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单独舔xue,老四饭堂亲吻(微H)
几人出发后,司初念背对几个人努力入睡。
而她身后的上官月则挪到了江歌床铺上,不敢离她太近也不敢抱她,就那么盯着她戴着可爱睡衣帽子的后脑勺看,侧躺累了就换成趴着,直到困得实在睁不开眼才睡过去。
第二天,司初念醒来时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打开最新款翻盖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上午十点,她不是定的八点的闹钟吗,怎么没响呢,还是响了之后被关了。
不管了,先起来再说。
她去自己的大箱子里找出一身羽绒冲锋衣来穿,上衣是羽绒服,裤子是厚的单裤子,又拿了昨天的紧身保暖来准备套在里面。
收拾好衣服准备去关门换衣服,还没上锁,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她“啊”了一声跳开了。
来人是陈靖宇,他巡逻回来后刚洗漱完毕,这是进来放洗漱用品,看到她兔子一样的弹跳开,笑问:“被吓到了?胆子也太小了。”
“是你走路声音太小。”司初念强词夺理。
“好好好,是我走路声音小。”陈靖宇好脾气道。
放完洗漱用品后回头看她:“你要做什么去做就行,不用管我。”
司初念头上三条黑线:“我要换衣服,所以,哥哥,你能不能出去下。”
陈靖宇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跨步向她走来。他上身只穿了件收腰保暖,更显得他身高腿长,再加上那张帅气又强势的脸,看的司初念一阵脸红心跳。
不停的告诫自己脑壳不要昏,脑壳不要昏,脚步频频后退,直到身子撞到身后的墙壁再退无可退才停下,并双手环胸作防御状,内心大呼:你不要再过来了啦!
陈靖宇在她身前停下,手伸到她身后咔哒一声关了门,低声魅惑道:“这么巧,哥哥也要换衣服,一起啊。”
“不...”司初念刚说个不字,就被对方托住屁股抱了起来,额头抵住她的,眼睛不眨的看着她。
司初念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轻捶几下那烙铁一样箍住自己的臂膀,有气无力道:“你,你放开我。”
陈靖宇垂眼看了下她的胸口处,调笑说:“妹妹心跳的好快啊,是因为哥哥吗?”
“你个坏人,快放开我。”声音仍旧弱弱的,还带着一丝心跳的颤抖。
陈靖宇低声笑起来,露出一排亮白整齐的牙,连带冷硬的眉眼都柔和起来:“妹妹,这才叫坏人呢。”说完偏头吻上了女孩的粉唇,一如昨日,唇舌交度,难舍难分,对方退,他就跟,男攻女受。
从远处看,就是一副纯欲霸道的兵哥哥在强吻他小兔子girl的唯美漫画,令人心驰神往。
陈靖宇把人抱到床上放下,直接脱了对方的睡衣,里面的两只大白兔欢脱的跳了出来,这比昨日黑暗中的摸索亲吻可刺激多了,把她的睡衣随意扔到一边后一手一个揉起来,身子嵌在她的腿心低声调笑:“妹妹看着瘦,这处可真不小,哥哥一只手都有些握不过来。”
司初念握住他的手背不让他揉,却被他曲解成:“妹妹是嫌哥哥揉的不用力吗,还要拿着哥哥的手揉自己的乳。”
司初念简直要被他气死,急急的说道:“你放开我,你再揉,我,我就讨厌你了。”
陈靖宇一听这话果然不再揉,司初念还以为自己的话管用了,心底一阵窃喜,没想到下一秒她就被陈靖宇曲着腿往床上推了推,然后趁她不注意脱了她的小内内,并说:“不是要换衣服吗,哥哥帮你换。”
司初念没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不用你,我自己换,你走开。”
陈靖宇抬头笑看了眼她羞的通红的小脸,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大力分开她的两条细腿往她腿间看去,白白胖胖的中间一条细缝,和男人们略狰狞的下身相比有些过分可爱了。
原来女人的下边长这样,陈靖宇还没看明白就被一双嫩白的小手交叉挡住了,他不高兴说:“手拿开,别让哥哥把你绑住,听到没有。”
司初念想哭,太欺负人了,糯着声音强势反驳:“就不,应该走开的是你,你无耻,不要脸。”
陈靖宇不再和她废话,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把她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绑起来,她两只白皙的小手正好托住她自己的翘屁股,更方便他查看了。
他先按了按那两掰胖乎乎白嫩嫩的肉,真的非常软,比她的胸还软,吞咽了口口水,手指继续分开她的两掰软肉往里看,是粉色的,中间一个小核,小核下面还有一个小孔,这里应该就是他们要插的地方了,他用小指戳了戳那小洞,就听到女孩哇哇乱叫:“啊,不要戳那里,很痛,松开我,你这个坏人。”
听到她说痛,陈靖宇没再戳,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凑近去闻了闻,嗯~,好香啊,甜腻中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诱着他去亲去舔,高挺的鼻尖分开软肉抵上里面的小核,与此同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似痛非痛,似愉非愉,叫的他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他再度抵上去,用鼻尖转圈的磨那个小核,余光看到她小巧可爱的脚趾都被他弄的蜷缩了起来,带着哭腔乞求他:“求求你不要再顶了,我,我不舒服。”
陈靖宇没抬头笑了笑,鼻尖往上滑了一点伸出舌头舔了舔下面的小洞,随之而来响起一声尖叫,“啊”,不过立马又消失了,他没管,舌头继续舔,最后舌尖抵住小洞往里钻,小洞太小,他钻的很辛苦,钻了一会儿才将将抵进去个舌尖。舔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她的小洞越来越湿,刚开始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口水,渐渐的,水越来越多,味道酸酸甜甜,还带着股子催情剂般的幽香,他才知道那是从她小洞里面流出来的。
他新奇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唇舌包裹住她的下体,把她流出来的水吃了个一干二净,唔~真好吃,陈靖宇边吃边叹。
司初念第一次被男人舔下面,感觉浑身不对劲,全身上下好像过电一样,又酥又麻,明明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可是又想弓起身子让他舔的更深一些,太羞耻了。
终于等到他不再舔,司初念松开快被自己咬破的下唇,像干涸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气,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也随着起伏微微颤动,陈靖宇爬上床压在她上方吻住了其中一个乳头,唔,昨天只忙着吃她小嘴,没吸奶头,想不到她的大白兔这么香这么软,这么好吃,他一含住就上了瘾,舌头包裹住整只奶头像小孩子裹奶似的吸吮,想着哪天把羊奶洒到她奶头上来吸才好玩呢。
等他终于玩够才起身帮她穿衣服,司初念被他玩的手软脚软,根本提不起劲反抗,被套了保暖才小声反抗:“我还没穿内衣呢。”
却被陈靖宇霸道反对:“穿什么内衣,晚上还得脱。”
司初念在心里大声反驳:那你起床之后还穿什么衣服,反正晚上还得脱,直接裸奔好了。
司初念的紧身保暖自己穿的时候都很费劲,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穿上了,还穿的很板正,一点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给她穿上裤子后又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到床边给她穿上袜子和鞋,最后抱她下床,拿过旁边的羽绒服给她套上拉好拉链,一切都整理完毕才牵住手带她出去吃饭。
怪不得他俩在房间那么久都没人过去,原来现在是大家的吃饭时间。
两人一进去上官月立刻兴冲冲的说:“妹妹醒了,过来哥哥这边吃饭。”
司初念立刻松开陈靖宇走过去坐在上官月和陆离天中间,上官月见她这么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妹妹长妹妹短的叫个不停,司初念被他的好心情感染,笑着一句一句的应他。
司途易给她端来饭,她笑着看过去说:“谢谢...”说了一半反应过来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
“司途易。”司途易看出了她的犹豫。
“谢谢易哥哥。”声音像是含了把蜜糖,甜甜糯糯,叫的人心发软,魂发颤。
上官月不依不饶让她叫上官哥哥或者月哥哥,她拗不过只好也叫了一句,陆离天说她不公平,叫了别人也得叫他小天哥哥,司初念不胜其烦,只好也叫了一声小天哥哥,把两人熨帖的三天不吃饭还能有力气来回巡逻一趟。
她的饭还没吃完,上官月和陆离天就被季仲荀叫走了,她问了句去做什么。
上官月告诉她:“巡逻。”说完后想了想才趁她不注意亲了口她油哄哄的小嘴跑了,亲的司初念一愣,还没等她给出反应,陆离天的唇就跟了上来,亲完后还笑眯眯的撸了把她滑顺的头发:“妹妹在家乖乖等哥哥回来哦。”
接着是季仲荀的唇,包裹住她的小嘴吸了口,亲完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什么都没说。
三人都走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你妹啊,她才来第二天,怎么就和几个人熟悉到需要离别吻了。
她来的晚吃的又慢,吃到最后饭桌上就剩下她和等自己吃完收拾碗盘桌子的司途易了。
她加快速度,吃了大半碗后再吃不下,尴尬的看了看司途易。
司途易笑了笑接过她的饭碗三两口就吃完了,看着她道:“出去玩吧。”那语气就好像她还是个孩子,司初念觉得有些好笑。又看到他一个人收拾餐桌和厨房,遂上手帮忙,司途易忙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去,又拿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手说:“这活又累又脏,不用你帮忙,如果你实在想帮我忙,坐在这陪我说说话也行。”
司初念想到他刚刚说自己叫司途易,就问他:“易哥哥,你是复姓司徒还是姓司名途易。”
“姓司,名途易,途是旅途的途,易是容易的易。”
“哎,我也姓司,易哥哥,咱们还是本家人呢。”司初念兴奋道。
司途易扭过头来说:“你叫初念是吧。”
“嗯,司初念。”
“司初念。”司途易一字一句重复道,“比司途易好听。”
“你的名字也好听,咱们司这个姓本来就已经很好了,你名字中又有个易,易这个字很好的,它意思有很多,最常见的就是容易,此外还有和悦,改变的意思...”司初念看着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小,难道她说错什么了吗?
司途易手撑在她两侧声音暗哑道:“哥哥的名字真的那么好听。”
“嗯--嗯。”司初念是真的觉得他名字好听,被他一靠近逼问嗯的有些断断续续。
司途易脸离她越来越近,薄唇快挨上她时,眼神描摹了下她的小脸说:“妹妹和哥哥都姓司,今生即使相隔千里也能相见,你说,这莫不是上辈子就定下的缘分。”
司初念:她这么说只是想打开两人之间的话题而已。
司途易见她被自己问的脸都红了,心情非常愉悦,意料之中的吻终于压下,薄唇含住她的一下一下轻吮,吮够了,舌尖才撬开她的唇齿探了进去,描摹完她的小牙后用自己的舌头去顶她的腮,从外面能看到她的小嫩脸被自己顶的一鼓一鼓的,有一丝糜烂的淫秽,激的他下面的东西立刻抬了头,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嘬住舌尖狠狠亲吻起来,过程中不停的把她按向自己的分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他身体的难受。
等到对方受不住无助的拍打他的后背才停下,抱着人喘息着平复了会儿,清清嗓子说:“念念出去等哥哥好不好,你在这,哥哥会忍不住一直想亲你。”
走出饭堂后,冷风一吹,司初念身体的那股燥热才得到平息,这是怎么个情况,还没采访,人先被他们吃了。
她走到院子里看到不远处傅燕清在一个架子前摆弄着什么,有些好奇,就走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在晒草药,她指着其中一个问:“这徐长卿是野生的吗?”
傅燕清有些惊讶:“你认识草药。”他的声音并不像他的人一样惊艳,有些低沉,不说话时是个浊世佳公子,说话后有点像成熟的大叔。他脸和声音的不符没给人感觉突兀,到让人觉得,格外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