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τfгēē1.čΘм 医生,帮帮我16(H)
医生,帮帮我……16(H)
眼前的这一幕,如果有旁人在场,一定会震惊得永生难忘。
只见天蓝色的床单上,两具赤裸的胴体紧紧相贴着,趴在上面的男人,肌肉紧实,臀部微翘,正埋首伏在身下女孩子的双腿间,大力地舔弄着她的淫穴。
淫水不停地从两人相贴的地方流出来,将床单打得湿透。
而床头,浑身赤裸、长发披散的漂亮女孩,整张脸都被男人的腿紧紧压着,她的眼神已经被欲望占领,失神地盯着男人粗大、紫红色的性器,认真地来回舔弄着。
两个人一上一下,一头一尾,一边舔着对方的性器,一边不时喘息着,呻吟着。
终于,季亭亭最先忍受不住,在梁衍照灵活的舌再一次钻进她的小穴,肆意地舔弄她层层的内壁时,她连声尖叫着,大腿不停地发抖,喷出一大片阴精。
而梁衍照,在她高潮后挺腰对着她的樱桃小口来回抽插了几十下,也在她的口中射了出来。ⓇīⓇīωⓔй.ℂοⓜ(ririwen.com)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全都是一片高潮后的喘息声。
“梁医生……”季亭亭刚张口,便不由自主地吞下去一大口浑浊的精液。
她一下子便呛住了,梁衍照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她的背,又抽了纸巾给她擦拭。
她的嘴角只有一点点白色的痕迹,更多的,应该是被她刚才不小心全吞下去了。
梁衍照看着她湿润小嘴里那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白浊,一下子肉棒又硬了。
但今天的收获已经非常不错了,他不能再吓着她。
于是亲了她一口,哑声问道:“刚刚舒服吗?”
刚刚……季亭亭回想着那濒死的感觉,脸红红地应道:“舒服。”
“刚刚的动作叫做69,很适合相爱的男女彼此满足。”餍足的梁衍照一本正经地教学。
“嗯。”
“其实男女性交,比这个还要舒服。”梁衍照又道。
“真的吗?”季亭亭睁大了眼睛。
刚刚的感觉,已经舒服得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比她自己自慰时,不知道快活多少倍,没有想到,竟然还没有真正的性交舒服。
她一下子,不由得有些好奇和向往。
“嗯,等有一天,你和你爱的人一起来感受下,就会知道了。”
我爱的人……
季亭亭一下子便想到了男朋友陈阳,心中不禁浮起一丝丝期待。
等到她的病治好了,她就可以去找陈阳了,然后,有了和谐的性事,他们一定会更加相爱的。
梁衍照没有忽略她面上微笑期待的表情,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轻轻摩挲着她雪白圆润的肩头。
过了一会儿,待两人都稍稍平静下来了,梁衍照问道:“要洗澡吗?”
季亭亭点点头,腿间一片泥泞,又出了一身汗。
“一起洗吧。”梁衍照说着,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不用了,梁医生,您先洗吧。”
梁衍照脚步不停,丝毫不理会她的拒绝,淡淡道:“将来你也要跟自己的爱人一起洗澡的,先学习下。”
闻言,季亭亭一下子便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只好将头埋进他怀里,脸羞羞的不敢说话。
洗澡的时候,梁医生倒是没有什么做。
他只是将季亭亭抱在怀里,然后认真地给她打沐浴露。
从脖子、锁骨、乳房,到小腹、花穴、菊穴、大腿、脚趾,一处都没有放过。
认真仔细的模样,令季亭亭心中一片柔软。
她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给她洗过澡。
后来,自然是一个人洗了。
而此刻梁医生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依旧是那个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小公主一般。
给她洗完了澡,梁衍照又将浴球递给她,让她帮他洗。
因为梁医生的细致,季亭亭也不敢放松,她也从上到下都给梁医生打了泡沫,认真地给他洗了起来。
洗到梁医生的肉棒时,季亭亭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大,一下子就有些吃惊。
梁衍照清咳了一声,淡淡道:“它在表扬你,觉得你的动作让它很舒服。”
“哦。”季亭亭闻言,手中的动作更轻了,小心翼翼地擦拭它。
洗完澡,季亭亭跟梁衍照道:“梁医生,家里的客房东西比较多,一时之间也收拾不完,今晚你睡我的床吧,我睡沙发。”
“不必了。”
“嗯?”
“一起睡床。”
“这……不大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你的病是心病,你比较害怕跟男性的肢体接触,一起睡觉有助于我观察你的病情。”梁衍照淡淡道,一下子就打消了季亭亭的疑虑。
于是,两个人便一起去了主卧。
上了床,梁衍照见季亭亭又要穿内衣,直接道:“别穿了,乳罩不利于胸部的血液循环。”
“好。”季亭亭乖巧地答应着。
的确,她平时也是不太穿内衣睡觉的。
床单又换上了新的,这次是淡紫色的,带着柔顺剂的清香。
梁衍照将季亭亭搂进怀里,轻声道:“小亭亭,晚安。”
“梁医生晚安。”
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得十分地香甜,季亭亭是累极了,梁衍照则是欲望得逞的满足。
清晨,季亭亭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顶着自己,硬硬的,有些不舒服。
她干脆转过身去,结果那东西又顶在它的臀部,紧追不舍。
她慢慢地睁开眼,感觉身后一阵阵热气,肩膀上也搭了一只手。
这才想起来,昨晚梁医生为了给她治病,睡在了这里。
正想着怎么起床,身后,梁医生已经察觉她醒了。
“早,小亭亭。”
“早,梁医生。”
季亭亭迫不得已地转过身来,和梁衍照俊美的脸对视。
床上的梁医生,发丝凌乱,眼神邪魅,竟然让她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就在失神之际,身下,方才那硬硬的东西又戳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