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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头皮传来一阵扯痛感,她才猛地回神,下意识抬眼望去。
只见男人局促地站在椅背后面,手里还握着一撮她的头发。
“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揪我头发做什么?”
谢定渊脸上的局促变成了尴尬,“就……看看。”
其实是他坐在里面,风吹过,撩动纱帘的同时,也撩起了女孩儿的长发。
他忍不住想,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然后他就真的上手了……
江扶月勾唇:“所以,你看出什么了?”
“没、没有头皮屑。”
江扶月:“??”
男人喉结一滚:“还……很柔,很顺,好摸又好闻。”
“哦。”这还勉强像句人话。
……
江扶月想一口气把书看完,谢定渊先洗了碗,又给她泡了杯花茶,然后过来陪她。
“你不忙吗?”
他摇头:“不忙。”
如果汉青生物的董事们听见可能会被当场气翻。
办公室里大堆小堆等你签字的文件,部门总结会、季度财务会一拖再拖,实验室里排着队的未批立项报告……这叫“不忙”?!
江扶月倒是不疑有他,谢定渊说不忙,她就真的当他不忙,继续看书。
起初,男人坐在旁边躺椅上,手里还像模像样地拿着了本学术杂志在看。
后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蹭过来,又开始弄江扶月的头发。
这次谢定渊更小心,动作更轻,至少能保证不影响她看书。
江扶月也就随他去了。
男人就像发现新玩具的小朋友,对着女孩儿那头浓密的长发爱不释手。
这样摸,那样梳,仔细打量,就差拿个放大镜研究了。
江扶月差点怀疑他是不是有恋发癖?
后来才发现,男人恋的不是发,而是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都能让谢定渊兴致勃勃。
沈谦南就开玩笑说:“他是恋你!”
这个逻辑……
好像没毛病。
等江扶月把整本书翻完,已经晚上十点,她一看时间,差点吓到。
“你怎么不叫我?都这么晚了。”她赶紧放下书,穿好拖鞋,站起来。
谢定渊把水杯递过去:“别急,先喝口花茶。”
入口才发现温度刚好,江扶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其实别墅很大……”突然,男人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
“所以?”
“房间也很多。”
江扶月:“然后?”
谢定渊:“完全住得下一个你。”
江扶月瞬间就笑了,她端着茶杯,倾身上前,冷不丁抬手,把男人抵在墙上:“怎么,想留我过夜啊?”
轰——
男人双颊爆红,表情紧张,眼神无处安放。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你可以睡客房,不然主卧也行……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住客房……”语无伦次。
“哦~”江扶月拖长音调,“你承认了,你就是想留我过夜。”
谢定渊:“?”
“留我过夜,然后呢?你想干什么?”女孩儿双眸微眯眼。
“我……没、没有!”
“没有什么?”
“没、没有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啊?我绝对不会的!我跟你保证!”
江扶月若有所思,忽然生猛发问:“你不行?”
啥?
谢教授傻了。
“你说‘你不能’,不就等于‘你不行’吗?”
男人再迟钝、再纯情、再傻憨,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然后,脸刷一下黑沉如墨。
江扶月调戏完“恋爱小菜鸡”,笑得心满意足,正准备收回手退开,谁知这个时候身体一轻,措不及防被男人打横抱起。
“谢定渊,你干什么?”
他一本正经:“我觉得行不行这个问题需要通过实验才能得出结论,不如我们现在就深入探讨一下?”
深入探讨……
四个字,刺得江扶月两耳嗡嗡。
谁说他不会的?!
立刻站出来挨打!
“那个……我觉得今天太晚了,不适合研究这么深奥的问题,不如改天?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谢定渊非但不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晚吗?可我认为这个时间研究这种问题,天时地利人和刚——刚——好!”
说完,抱着她往里走。
江扶月:“其实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当然行,特别行,必须行!”
男人垂下眸子,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没有实验的结论无异于空中楼阁,不具有效性。所以,为了确保研究的真实与严谨,我觉得有必要进行实操,你认为呢?”
实操……
两个字,成功让江扶月对他刮目相看。
小菜鸡可还好?
这他妈分明是大野狼啊!
江扶月:“我认为,不太行,俗话说得好,做人做事不可……操之过急。”
说着,谢定渊已经把她抱到沙发上,手却没松。
江扶月眨眼:“你来真的?”
“实验不能造假。”那叫一个正经八百。
“行。”江扶月点点头,动手扒他衬衫领扣。
谢定渊:“!”
“你那么惊讶干嘛?别愣着啊,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