼻涕虫。
见几个年轻人一下子就熟络起来,芳婶也很欣慰,起身去给他们烙饼吃,叫他们在堂屋里看电视。
吃完玉米饼,又看了会儿电视,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林以本想等雨小了再走,没想到越下越大,演变成了倾盆大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林以只得向芳婶借伞。
芳婶看着外面的雨势,有点担忧:“这会子,你就是撑着伞,怕也走不过去啊。”
林以本以为芳婶是担心雨太大会淋湿,笑了笑:“没关系,回去换个衣服就行了。”
等拿着伞走到屋外,林以才知芳婶担心的是什么。
外面的黄泥路被水一冲,完全无法下脚,又泞又脏不说,还特别滑,根本站不住,更别说走了。芳婶站在门口,招呼林以,“小以,快进来吧,这路走不了,今晚歇在芳婶家算了。”
林以看了看姨婆家,那栋房子已经熄灯了,叔叔婶婶全住在二三楼,一楼只有腿脚不便的姨婆住着,姨婆肯定睡了,如果现在回去,还要叫醒姨婆开门……
芳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继续劝说:“你婶婶他们八成以为你已经回去了,现在灯熄了,门肯定也锁了,你回去还要叫醒他们。就住芳婶这里!”
芳婶一锤定音,林以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芳婶家是两层自建房,她和丈夫住一楼,三个儿子住二楼。这房子是当初芳婶怀二胎的时候修的,那时候芳婶和丈夫都打算生完二胎就不生了,两个孩子挺好的,多了反而不好养。
于是修房子的时候就按照两个孩子的标准来修,一楼修了一个卧室,芳婶和丈夫住。二楼修了两个卧室,两个孩子住,大儿子年龄大,给的是大房间,肚子里的这个出生晚,就住小点的房间。
等到房子全部装修好,芳婶的肚子也瓜熟蒂落,一下就蹦出两个来。村子偏远,那时候也不时兴产检,这对双胞胎在肚子里的时候又瘦弱,芳婶的肚子并没有大得很突出,硬是等到生下来才知道是双胞胎。
这下子真是又喜又忧,房子都装修好了,他们家的地基不大,除了三个卧室外,再没有宽敞的房间了,做杂房还行,住人就太憋屈了。
没办法,最后只能那对双胞胎住了本来给大儿子的大房间,大儿子一人住那间小一点的。幸好余行也很懂事,对此没有任何不满。
这个晚上林以住芳婶家,没有多余的客房,芳婶便让大儿子余行睡到双胞胎余享余靖那边去,林以就睡余行的房间。余享和余靖两人的房间摆了两个一米五的床,睡三个人绰绰有余。
林以脱下外套和裤子,只着一件T恤和内裤躺在余行的床上。余行的床上有一股非常陌生的气息,没有汗臭味,但是一闻就知道是男性的味道。
缩在这个被窝里,好像被余行的气息包围了,让林以莫名有一些尴尬。她深呼吸几口,强制自己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林以是被冻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摸了一下四周,发现身上湿淋淋的,而且好像还有水不停地滴在她身上。她茫然地睁开眼,摸索着开了灯,一看才知道,整张床竟然都湿了!
房顶似乎漏雨了,漏的地方正好在床的正上方。林以的衣服也湿透了,黏糊糊的特别难受。
这可怎么办,她也太倒霉了吧!
林以穿上裤子,敲响了隔壁的门。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谁……”余行打着哈欠,刚看清外面的景象,剩下的话就都吞进了肚子里。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女子白衣湿透,肌肤若隐若现,那两团丰腴的乳肉微微下坠着,粉嫩的红缨清晰可见。再配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余行差点以为是雨夜来吸人精气的女妖。
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小、小以妹妹,有、有什么事吗?”
林以一心只觉得倒霉,再加上身体上的寒冷,她根本没注意到余行的异样。
“行哥,房间漏水了,床上全都湿了。”
余行几乎没听林以在说什么,脑子凝滞地转了几圈后,才接收到她话语中的意思。
“什么?漏水了?”
余行和林以去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是屋顶的一道裂缝在滴水。
余行皱眉,“这道裂缝已经有好几年了,但之前一直没漏过水,可能今晚雨太大了。这房子也该修了。”
他为难地看着林以,“小以妹妹,这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要等明天才能修,这边的床也不能睡了,要不你和我们挤一挤吧?”
“啊……这……”林以犹疑,毕竟男女有别……可是,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她总不能睡湿床。反正……小时候也一起睡过,就当重温童年了!
林以咬了咬牙,“好,那就麻烦行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余行看着林以的衣服,像是突然想到一样,“小以妹妹,我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吧,湿衣服穿着会感冒的。”
林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状态,赶紧捂住了胸。但看余行十分坦然地在衣柜里翻找,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余行给林以找了一件短袖,在林以身前比划了一下,笑着说:“能让你当裙子穿了。”
林以有些羞赧地接过,道了谢。
余行自觉地走到房间外面等待。林以脱了衣服裤子,然后发现内裤也是湿淋淋大的,并且已经把本来干燥的外裤也弄湿了一大坨。没办法了,只能等会儿让行哥给她找件不用的裤子什么的,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也不能穿着湿内裤睡觉。
穿上余行的短袖,果然像裙子一样,完全盖住了腿根,已经到大腿中间了。林以稍微有点点安全感,把脱下来的湿内裤和上衣团在一起,打开了门。
“行哥,你能再帮我找条睡觉能穿的裤子吗?”
余行打量了一下林以的腰身,无奈地笑了:“我们的裤子你怕是穿不了,穿上去就掉下来了。唯一能穿的就只有……嗯……你也不好穿……”
林以瞬间明白,唯一能穿的,恐怕只有他们的内裤了,她有点脸红,确实不能穿。那可怎么办?她看了看手里那团湿衣服,难道再把内裤找出来穿上?想到那个场景,林以就从心底里拒绝。
看着林以莹白的双腿,余行眼中闪了闪,“穿着这件衣服就行了,没事的,不用再穿裤子。就当穿着裙子了。”
林以心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没穿内裤呀。
可是如今也没其他办法,林以也不好意思再让余行陪她在走廊上僵持。反正没人知道她没穿内裤,就这样吧!
和余行进到隔壁房间,双胞胎兄弟早已醒了,将外面的动静听了个明明白白。知道林以要和他们睡一间房,都心潮澎湃。
但等到要上床的时候,林以愣住了,她竟然要和余行睡一个床!
余行本来已经上床了,见林以站在床边不动,立刻想到了什么。他作势下来,“我都忘了!小以你睡这张床吧,我去和阿享他们睡。”
林以一看那床,睡下两个男人已经有点挤了,怎能再挤下一个更高更壮的男人。她连忙道:“不用不用!我……我没事!”
本来就是因为她,余行他们才被半夜吵醒,现在又要三个人挤一张一米五的床,林以怎么过意的去。
余行的动作停了下来,迟疑道:“真的……吗?”
见余行犹豫,林以反而坚定了,“真的!没事!行哥,我们睡一张床吧,没什么的。”
余行心如擂鼓,强作镇定地躺了回去,片刻后,林以也上来了。
闻着林以身上传来的幽香,余行浑身都绷紧了,一丝睡意也没有。那边余享余靖两兄弟也差不多,这个年纪的男生本来就血气方刚,和异性睡一间房,心哪里还静得下来,试探着和林以说起话来。
林以被冻醒,又折腾了这许久,睡意也早就消散了,十分有精神地和他们聊起来。
得到回应,两兄弟更来劲了,巴拉巴拉地说起来。
余行被那股幽香熏得浑身燥热,林以背对着他,和两兄弟聊得正起劲。余行悄悄地挪过去一些,手臂碰到了林以的背。林以并没太在意,继续和两兄弟说着他们好奇的“大学生活”。
余行装作不经意地翻了个身,侧着面对林以。从她脖子里飘出的香味直冲鼻腔,几乎让他立刻就起了反应。
林以还在聊天,余行试探着把一只手搭到了林以腰上。林以一怔,此刻正是那两兄弟在说,林以脖子往回扭了点,悄悄地喊:“行哥?行哥?你睡了吗?”
余行装死。见余行没反应,林以只好手伸进被窝,把他的手小心地放下去。
过了一会儿,余行的手又搭上来了。林以说话的声音一顿,再次默默地推下去。
余行的胆子渐渐大起来,手不仅搭上去,还在林以腰上摸了两把。林以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压住余行那只作乱的手,不料反被他捉住,猥亵地搔刮了一下她的手心。
林以唰地回头,对上余行亮晶晶的眼睛。不等林以说话,余行就一把掀开了她的衣服,然后碰到了……毛发?
余行:“!”
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柔顺的毛发被他手指拨乱,还隐约透着湿意,是刚才被雨水打湿的。
林以惊慌地捂住他的手,一时竟不知是该怕还是该气。
余行手掌盖在林以的三角地带,小声在她耳朵边说:“小以妹妹,你竟然没穿内裤!你是故意的吗?光着屁股上哥哥的床?你怎么这么骚啊?”
林以脸颊爆红,控制着音量,羞恼道:“我没有!我的内裤湿了!”
“湿了?是水流得太多吗?”余行暧昧地在她的阴部摩擦了一下,手指往她双腿之间挤。
林以听出他并不是真心要和她对话,不再回应他,夹紧双腿,抓住他的手腕。
余行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另一只手从她身体下穿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小以妹妹,别害羞呀,哥哥疼你。”
他用一条腿缠住林以的腿,强硬地拉开,手趁机挤了进去。
“啊!”林以小声惊叫出来,然后赶紧闭上嘴。幸好那兄弟俩正说到兴头上,没注意到林以的异样。
余行的指腹贴着林以的花穴,四指并拢揉弄起来。快感一阵阵地从下身传来,林以推着他的手,死死咬住唇,花穴中渐渐渗出蜜液。
余享和余靖说完话之后见林以没回应,疑惑地问:“小以姐,你睡了吗?”
林以从汹涌的快感中回过神,紧张道:“嗯、没、还没睡。”她强作正常地就刚才谈论的事情回了几句。两兄弟也没多想,继续说起来,林以只得强行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努力跟上他们的节奏。
余行手指越揉越快,他分开小阴唇,手指压到那柔软的凹陷中央,指根则按着那颗已经有了反应的阴蒂,手掌一边揉一边前后耸动。
“唔……”林以低下头,嘴巴埋进被子里,微微喘息着,她在这方面的忍耐力向来不好,没多久,就抽搐着高潮了。
余行感受到花穴的剧烈收缩,知道她已经去了。随即,花穴中渗出更多黏液,把他的手都打湿了。
余行捻动了一下手指,摩挲着上面的湿液,火热的气息喷在林以的后脖子上,“小以妹妹,舒服吗?”
林以还在急促地喘息,听到这话也只当做没听到。
余行也不介意,他就着林以刚才流出的淫水,直接往花穴中顶进了三根手指,不等林以反应,就抽动起来。
“哈……啊……”林以用被子紧紧捂住嘴巴,呻吟在喉咙里翻滚,像发春的猫儿一样,既弱小又诱人,让人想狠狠占有,更想用力蹂躏。
余行左手把林以禁锢在自己怀中,让她无处可逃,健壮的肌肉腿勾开林以光滑柔嫩的白腿,右手在她花穴中抽插搅弄,引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林以的花穴敏感地收缩着,含着余行粗糙的手指,鲜嫩的穴肉吸附在余行手上,就像绝好的丝缎,但是又多了温热和肉感,让余行不禁想象要是自己的性器插在里面该有多爽,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快起来。
插得差不多了,余行把手指拔出来,抬起林以被勾住的那条腿拉开。
余享余行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林以艰难地回应着他们。
“其实大学也没……呃——”黑暗中,林以睁大眼睛,一根粗热的东西从后面顶进了她的花穴,还在缓缓往前挺动着。
林以突然消声,还呻吟了一声,两兄弟担忧问:“小以姐,你怎么了?”
林以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勉强抚平声线,“没什么……其实大学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
那根肉棒进入得越来越深,划过了敏感点,还在继续往里深入。
余享叹道:“我每次看到电视里的大学,都特别羡慕,可惜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体验了。”
余行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宫口,圆圆的龟头充满压迫感地顶着那张柔软的小嘴,林以颤声说:“你也体验了……别人没有体验的,每个人的经历都是……独一无二……哈……”
余行捞着林以的腰,把她的屁股拖过来,胯部紧紧贴上去,用力往前辗弄着,柔韧的宫口几乎被压扁了,钝钝的快感从那处传到了林以的大脑。
得到林以的肯定,余享嘿嘿笑起来,继续问起大学生活的内容。
林以正要回答,余行胯部突然猛地一撞,把林以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我……哈……唔……”
这几声清晰的呻吟让余享余靖都愣了一下,紧接着,他们听到了那边床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和刚才如出一辙的叫声,刻意压低的女声带着些许沙哑,还有小动物般的呜咽,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淫媚。
他们僵硬地朝那边看去,朦胧夜色中,隐约能看见被子下面的人形在不停耸动,似乎还有细微的肉体碰撞声。
“小……以姐?大哥……?”回应他们的,只有愈发暧昧的声响。
林以完全没想到,余行竟然这么不管不顾,完全不顾及会被他的两个弟弟发现,就这么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插起来。肉棒次次拔出大半,然后连根挺入,龟头撞在紧窄的宫口上,撞得那处小口水流不止。
“啊哈……嗯……呃……”林以听到余享余靖的声音,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心中一阵绝望。
但很快,她就顾不得这些了,余行的攻势越来越猛,宫口被肏得红肿不堪,越张越大。到后面,余行干脆掀开了被子,把林以一条腿高高抬起,整个下身嵌入她双腿之间,胯部狠狠地摆动着。
随着被子的掀起,闷在里面的撞击声也释放了出来,插穴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余享和余靖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余靖率先跳下床,朝那边走去。
越走进,肉体拍打声越明朗。余靖看到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其中一个掰着另一个的大腿,粗粗的性器在挺翘的臀部中进进出出,被压在下面的人不停吐出淫浪的呻吟。
林以看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近,羞耻感直冲大脑,努力揪着被子想盖住自己,但她刚摸在手中,就被余行抢过去丢到一旁。
余靖的到来让余行更觉得刺激,他撩起林以身上的衣服,露出挤在一团的两只乳房,它们随着余行的动作一弹一弹,腻白的色泽在夜色中格外诱人。
余行大掌盖住它们,粗暴地揉搓起来。林以既觉得有些疼痛,又有种被蹂躏的快感,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呻吟着喘息。
余靖蹲在林以面前,看着被大哥揉成各种形状的奶子,咽了咽口水,“大哥,让我也摸一下呗。”
余行大方地让开了手,抓着了林以的腰,一心一意插起穴来。
“不……不要……哈……”在林以充满抗拒的目光中,余靖小心地伸出手触碰,微凉的乳肉又嫩又滑,他张开手掌握上去,手感像馒头一样柔软,但确是馒头远不能比的。
余靖用大拇指按着顶端那颗硬硬的红果,色泽和形状都让人垂涎欲滴,他不再忍耐,张开嘴就含了上去,像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唔嗯……”林以羞耻地抓住余靖的头发,被这番上下夹击弄得几近崩溃。
余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副场景,还有点茫然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刚才小以姐还在和他们交谈……等等,他突然想到那声突兀的呻吟,还有林以语气中的异样。难道,那个时候小以姐已经在被大哥……
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余享血气方刚的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交合的下半身,性器的轮廓在夜色中十分朦胧,他忍不住想要看得更清楚。
余享回床上拿了手机,蹲在林以床边,打开手电筒,照向了正激烈交合的部位。
暖黄色灯光下,被稀疏毛发覆盖着的鲍穴此刻一片狼藉,小阴唇被挤得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两旁,鲜红的媚肉被粗黑的肉棒肏得外翻,一些不明液体在两人性中间被拍打成了沫,由于撞击得太过剧烈,还有几滴汁水溅到了余享的脸上。
余享僵硬地把脸上的黏液刮下来,送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骚味,他想。
他看着这副淫靡的画面,不由自主点开了照相机。
闪光灯照彻了整个房间,林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不要拍!”
余行压住她,宽慰道:“没事的,又没拍到脸,没人知道是你。”
余享趁机又拍了几张。
“不……唔……哈……你们……太过分了……”不知是不是拍照刺激到余行,他加快了速度,肉棒狂猛地在花穴中抽动。
余享看着在毛发中冒出来的阴蒂,忍不住伸出手指按了上去。软中带硬,按一下里面似乎还会跳动。
“啊啊……别碰那……”林以顾不得正在她胸前吮吸的余靖,一手抓住了余享的手腕。但她被弄得浑身无力,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余享带着林以的手,重重地按着阴蒂揉起来。
“哈啊……不……啊……”本来就在临界处的花穴狠狠缩了几下,阴蒂高潮和花穴高潮一同爆发出来,子宫深处流出一大股暖流。
余行闷哼一声,察觉到自己要被夹射了,他有些气恼,报复般地在抽搐的花穴中用力肏了十来下,才不甘愿地射出来。一股股白浊,全都打在子宫口。
“唔啊……哈……”林以又抽动了一下,疲惫地喘着气。
余行把性器拔出来,不高兴地瞪着余享,“你这臭小子是真欠揍!”
余享心虚,“我、我也没想到、小以姐这么、这么骚!”
余行气哼哼地在林以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拍得那花穴又颤抖地吐出一股浊白液体。
余享看得下体梆硬,收了手机就要上去,不料有个人比他更快。
余行刚一挪开,上一刻还在吃奶的余靖就从另一边上了床,抱住了林以。
余享生气道:“你!你给我下来!我先在这的!”
余靖嗤笑:“你怎么就先在这了?明明是我先来的。这种事情本来就该让兄长先来,你乖乖等着!”
“你算什么兄长!就比我早出生十分钟!”
“就算只早一分钟,也是你兄长!”余靖一边打着嘴炮,一边利索地拽下四角裤,昂扬已久的肉棒从还未闭合的穴口一顶而入,辗开泥泞的穴道,一路顶到穴心。
“啊啊……哈……”穴心早已被余行肏得微肿,现下又被这么一顶,酸痛和酥麻直冲林以大脑,让她呼吸都有些艰难。
小时候只能仰望的“女神姐姐”现在就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弄,这个认知让余靖无比激动,他整个身体都覆盖在林以身上,大开大合地顶弄着,一口气插了上百下。
林以紧紧攀着床沿,艰难地抵抗着那一阵阵尖锐的快感,肉棒每顶到穴心,都让她想淫浪地大叫出声。
狠插了一会儿,余靖感到这个姿势肏得不爽利,于是把林以翻过来平躺在床上,用最原始的姿势插了进去,双手掰着林以的腿缠到自己腰上,胯部狠命挺动着,撞得林以大脑都混沌了。
余享和余行两人不满意这个姿势什么都看不到,催促余靖换个姿势,余靖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两人无法,只能恨恨地盯着那双被撞得上下晃动的奶子,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喷出来。
“唔……慢点……啊哈……”林以的头发都被蹭得凌乱不堪,她感受着体内肉棒的肆虐,又看着旁边虎视眈眈的两人,恨道,“你们这样……要是被芳婶知道……唔啊……”
余靖用力顶了一记,“哦?小以姐要去告状?小以姐准备怎么说?难道说……你被我们肏了一晚上?”
“你……哈……”
余行伸手揉着林以的奶子,接口道,“那全村人都会知道,小以妹妹连内裤都不穿,就爬上男人的床,到时候,整个村子的光棍都能来满足小以妹妹,好不好?”
林以恐惧地睁大眼:“不……不要……”
此时天已蒙蒙亮。
余靖抬着林以的屁股,跪在床上,啪啪啪地肏弄,再一次把林以肏到喷水后,他也射进了穴心。
余行已经重新硬了,恨不得马上就压着林以肏进去,把这个清纯的仙女妹妹肏得只会浪叫。可惜余享还没吃过,只能先让余享吃一次。
但余行不想再什么都看不到了,余靖退出去后,余行把林以面朝床外抱在怀里,摆出一个小孩撒尿的姿势。
他冲余享扬了扬下巴,示意,“阿享,来!”
此刻林以双腿大张,朝外露出被肏得一片狼藉的花穴,白色的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虽然光线还很昏暗,但绝佳的视力让三人把这一切都看了个清清楚楚。余享血脉喷张,脱裤子的手都激动得有点颤抖。
林以被摆成这么个耻辱的姿势,气得眼睛都红了,“王八蛋……放开我!”
趁着余享还在脱裤子,余靖摸了摸那泥泞的花穴,“小以姐,别生气呀,难道我们插得你不爽么?”
余享脱完裤子,嫌弃地把余靖手拍开,“滚滚滚一边去!”
他们兄弟睡的床是老式的架子床,很高,再加上余行把林以抱在自己腿上,高度正好和余享的下身差不多。
余享扶着性器,对准那口颤抖的花穴,用力一顶,狠狠地肏进了穴心。
“呃啊……好深……”前有狼后有虎,林以门户大开,无处可去,被顶了个正着,穴心的软肉敏感地喷出一小股水。
余享被紧缩的穴肉吸得通体舒畅,这个姿势十分好肏,稍微用上点力,就能顶到最深处。他迫不及待地挺动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地凿进去。
“唔……哈……别顶了……呃哈……”柔软的穴心被顶得肿胀不堪,极度的快感让林以绷直了脚尖,双眼虚虚地望向窗外。
雨已经停了,昏暗的天光笼罩着大地,让人分不清时间。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要到芳婶起床的时候了,如果芳婶到楼上来找她……不行,绝对不能让芳婶知道。
林以看着正在她花穴中狠肏的余享,艰难地催促,“你……快点……唔……快点弄完……哈啊……”
余享一愣,“什么?”
余靖大笑起来,“享子,你肯定弄得小以姐不舒服,小以姐不想让你弄了!”
看着余享如遭雷劈的表情,林以直觉不好,补救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靖:“那小以姐是想被享子弄咯?”
林以怎么可能这么说,于是她选择了不回答。
林以的沉默让余享误解了,余靖的嘲笑更是让他气血上涌,“为什么让我快点?我肏得你不爽吗?”
余享从余行手中抢过林以,捞着她的屁股,狠狠抵在墙上,“你说!我弄得你爽不爽?”
粗大的肉棒从下面猛然穿透进来,林以几乎坐在了那根性器上,坚硬的龟头深深陷进穴心。她声音发颤,哀求地说:“别……别这样……太……深了……”
余享不管不顾地抵着她,肉棒由下至上,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无尽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下,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
林以被那肉棒不要命地狠肏,又痛又爽,垂在余享身体两侧的小腿肌肉紧绷起来,差点抽筋。
这么憋着一口气肏了数百下,余享也到了极限,他在最后关头用力压着林以的屁股,用更快的速度顶弄。林以崩溃地用小腿勾住他的腰,整个身体僵直了,在余享爆发出来后,她似痛苦似愉悦地伸长了脖颈,颤抖了一阵后委顿下来。
余享拔出肉棒,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一团一团往下流。等到流得差不多了,余行把林以捞了过去。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一直到天光大亮,很明显过了起床的时间了,芳婶却一直没上来叫人,林以又疑惑又担心。而那三兄弟却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件事,压着她翻来覆去地弄,最后她嗓子都哑到叫不出来了,这几人还精力充沛。
其实芳婶早就起床了,但她知道自己三个儿子放假的时候必定要睡到中午,所以早饭也不会上来叫他们,她自己吃完之后就盖上,等他们起床了再自己热一热。
今天早上林以一直没下楼,芳婶便自然而然地认为他们年轻人都是这习惯,干脆也不上来打扰他们,自顾自地吃了饭,正好牌友来叫,她把菜一盖,就打麻将去了,路过林以姨婆家的时候还替林以知会了一声。
这三兄弟早就知道芳婶不会上来,林以却不知道,她一边被肏得哭爹喊娘,一边还费劲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时不时被错觉吓得浑身紧绷。
一直被淫弄到中午,林以才被放过。看着她身上的狼藉,三兄弟终于感觉到了愧疚,他们打探了一下发现芳婶不在,下楼烧了热水提上来,给林以清理了一下。
林以满身疲惫,但她知道不能在这睡觉,只好强撑着穿上自己的裤子和外套,在这三人补偿般的“护送”下,迈着虚软的脚步,回了姨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