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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捂住发烫的脸颊,跟学长简单致谢后,关闭聊天界面回到主页。
手机的背景照片不太高清,是唐宋把阿树抱在篮球上时,他兄弟抓拍的。
照片里阿树踩着篮球没站稳,正惊慌失措往前扑的时候,唐宋搂住她,坏心眼地故意凑头吻在她唇上。
那是他们第一个吻。
阿树伸手戳了戳屏幕上唐宋的脑袋,但又不舍得用力,用指腹轻轻拍了拍。
忽然,背后有细微响动。
阿树下意识抬眸看去,不料眼前骤然一暗,倏然一只男性的大手紧紧蒙住她的双眼。
“谁——”
阿树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嘴里就被强硬地塞进一块布料,手机也在挣扎中掉落在地上。
她惊慌扭动想要挣脱,两条胳膊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攒紧收拢,用绳子用力牢牢反身捆在背后。
瞬息骤变。
透过蒙眼的指缝,她依稀辨认出,男人把她抱进了走廊尽头的电梯,摁了负三层。
负三层是专门的教师停车场,这个人是学校的老师?
阿树呜咽着,反手用力往后捶打,双腿勾着后踢。
口中布料抵在她的喉咙处,憋得她呼吸困难,满脸涨红。
男人轻松地单手环腰抱紧她,手臂似铁铸的枷锁叫她挣扎无力。
他呼吸平缓,吞吐在她细腻的脖颈间。冰凉冷硬的皮带扣抵在她大腿根,隔着薄薄的裙子,磨得她生疼。
“再踢,裙子走光了。”
男人嗓音低沉平和,带着隐约笑意,竟然十分熟悉。
“顾沉光!”
阿树怔愣一秒,不敢置信。
这个神经病,这可是学校!
疯了!
真的是疯了!
她愈发激烈地挣扎,然而尖叫被闷在喉咙里,偶尔泄出几缕破碎的声音。
“呀,被认出来了呢。乖宝总是这么聪明。”顾沉光喉咙发出一声低笑,不紧不慢地松开蒙眼的手。
“别怕,我暂时关闭了电梯闭路监控。”
和阿树的体温相比,他掌心温度滚烫,从纤瘦单薄的脊骨向下,在少女裸露在外的腰窝处暧.昧流连,逐渐顺着滑到腿弯,微微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来。
“刚下课,我有些想你。”他在耳边解释道,看起来温润尔雅,风度翩翩。
大胆的王八蛋,神经病。
阿树怒瞪眼前的男人,只想用一切词语来骂他。
怎么能不熟悉?
朝夕相处快五年,比远居异国多年的亲生父母更熟悉。
顾沉光是爷爷老友的老来子,幼时便天纵奇才,连跳几级考入大学和秦父同校。两年毕业到美国深造,直到阿树十六岁上高中那年,他也正巧回回到母校,协助指导博士生研究课题。
那年,他二十七岁。
一个研究十几年高精尖科研的男人,在相关领域建树斐然。他突然决定回母校任职,大家虽有不解,但天才总有特权。
顾沉光一回国,就热心地提出辅导阿树高考。
秦晚晚的爷爷奶奶看着顾沉光从小长大,而秦晚晚的父母也和他是大学同学。
他们都十分信任他,很感谢他能抽空辅导阿树功课,没有丝毫担忧一个未婚男人和十几岁少女朝夕相处会出问题。
秦父秦母常年在国外,奶奶把阿树送到顾沉光家里时,还特意嘱咐她:“沉光自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阿树乖一点,日常里多照顾着点你叔叔。”
十六岁的小姑娘还什么都不懂。
她乖巧地点头:“我一定会听话的。”
天才都是孤独的,他们心疼顾沉光,不想他孤独。
高中三年,阿树和他朝夕相处,直到大学住校才搬离。
——终于,搬离他家。
“小骗子,真能耐啊。”
顾沉光情绪平静,金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遮挡住那双凌厉凤眸里的阴沉。
阿树已经安静下来,避开眼一言不发。
她早就知道,男人表面尔雅斯文,内底子却是不折不扣的败类。
顾沉光见阿树神色抗拒,嗤笑一声。
他强行扳过阿树的脸,将她抵在电梯墙壁上。俯身凑近,咬住她口中布料的一角,微微用力抽了出来。
吐出布料后,顾沉光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上狠狠磨了磨,似是要将上面唐宋残留的触感尽数抹去。
半晌,顾沉光仍觉不够,俯身吻住不断躲闪的女孩,掐着她后颈不允许丝毫逃离。他用力撬开阿树紧闭的牙冠,长驱直入,哪怕被咬破了舌尖也不曾停下。
阿树挣脱不了,被迫仰着头承受。
她身体悬空,脚尖乱踢也碰不到地面,只能依靠顾沉光环抱在腰间的手臂,保持平衡。
阿树和唐宋正式交往不久,他们虽然接过吻,但只限于温和青涩的嘴碰嘴,不像顾沉光现在这样,激烈如沸腾的开水,几乎要将阿树整个人都烧烫。
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狂风暴雨,只觉脑中空气稀薄,头晕目眩。
泪水顺着脸庞留下,嘴里混杂着血液的腥甜和眼泪的咸味。
她放弃抵抗。
▍作者有话说:
排雷排雷!
1部分故事BE,存在男主杀女主or女主杀男主的支线
2男主从来不是光正伟属性,接受不了这种变态黑化占有欲的男主,不必勉强自己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