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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楚景行,让她更为着迷,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着。
周子清心中哀叹,她果然是非他不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神经和情绪依然被他支配着。
就像刚刚,在看清楚他的脸之后,她刚才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害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为什么回来?”逼近他的男人沉声质问。
在她错愕之际,楚景行冷冷无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她耳畔:“当年既然头也不回的走了,为什么回来?”
面对他的质问,周子清刻在身体里的奴性记忆苏醒,本能的张张嘴就要回答他。
可是想起曾经的往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事已至此,就算她说了他会相信吗?
更何况真的已经没有再去说明的必要了。
这些年她虽然人在国外,但时常都会关注着他的一切。
知道他之前的许多年一直都深居简出,知道他身边其实一直有一个默默付出照顾他的人。
前两天两个人一起上了访谈节目,那个人看他的眼神痴迷又崇拜,他回馈对方的是让她怀念却久违到陌生的温柔和煦。
现在整个首都的人都在感叹着他和那个人童话般美丽的爱情,虽然很痛苦,但她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以,既然一切都已经改变,也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又何必再让他徒增困扰呢?
将过去的一切都尘封在自己心底,这是她为他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你不必担心,这次工作结束后我就会随总统一起离开,将来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周子清郑重的对他承诺。
现在的她自然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他的质问是出于对她的感情。
当初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她没有守在他身边,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求呢?
周子清理所当然的认定,他是担心她的出现会打扰到他现在平静的生活,会让他的心上人误会,所以是在向她确认离开的时间。
而她这样于掷地有声的回答成功将他内心紧绷的一根弦挑断,让他彻底的愤怒了。
原本以为她是因为心里还有自己所以才会回来的,可现在看来执着于曾经那份感情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多可笑!
明明已经听到她和别人的浓情蜜意了,可他的心里竟然还是不能放下。
甚至就在她说说出这番话之前,他还在心中告诉自己,不管她当初为什么离开,这些年又发生过什么,她爱过什么人,只要她肯回到自己身边,他就原谅她,将所有的一切都一笔勾销。
楚景行都觉得自己可笑窝囊!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周子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呆愣住没有任何反应。
跟她记忆中的甜蜜不同,他的这个吻带着惩罚和侵略性,啃咬碾磨的她生疼。
当熟悉的淡淡烟草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时,周子清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双手抵在他胸口,极力的想要推开他。
但楚景行完全不给她机会,捉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周子清本能的侧头避开他的吻,可楚景行丝毫不允许她躲闪,大手扣在她脑后让她无法躲避,强迫她接受自己的吻。
想到从前被他奉若珍宝的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过往,周子清潸然泪下。
……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别墅的冷清。
浑身是血的裴逸杰被踢起,身体狠狠的撞在桌角,然后又跌落在地上。
但欧阳泽还是怒气难消,高定的皮鞋将他的脑袋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碾压着。
“裴逸杰,谁给你的胆子胆敢伤害她?”
他脚下的裴逸杰已经是鼻青脸肿到变了形,被踩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欧阳泽的脚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的左手上,用足了全力狠狠的碾压,蚀骨的疼痛让裴逸杰痛苦的大叫着。
“裴云骁当初只废了你一只手。实在是手下留情了……”
欧阳泽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军刀,依然踩着他的手缓缓的蹲了下来。
明晃晃的军刀在灯光下泛着森寒的光芒,欧阳泽冷声道:“裴逸杰,我看你这只手也是不想要了!”
明白他的意图,欧阳泽瞳孔放大,眼中现出极致的恐惧,可是脸彻底被打肿了,根本说不清楚话。只能拼命的摇头,嘴里依旧是急切的「呜呜」声。
可是欧阳泽就如同视而不见一般,手中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刺穿了他的整个手掌心。
“啊!!”
裴逸杰痛苦不堪的嘶叫着,可是欧阳泽却全然不留余地,将匕首从他手心中抽了出来,然后手起刀断,裴逸杰的小拇指被切了下来。
被折磨到痛不欲生的他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欧阳泽却只是冷哼一声,命令康奇:“泼醒他!”
康奇是第一次见识到欧阳泽这么辣手狠厉的样子,心中也是吃惊不小。
康奇小心的提醒欧阳泽:“少爷,已经泼醒过他三次了。”
从裴逸杰被带来,也是真的被折磨到只吊着一口气,生不如死了。
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