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监控自慰勾引哥哥,被匆忙赶回来的哥哥按
办公室里,席暝坐在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电脑,看上去像是在办公,可实际上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男人眼底有着兴奋和满足的情绪。
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宽敞的卧室里,有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金色的鸟笼反射出细碎的光芒。漂亮的少年穿着蓝色小熊睡衣坐在秋千椅上摇摇晃晃,姿态闲适地读着一本书。
细瘦苍白的脚腕上一点光辉轻轻摇曳,偶有清脆铃声响起。
席暝唇角勾起一抹笑,他的宝贝好乖,好可爱,他要抓紧时间处理工作,好回家陪许棠。
他正准备切换屏幕的时候,忽然来了个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他皱了下眉。
“哪位?”
电话那头是一道温和的男声,很熟悉,“阿暝,是我。”
席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淡淡道:“沈清。”
沈清笑了下,“阿暝,你有空吗?我们吃个饭吧,上次都没有好好聊一聊。”
“不了,我没空。”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两秒,语气苦涩,“阿暝,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当初是我年纪小,我……”
话还没说完,席暝打断,沉声道:“沈清,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得向前看。”
沈清似乎是苦笑了一声,但很快稳住情绪,用认真的语调说:“你说得对,我们要向前看。其实我找你还有别的事,我听说你弟弟是自闭症。”
“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聚会之后,我回家问了我爸爸。”
席暝这才想起来,自己家和沈家有商业合作,而且席川鸿和沈清父亲是多年的老朋友来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清说:“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一名心理医生了,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帮你弟弟治疗看看。”
见席暝不说话,沈清又道:“你就算信不着我,也可以信任裴渊教授,他是我师兄,我可以帮你引荐。”
裴渊的大名席暝是听说过的,27岁的博士生导师,心理学界最年轻的教授,对于自闭症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帮助了许多患者减轻症状,逐渐恢复与社会交流的能力。
席暝曾经想过找这位裴教授为许棠治病,但他的号太难约了,而且从不接受插队,他动用了许多关系也没能约到裴渊。
如今既然有捷径,席暝只思考了两秒就答应下来,“好,那我们见一面。”
席暝不经意间往电脑屏幕上瞥了一眼,目光骤然顿住。
只见本来坐在秋千椅上的许棠,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两条光裸修长的腿向外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露出腿心粉红的嫩穴。他咬着自己的衣襟,白皙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微微鼓起的小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像两个小馒头,而许棠正垂着脑袋,自己捏着奶头玩。
席暝呼吸一窒,眼睛登时就红了,他滑动鼠标,将画面对准许棠放大,能更清楚地看见少年脸上淡淡的红晕和羞涩,那两根细白的手指对着小奶子又揉又捏,下身也无意识地挺动,娇嫩的花穴在毯子上又磨又蹭,淫水汩汩而流,滴滴答答淌了下来,把毯子上的绒毛都浸湿了一块。
席暝看得眼睛发直,呼吸粗重起来。
“阿暝,阿暝!”
席暝猛地回神,“什么事?”
“我是说我们在哪里见面?其实我挺想去我们高中时候常去的那家冷饮店,你……”
“随便你。”席暝再一次打断他的话,急匆匆撂下一句,“回头再说,挂了。”
席暝火速关掉电脑,拿起车钥匙就跑出了办公室。
——
远在家里的许棠,淡淡地对系统说:【他回来了?】
系统:【是的,席暝正在开车往回赶。】
许棠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微型监控器,嘴里轻哼,【谁叫他要跟旧情人打电话。】
系统:【席暝是为了给宿主治病。】
许棠撇了撇嘴,【是这样没错,可我还是不高兴。不过你现在竟然能监听到别人的手机了,真让我惊讶。】
系统:【上个世界女主的系统被我吞噬掉以后,我一直在吸收它的能量,顺便继承了它的积分商城,这次监听席暝电话,其实是用的一个小道具。】
许棠:【那用不用积分啊,我有积分吗?】
系统:【那个系统为了升级,从女主那里克扣了很多积分,现在都归我了,够我们用很久很久了,宿主不用担心。】
许棠点点头,【好哦。】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监听席暝的手机,只是按照原本的剧情,今天沈清会给席暝打电话,然后借“给许棠治病的理由”,约席暝见面叙旧。
原书里,两人可是去了高中门口的奶茶店共同回忆曾经美好的青春时光呢。
许棠不高兴,于是就耍了点小手段,勾引席暝回来。
不得不说,他这招还是很好用。
以前一个小时的车程,席暝硬生生缩短了二十分钟,飞速赶回家。
一推门就看见许棠在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小脸也是通红的。
“糖糖,你在干什么?”席暝走过去,嗓音微哑。
许棠垂眸,卷长茂密的睫毛颤抖着,显示着他的心虚。
席暝将他搂紧怀里,温热粗糙的大掌伸进松垮的睡衣,轻轻揉捏那柔软弹性的小奶子,低沉道:“这里不舒服吗?好像长大了些。”
自己摸和别人摸的差别是很大的,自己摸时还能忍耐,席暝一上手,许棠瞬间就软了腰身,倒在男人怀里。
席暝亲了亲他,手指缓慢地揉捏乳头,“是不是在发育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席暝忽然一笑,声线低哑裹挟着暧昧的气息,“糖糖被哥哥肏熟了。”
这气息火热烫人,许棠耳朵抖了抖,觉得眼眶一热,被刺激得流出泪来,大眼睛乌黑湿亮,勾人得紧。
席暝眸色暗下来,深深吻住许棠的唇,慢慢把他放倒在床上,手指灵活的褪去他的衣服,在光滑的躯体上肆意抚摸。
席暝扯了扯领带,领口散开露出性感的锁骨,薄唇一勾,“糖糖,你来给哥哥脱衣服好不好?”
许棠红着脸,手臂微颤地去解男人的领带、衬衫,敞开的衣襟下是结实火热的腹肌,他眼睛亮了亮,指尖在腹肌的轮廓上描摹。
“很喜欢?”
席暝笑着摸了摸许棠的头发,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宝贝看起来才像个正常的小孩,乌溜溜的大眼睛会亮起光,好像会说话一般,无声地表达着欣喜和雀跃。
席暝坐起身子,把衬衫脱到一边,修长手指解开皮带,皮带扣和拉链叮当作响,让许棠耳朵直发烫,双腿忍不住磨蹭起来。
“痒了?哥摸摸。”席暝手指探进许棠下体,那处的小肉棒已经翘得老高,小口流出的腺液在腹部拉出一条丝线。下面的花穴也湿透了,淫水蹭满了大腿根,亮晶晶一片。
“水真多。”
席暝用手掌揉了揉嫰屄,然后握住那根粉白干净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许棠情不自禁地蹙起眉,轻咬下唇,鼻腔里溢出哼声。
男人的技术很好,拇指指腹揉弄着龟头,四指握住肉棒有力地撸动,马眼处不停往外渗着液体,都被他蹭到棒身上,让触感更加顺滑。
快感越来越强烈,许棠的哼声也越来越高,小腿绷直,脚趾爽得蜷起,欲望就要喷薄而出。
却忽然被男人堵住了马眼,精液瞬间回流,酸胀感让许棠难受地呜咽。
席暝俯身靠近许棠,炽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糖糖,哥哥知道你会说话,你只是不想说。你现在说一句好不好?只要你说了,哥哥就让你射出来。”
许棠瞪他,大眼睛里透着委屈和气愤。这人简直是趁人之危!
席暝亲了下他的眼睛,指腹揉弄刺激着龟头,“糖糖乖,你不能总在哥哥肏你的时候哭着说不要,现在也要说,只要你说一句,哥哥就让你舒服。”
许棠扁了扁嘴,很想硬气到底,可铃口处的刺激实在难以忍受,射精的欲望不停冲击着大脑,把他的理智也快消磨光了。他咬了咬唇,艰难地开口:“哥…哥哥,让我…让我射……呜…好难受……”
席暝瞳孔一缩,涌上如火一般浓烈的激动和兴奋,“糖糖,你叫我了!你叫我哥哥了!”
许棠快要憋爆了,“哥哥…我要射……”
“哈哈,好,好。”席暝喜不自胜,立刻松开了手,许棠浑身战栗着射出一股股精水,大口喘息着。
席暝高兴地亲吻许棠的脸颊,心中的欲望化成岩浆流进血液,灵魂都要沸腾起来。他把许棠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微微挺腰,就肏进淫水泛滥的穴里。
粗长的肉棒在嫰屄里凶猛进出,席暝不住地亲吻许棠,花朵一样的吻痕点缀着少年白皙的肌肤,激起电流般酥麻的痒意。
“糖糖,糖糖,我的宝贝,我爱你,哥哥爱你。”席暝激动得嗓音发颤,一刻不停地吐露爱语。
他掐着许棠的大腿用力向两侧打开,鸡巴狠狠肏进,一下一下凿进子宫。
“呜啊…轻点…哥哥轻点…啊…受不了了…”
许棠受不住地呜咽哭叫,手指抓着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嘶——。”
细微的疼痛让席暝爽得吸气,柔嫩紧致的屄肉死死绞住他的肉棒,更让他欲仙欲死。然而这些都没有许棠一声“哥哥”来的刺激,让他心脏都在颤抖。
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一滴汗珠从高挺的鼻梁下滑落,砸在许棠胸膛上,他弯下腰将汗珠舔去,又用力含住奶子啃咬,像是要将起吃进肚子里。
许棠双手徒劳地推拒,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他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又一个弧度,紧窄的阴道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热烫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巨大的性器贯穿他的身体。
少年双眼迷离地看着笼顶,那处镶嵌着一颗红宝石,阳光洒在上面反射出美丽的光,又映照在他涣散失焦的眸子里。
修长匀称的双腿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无力晃动,铃铛叮铃作响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
席暝和没有单独去见沈清,而是直接约在了医院。
周末的时候,席暝带着许棠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大厅人头攒动,席暝牵着许棠的手,不停地安抚他,告诉他别怕。许棠当然不怕,但他却要表现出一副抗拒紧张的样子,小脸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很是严肃。
“阿暝,这里!”有人过来拍了一下席暝的肩膀。
“沈清。”
许棠听见席暝这样说,他抬头看了一眼,是个很俊秀的青年,身材高挑清瘦,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尤其一双眼睛,本该是清冷妗傲的,但看见席暝的一瞬,就通通化为盈盈春水。
“这就是小棠吧,我是沈医生。”沈清笑着伸出手,“这里人多,你愿意牵着我吗?”
许棠握紧了席暝的手,往后缩了缩,满脸拒绝。席暝立刻低声安抚,“没事,不怕,哥哥在这里。”
沈清挑了下眉,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然后慢慢收回手,他只是测试一下这孩子对外人的接受程度而已。
“走吧,我带你们去找裴教授。”
“让一下!让一下!有车祸伤者!”
门口忽然响起一阵高声大喊,伴随着急救床在地面滚动时的哗啦声响。
几名医护人员推着车子往急救室跑去,许棠只看见床上一闪而过的人脸,以及一条眼熟的黑色发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