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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奶嘴伴着两行清泪睡的。
两个新手爸妈觉得这事儿有希望了。
结果转天风晚亦回家人还醒着的时候,奶嘴这玩意儿就不管用了。
得,感情还分主用和备用。
只要风晚亦在家,奶嘴就没用,风晚亦要是不在,这玩意儿就挺好使。
亓沅叹了口气“哎,就只能希望她是真的认人了。”
或许离开了她爹,这坏习惯自然也就戒了。
孩子现在还小,你跟她讲道理她也听不懂,除了顺着她也是真的没有第三个办法了,不然天天晚上哭背过去谁能舍得,好在只是个添头,睡着之后人走了也没事,不然就不管哪方面都是问题大了去。
于是在两个没办法的家长纵容下,蜂蜜小盆友的这个睡前坏习惯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相较于一般的孩子,有亓沅这个啥都会的妈的小蜂蜜不管是体质还是大脑发育都明显要领先其它崽崽一筹。
其它崽崽开始翻身的时候,这小家伙已经开始蠕动了,其它崽崽开始蠕动的时候她已经会爬了。
不管家里其他人是怎么看待小蜂蜜六岁会离开这件事情,反正亓沅是相信自己推演结果的,所以她对小蜂蜜一直保持着散养状态,不像一般的家长那样孩子磕了碰了就去抱着哄,只要不危及生命或是导致残疾的,磕磕碰碰受伤流血她就帮忙上个药,然后就不管了。
每次风晚亦回到家,大部分时间迎接他的都是贴着膏药的女儿,可把他心疼的,少不了对着亓沅就是一顿数落,然后抱着咿咿呀呀跟他告状的女儿好一顿哄。
好在蜂蜜小盆友不是个傻的,倒过霉的地方一般不会再去,吃过一次的亏是绝对不会吃上第二次,不过那满身的膏药却从来没少过。
亓沅觉得那小东西绝壁是故意的,就为了她爸回来的时候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黏在他怀里,享受着爱的抱抱。
同样的事情那小东西是不会做第二次没错,但架不住她每天都能找到新的方法去搞不一样的名堂,作为小蜂蜜的直属大夫,亓沅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那小东西其它名堂或许没学出来,但如何让利益最大化这事儿绝对是无师自通。
虽然每天不同的地方贴膏药,但实际上受的伤明显的越来越轻,没有鼻青脸肿淤青,全都是那种擦破了皮的伤势,哪怕伤的不重你也得贴点东西,不然小孩子的皮肤很容易感染。
于是恶性循环就来了,每次回来看到女儿贴着膏药风晚亦就冒火,一冒火就骂亓沅,然后抱着爹没在家连鼻涕泡都没有,爹一回来水漫金山的小戏精一顿好哄。
每每此时,亓沅都不禁为她看到的那模糊人像里的另一位默哀三秒钟,也不知道到底造了几辈子孽才能摊上她家这个戏精宝贝。
风晚亦其实也能理解亓沅的做法,但理解归理解,每每看到女儿一脸委屈巴巴的朝着他张开双手,那些个理智就容易瞬间飘散,一切如旧。
亓沅被骂习惯了也就随着风晚亦去了,反正不管如何她的育儿观念和方法是不会改的。
小蜂蜜开始听得进人话的时候,亓沅就开始了她的传道受业,每天念经似的把她会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她女儿脑子里塞,是一点没管对方到底有没有兴趣。
慈父严母在他们家体现的可以说是淋漓尽致,风晚亦每每硬起的心肠,在女儿不到两秒钟的眼泪攻势下基本直接溃不成军,转眼就把自己昨夜做好的决定给抛之脑后。
亓沅倒还好,每当心底涌起一丝不忍时,小蜂蜜孤身在外啥也不会可能死亡这个结论就会把所有的不忍全都压倒。
跟小命比起来,其它都不重要,再说了,这小东西有她爸无条件宠着,她是一点没觉得有可怜。
风晚亦放暑假的时候,一家三口都回了华城。
虽然长辈们对那件事儿将信将疑,但不管是出于哪方面,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也想和孩子多多相处。
索性亓沅拿出了那原本就是用来买房的一千万,然后风彦和温婵雨把他们那套房子卖了,两笔钱加一起换了一套中型的三层独栋别墅,面积大约在三百平方。
一家五口人全都搬到了新家,然后趁着放假时间把爷爷奶奶也接了过来,一大家子围着小蜂蜜转,亓沅是压根儿就插不上手,无奈只好继续缝她的衣服,顺便把她会的东西全都编写成册子。
都说隔辈亲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亓沅狠得下心散养,家里那四个长辈可舍不得,那疼爱的架势比风晚亦还夸张。
和小蜂蜜的相处基本上是过一天少一天,疼着孩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要不把那小家伙宠坏,亓沅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虽说大家都不是特别相信他们的小宝贝会碰上那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无厘头桥段,但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情况,众人在疼爱之余还是下意识的给小蜂蜜灌输着各种正面的东西,哪怕她现在还只是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小家伙。
小蜂蜜一天天长大,步调多少有点不按部就班。
别家孩子对世界满是好奇的时候,她的面前全都是蜘蛛网一样的各种鬼画符,别家孩子牙牙学语的时候,她已经会背人体穴位表了。
亓沅虽然是填鸭式教学,但也没想过在孩子六岁之前把自己会的一切全都交给她,毕竟这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