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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乘风被琼室小口咬住,喉咙遏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大掌抓住她雪白软嫩的臀瓣儿,努力把她往自己这方送,同时自己也迎上去狠狠顶。
左芝尖叫连连,莺声高颤,语无伦次地吟叫求饶。沐乘风充耳不闻,抓着她狠狠地要,边刺边问:你说这是什么?是什么?
左芝痛苦又快乐,娇滴滴哭着:我错了我再也不踩它了
沐乘风停下来,热烫蛟龙停留在湿润的琼室,抵着软肉来回打转。他眼底通红宛如山林猛兽,携了几分戾气:不喜欢硬的?嗯?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左芝哭得一塌糊涂,只知道点头:喜欢喜欢我喜欢
看着。
沐乘风令她盯着镜子好好地看,一旦发现她又有逃避的意图,便加大力气撞她,惹得她不敢不从。
站着、趴着、躺着、跪着左芝被迫欣赏完自己各种各样的交缠姿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失控乱叫,又哭又笑,脸蛋儿也花得像小猫,狼狈极了。沐乘风则是卯足了力气埋头苦干,压住精气久久不发。
木头左芝耐不住折腾,颤巍巍唤他,可怜巴巴哀求,我疼你好了没有?
她睁大眼睛,弯月般的眸子里都蓄满春水,泫然欲滴。
沐乘风见状,终于加快速度。左芝咬牙受着这阵颠簸,就在要晕过去的时候察觉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下意识腿间绷紧。这时体内的蛟龙猛然一颤,浓浊流物喷薄而发,沐乘风长长低吟出声,丢了。
感觉到那些东西黏在腿根,左芝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下来趴在妆台上面,喘息不定。
一只手过来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她如惊弓之鸟缩了缩脖子,怕极了。
不是还要来吧?被做死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
左芝抬眸看镜,只见沐乘风眉目舒展唇角带笑,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在她耳畔呢喃道:吾妻,挚爱。
小打小闹的日子如涓涓流水淌过,风平浪静地度过一月,眼看就快到了冬至。左芝依然时常出入公主府,偶尔跟沐乘风回家看公婆,照旧要被提着耳朵问多久能够生出儿子。她如今底气稍足,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沐夫人她有很努力地行|房,大概不久就能带来好消息。沐乘风还是晨起上朝,黄昏归家,不忙的时候都陪着她,俩人好得蜜里调油。甚至连讨厌的嘉兰也再未出现过,左芝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有滋有味,十全十美。
南楚四季温暖,数年来甚少有雪。冬至前几日朝中象征性地给百官发了夹袄棉裘,算是讨个节气意头。沐乘风带着女皇赏赐的青狐裘回家,跨进大门就见到一地纸屑。
他眉头微皱,询问的目光看向千江。千江赶紧指指内院,小声道:少夫人。
快撕快撕撕碎一点,不然就不像雪了。
书房里面,左芝不知从哪儿找出厚厚一摞纸,堆到地上命莺儿鹭儿撕成碎片。两个丫头先是拿刀裁,又用剪子剪,直要把纸弄得碎碎的才行。
沐乘风推门而入,看见左芝手心捧着细碎纸屑,小嘴嘟起轻轻吹起。白如雪片的纸儿洋洋洒洒,飘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才慢慢落下。
相公大人!
左芝见他回来,兴冲冲地跑过去,笑颜如花:我正在做雪,你快过来帮我!
沐乘风伸指捻下她发间沾染的纸屑,略带金光。他见颇有年份的洒金蜡染竹纸被糟蹋得七七八八,无奈一叹,揉揉她的头:顽皮。
话虽如此,他还是被她拽过去帮忙,亲手撕掉珍藏已久的贵纸。
纸屑装了满满两大竹筐,左芝满意托腮,笑眼望着沐乘风:木头你见过雪吗?
沐乘风点头:见过。
左芝有些泄气地叹道:你们这里都不下雪。以往我在侯府的时候,年年冬至都是大雪,晚上睡觉就听到雪落声,早晨起来白雪铺了厚厚一地,有这么高!她夸张地把手放到自己腰际,表示雪真的很厚,我娘年年给我做麂皮红靴,我穿上后就跟着哥哥出门踩雪。东澜表哥回来探望祖母,我们就拉住他打雪仗,可好玩儿了
她眼中闪耀着回味又遗憾的光芒,嘴唇嘟起有些郁结:说好要陪我回娘家的,你到底多久陪我回去嘛!
沐乘风温柔地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快了,忙完这阵子。
噗噗噗左芝朝他吐舌头,嗤之以鼻,忙得完才怪!木头干脆你辞官,跟我回东晋去,当我的郡马,驾驾驾!
她爬到他身上,假装手里有鞭子抽他:马儿快跑,驾
沐乘风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低眉一瞬,抬手去捏她鼻尖:郡马比一般马儿难养,你想好了?
左芝白他一眼:哪里难养了?你瞧我哥还是驸马咧,嫂子喂他两口糠就老老实实的,好养得很!
哈沐乘风听她如此贬损狡猾的左虓,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问:你做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