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n什么?肏你!
醒来,他人已经走了.
桌子上留了条子,上面写着他的手机号,让她有事儿打给他,虽然可能回的慢不及时。粥热了再喝,让她把门带上就行,他有钥匙。牙刷只有一把,让她先将就用漱口水或者去到便利店跟集团洗手间解决。
桌上摆了一碗粥,还有碘伏,让她记得按时擦药。
她依稀记得他出门前搂了自己好一个亲,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的脸上药,刺痛凉凉的感觉,她挥舞着手将他撵开。
跟她唇上印了个吻,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昨晚她装睡,还记得临睡前他和自己说的话,
“和我好吧。”
唉,她刚从感情的泥沼里出来,两年的感情说不痛不难过是假的,她不想利用人许海东给她当缓冲垫。
去了洗手间,架子上孤零零一只牙杯,刮胡刀,剃须水还有男士洗面奶。
这个房子里一点女人的气息和物件儿都没有。
她淋浴,打了个车去集团上班,跟楼下见到许海东,他眼睛在她身上驻足片刻,随即离开,嘴角是转瞬即逝的一抹微笑。
她看着他,随即挪开了眼,脸颊绯红。
她下楼的频率多了起来,时不时下来拿个东西,中午也开始去食堂或者写字楼外面找饭辙。
经过他身边有时候会轻轻蹭他一下胳膊,要么就是撩头发撩他身上。
排队过安检的时候,眼神黏在他的身上,但凡他看她,她就挪开视线,嘴角还是沁着笑。
脸上的伤慢慢没印子了,恢复往日里的白皙水嫩。
近来她总围着丝巾上班,要不就是高束领的衬衣,遮掩的严实。
敞着领口的衬衣再没穿过,原是她的胸前全是他留下的密密吻痕。
许海东今天晚上不用执勤,特意早早回来换了常服出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毛巾牙刷牙膏,新的枕芯儿和床具,家居拖鞋还有浴室拖鞋。
这都是特意为区学儿准备的,心里直乐呵,想着晚上小妮子下班,两人一起看电影回来,见了这些东西,她还指不定怎么夸自己呢。
心里正美呢,刚停下车要开后备箱,就被人叫住了。
“小许。”
“顾姐,您好!”后勤部的女干部,就爱为人张罗介绍对象,一见她许海东就头痛。
“小许,好久没见了,最近在忙啥啊?”
“有任务。”他松了按着开关的手,先听她讲话。
“哦,忙着呢,那谈对象了吗?”
“没呢,哪有空呢。”
“啊,哎呀,你这么好的条件,可得抓紧啊,不光组织上关心,我们这些干部也很关心你的个人问题啊,我要批评你啊,你这个态度要积极一点嘛。”
“对对对,您说的对,这不总出任务,忙。”
“也是,哎,隔壁军区的区政委家正在忙活着给她女儿张罗相亲,介绍对象呢。”
“区政委?”他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伪装的笑有些僵硬。
“对啊,你们家许首长不还和人区政委认识呢嘛?”
“对对对,想起来了,怎么她女儿要相亲?”
“是呢,她的母亲,小郭,你郭阿姨,操心她女儿,说跟外面找的对象都不放心,还是得要咱们自己人介绍。”
“顾姐,区政委的女儿叫什么啊?”
“区雪儿,还是区学儿。”
好嘛,果然是她。他嘴角的笑容越发深沉。
“小许,想什么呢?”
“没什么。您继续说。”他耐着性子,压着心里的火,脸上依旧平和。
“我觉得啊,你看你条件这么好,要不要我和你郭阿姨说说啊,把你的情况和他们家介绍一下啊?”
“哎呀,顾姐,我这条件,人能看得上我吗?”他以退为进。
“怎么不行啊,就你这条件,明恋暗恋,给你介绍多少了,你许团长眼眶子长天上,瞧不上,哈哈哈。嗨,再说,不就年轻那点儿事儿,再说你也没孩子,这么年轻的团长,还是中校,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呢。”
“那,顾姐,您看着介绍吧,若人不同意,咱们也别勉强。”
他难得没一口回绝,姿态又放得格外得低,顾大姐喜上眉梢,比给自己亲儿子介绍对象都积极,更有成就感。
他跟车上拿了一筒花生油递给顾大姐,顾大姐直摆手说不好意思。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嗨,都要给媒人送猪头,这猪头现在没有,先拿这个顶上,回头再补。”许海东人长得帅,嘴巴又会说话,哄得人顾大姐高高兴兴拎了东西回家,吃了晚饭就直奔疗养院找区学儿她妈去了。
许海东这边是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他掐腰站车子旁边,气到直嘬牙花子,鼻子都要气歪了。
相亲?胆儿肥了,这是想造他的反。等着,瞧好吧!
他非得把她给办实落了。
不行,和她的事儿要赶紧摆在明儿上,别再让哪个贼给惦记上,把她给哄晕,叼走了再。
他去接了她下班,两人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今晚他格外的安静,问什么就只是简单回答几句,一张脸冷峻到像是要冻成冰,看她的眼神儿无比锐利深沉,区学儿让他看得后脖颈子直发冷。
看电影的时候也不亲亲摸摸了,就安静看,这厮什么时候这么斯文了,完全不是平日里得空,但凡是没人的地界儿,就要摸奶子掐小屄,搂着亲嘴儿,两只大手使劲儿揉捏她的两瓣屁股,还要她紧紧贴着他的小腹来回蹭他充血的阳具。
晚上回了家,他跟后备箱提了东西上去,当她面儿一一拿了出来。
区学儿喜上眉梢,“口头表扬一次。”
“就这?”
他脸色沉的可怕,像是深不可测的一弯碧潭,要把她吸进去。
“那…”她垫脚亲了他脸颊儿一下,忽闪着大眼睛,今晚可劲儿哄他高兴,他一直一副淡淡的表情。
“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他英俊的脸像刀削斧凿一样,雕塑一样立体的五官不笑的时候格外的威严。
“说什么?”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他欺向她的身子,纵然区学儿一米七的身高,但在他面前还是太矮,他将她逼到墙上,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奶子,挤压,鼻尖对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攫夺她的视线,不允许她闪躲。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肏你!”他跟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眼神好似要摧毁一切,脸上无比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