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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尸体前后夹击,小美人被肏到崩溃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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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地宫里回荡着呜呜咽咽如小兽般的泣声,许棠面对面坐在祁暝怀里,屄里插着男人粗长肉棒,被捅得上下颠伏,嘴里也塞着一根紫红鸡巴,堵着他的呻吟和喘息,只能呜呜哀叫。
    小脸潮红一片,满是泪水,好不可怜。
    祁暝倒是很爽,他和他的尸身共用一个灵魂,所有感知想通,两根阴茎的感受一齐传入他大脑,口腔娇嫩柔软,骚穴火热湿滑,两种极致快感交织缠绕,爽得他眉眼失控发红,浑身肌肉紧绷坚硬。
    粗长的性器在口中进出,抵着舌面捅进喉口,几乎要让许棠窒息,口腔嫩肉被肉棒上凸起青筋磨得发麻,许棠难以抑制地流泪,担心自己的嘴巴会不会摩擦起火。
    头顶响起一声幽幽叹息,嘴里肆虐的巨物抽了出去,许棠可怜巴巴地抬眸,对上尸体那双冰冷黑瞳,尸体的青白面孔显得僵冷,嗓音沙哑却有些无奈妥协。
    “莫哭了。”
    许棠吸吸鼻子,被身前祁暝扭过脸来,祁暝一边挺胯肏他嫩屄,一边吻上他红肿的唇,低叹一句,“娇娇儿。”
    男人宠溺的称呼让许棠一下子红透了脸,骚穴骤然收缩,屄口紧紧箍住冰凉肉棒,祁暝被他夹得腰眼一麻,差点精关失守。
    他眉眼沉了沉,狠狠揉了一把白软臀肉,“放松。”
    许棠呜咽一声,努力松软花穴,承受着男人打桩一般激烈的肏干。他全身都软成一滩水,随着男人向后靠,上半身软软趴在男人结实胸膛上。
    一双大手捏住他的屁股向两侧掰,有细长冰凉的物件戳上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粉嫩小洞。
    “唔…什么……”
    那东西光滑寒凉,既不是手指也不是肉棒,许棠惊诧地扭头向后看,尸体捏着他下巴深深吻了一通,然后给他看了那东西,是一根莹润乳白的玉柱,大概有两根手指粗细,是上好的羊脂玉。
    不仅如此,尸体手边还有好几根其他形状的,直的、弯的、绿的、白的,更有一根极为粗长,纹理形状与阴茎一般无二,通体漆黑如墨的玉势,看着很吓人。
    许棠吓得都结巴了,“这、这……”
    “是陪葬品。”祁暝捏他奶头,有力的腰腹一下一下顶着他嫩屄,插出大股淫水。
    “嗯啊…为什么…啊…陪葬这种东西……”
    祁暝低笑,“因为我一生未曾纳妃娶妻,世人皆以为我好龙阳。”
    许棠被干得迷离的眼神瞬间亮起来,脸上的喜悦压都压不住,“未曾纳妃?”
    “未曾。”祁暝把许棠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去,在唇边留下轻柔一吻,“男子也没有,你是第一个。”
    许棠高兴极了,他本想着祁暝是古代人,纵使看上去含蓄纯情,肯定也是有过人的,好歹是王孙贵族,再不济也会有个通房丫鬟之类的,没想到竟一个也没有。
    他心里既感动又开心,身体愈发娇软动情,他手撑着祁暝胸膛,柔韧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像条发情的淫蛇缠着男人腰腹,用骚穴套弄胯下肉棒。
    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后穴一收一缩吐着骚水,玉柱没有用力就被吸了进去。
    火热肠道捅进一根冰凉玉柱,许棠长长呻吟一声,摇晃屁股,“不要这个…啊…要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的声音太过淫荡勾人,祁暝眸色暗了暗,劲瘦腹部凸起几根筋络,但他隐忍不动,只看许棠自己无师自通地上下颠伏。
    白皙脖颈上一根红绳坠着一块暖玉晃来晃去,晃得祁暝刺眼,他把那块玉甩到许棠脖子后面去,从拇指上褪下玉扳指,给许棠套上,才觉得舒坦一些。
    然后回想着许棠刚才的话,沉沉问道:“老公是何意?”
    “啊…就是相公、是夫君…嗯啊……”许棠扭腰套弄着鸡巴,龟头在穴里上下左右换着方向戳弄,他自己把自己干得双眼翻白,又觉得后穴饥渴难耐,一根细长的玉柱根本无法满足。
    许棠殷红唇瓣微张,不顾廉耻地浪叫,“老公…快肏我…啊…后面好痒…嗯…要吃老公的肉棒……”
    祁暝因为这个称呼心情愉悦,又被他的浪叫勾引得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狂跳,不禁低骂一声,“骚得没边儿了。”
    他掐着许棠腿根疯狂顶弄,另一头尸体抽出玉柱,扶着冰冷的肉棒直直捅进松软后穴。
    “啊!”许棠被插得惊声尖叫,“呜…太粗了……”
    “你不是想要粗的吗?”尸体掐着他细腰,冰凉薄唇贴在他耳廓,吐出黏腻沙哑的话语。
    尸体青白的面孔在四周火光的映照下,越发苍白漠然,深邃五官透着令人畏惧的森冷,许棠都不敢回头看,被插得啜泣呻吟。
    “怕我?”尸体语气不愉,硬是扭过他的下巴,逼着他看,漆黑双眸盯着许棠,“刚才还叫老公,现在却不敢看我?”
    “呜…老公……”许棠挣脱尸体的手,脑袋埋进祁暝怀里呜咽,“好吓人。”
    祁暝低笑,“逗你玩的。”
    尸体轻哼,他们是一个灵魂,但即使是同一个人,也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祁暝分裂灵魂的时候,恰好就把比较恶劣的一面注入到尸体里,这就导致两个人的性情有些许不同。
    尸体抽动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弄,龟头顶上一块软肉,怀里趴在的青年身子剧烈一抖,喉中溢出一声哭喘。
    “找到了。”尸体狠狠顶弄着敏感的前列腺,囊袋拍打在许棠腿根,发出啪啪声响,指尖按进青年腰上的两个小巧腰窝里,“小骚货。”
    紧窄后穴很快被肏开,快感排山倒海般向许棠压过去,他被干得精神恍惚,趴在祁暝胸膛上痉挛似的抖,阴茎夹在祁暝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搓弄,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祁暝爽得吸气,肠道比阴道更紧更热,热烫的肠肉仿佛会呼吸一样嘬着他的龟头,绞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吸吮,一切都让人欲仙欲死。
    他挺了挺腰,抽动一下埋在骚屄里的鸡巴,问软成一滩水的许棠,“爽吗?还痒吗?”
    “爽…嗯啊…爽死了…啊……”口水丝从殷红唇角滴落,许棠乌黑的眸子里一片迷蒙,身心全部堕于欲望之海,理智全无,只会痴淫浪叫,“啊…老公…鸡巴好大…肏死我了呜……”
    “你可真是浪得要命!”
    祁暝咬紧牙关,抓住他双手狠命干他骚穴,许棠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通红肉棒里一滴也没有了。祁暝却还精力十足,两人前后夹击,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凶狠挞伐。
    许棠双眼失神,呜呜哭叫,“不行了…呜…老公,我没力气了…你轻一点……”
    尸体又从后面贴上来,坏心眼地说:“轻不了,我要把你的小骚洞肏烂。”
    初次承欢的小穴已经被干得艳红肿胀,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致,只剩一层薄薄的肉膜,堆积着淫液和白沫。紫红肉棒在肠道肆意进出,嫩红肠肉被牵连着来回拉扯。
    “呜…不要…会坏的……”许棠哀哀求饶,脸上湿润一片,除了汗水便是泪水。
    祁暝吮去他眼角泪珠,下身却毫不怜惜地更加凶猛顶弄,小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淫水失禁了似的疯狂潮喷。白皙的身体布满红痕,许棠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趴在男人胸膛只有抽搐颤抖的力气。
    “不要了…不要了……”许棠崩溃哭吟,他感觉再肏下去他就要死了。
    小肚子微微鼓起,被男人射满了精液,身体已经敏感到接连不断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激烈快感没有给许棠平息的时间,脑中一片空白,阴茎甩动着想要射精,最后只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透明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宫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声终于渐渐微弱下来。
    许棠靠在祁暝身上一抽一抽地抖,表情已然有些呆滞,尸体抵着他的肠壁射精,冰凉的精液让他失焦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喉中溢出一声沙哑的喘叫,阴茎弹了两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热流。
    这次是真的失禁了。
    淡黄色的液体在男人健硕腹肌的沟壑里流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儿。
    许棠忽然找回一点丢失的神智与羞耻,募地大哭起来,“你好坏…我都说不要了…呜呜呜……”
    祁暝身体僵硬,和尸体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无奈。
    “不哭了。”祁暝给他擦眼泪。
    许棠把脸扭到一边去,红着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娇气包,明明是你尿我身上了。”尸体捏他脸蛋。
    许棠不理人,又转到另一边去。
    祁暝叹口气,忽然晃了下神,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惨白起来。
    许棠抽噎的动作一顿,惊慌地按着祁暝肩膀,“怎么了?”
    “无妨。”第一次抽离灵魂这么久,有些坚持不住。祁暝阖上眼,收回另一半灵魂,脸色好看了一点。
    许棠这才松口气,看着软软倒下的尸体,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那僵冷的俊脸。
    “不是害怕吗?”祁暝哑笑,“又舍不得了?”
    “才没有!都是坏蛋!”许棠意识到自己还在生气呢,又板起小脸,红着眼睛瞪他。
    “嗯,我是坏蛋。”祁暝搂着他吻上额头,“你是我的娇娇儿。”
    许棠的脸一下子就板不住了,神情软下来,嘴硬嘟囔道:“谁是你娇娇儿,不要脸……”
    祁暝笑笑,身体一动,阴茎从许棠体内抽出,许棠闷哼一声,前后两个骚穴都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祁暝眼神沉了沉,拿过两根玉势插进穴口里堵住。
    “呜…干什么……”
    “不堵住会弄脏衣服。”祁暝哄着他给他穿上衣服裤子,其实就是想让许棠身上充满他的气味。
    随后自己也重新穿好衣袍,整理好发冠,许棠看着男人又恢复到之前那副冷淡自持的矜贵模样,忍不住撇撇嘴,明明在床上像饿狼一样,下了床就变脸,简直像有人格分裂。
    他缩在男人怀里,靠在胸膛上,抠抠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又揪揪男人额前的两缕小辫子,小辫子一直垂到下颌,尾端还坠着玉珠子,很是好看。
    “祁暝,没遇到我之前,你是怎么过的。”
    “不太记得了。”祁暝抱着他,黑眸沉静,声线轻缓,“我大多时间都在休眠。”
    “休眠?”
    “嗯,我刚变成鬼魂的时候有些虚弱,需要不停沉睡来增长力量。”
    祁暝说得很轻巧,其实那段时间格外难熬,五感迟钝,记忆缺失,以至于回魂夜的时候连家都找不到,还要和胡渊打架,就更虚弱了。
    后来发现休眠可以让他变得强大,他就开始逼着自己沉睡,可是鬼根本没有睡意,他往往都是闭上眼睛,任自己飘荡在无尽的黑暗与冷寂中。
    锦衣冷棺枕寒夜,大梦不觉三千年。
    祁暝垂眸,凝视着许棠昏昏欲睡的侧脸,庆幸地喃喃,“还好没有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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