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15:血族棺材里做ai,架腿狂肏,花瓣揉
然而下一秒,随着“啪”的一声响起,头顶的光线陡然替换成更亮一些的白炽灯,艾布索伦的手臂仍停在他身体右侧保持着开灯的姿势。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艾布索伦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浓密卷翘的黑色鸦扇上下刷了两下,遮住了他浓墨一般的凤眼。
顾念当然紧张,他可不想在今天这样一个又累又饿、没有润滑,而且对方明显是个技术稀烂的处男的情况下被巨兽捅操。
他一紧张就会露出小獠牙,艾布索伦却以为他是在示威,以为他是想吸血,艾布索伦的脸蓦然变得有点冷,他伸手用力按住顾念的獠牙。
顾念也毫不客气,直接张嘴对准他的手就是一口,一滴鲜红的血珠从艾布索伦的指腹冒了出来。这样一来,在艾布索伦心里更加坐实了顾念迫不及待想吸他血的想法。
“不得不夸你真是胆大包天,连我的血也想吸?”艾布索伦掰开顾念的嘴,将右手抽出来,他用力甩了甩手,血珠子在他手指上连成血线投入地毯的怀抱。
他反手揪住顾念的长发,逼得顾念抬起头来看他。顾念头发被扯,五官都挤在一起,他恶狠狠瞪着他,露出獠牙作势要扑上去咬他。
艾布索伦猛地将顾念掼回到床上,然后不知哪里找来一包青瓜味薯片,扔到顾念怀里。
顾念也不客气,他还记着刚刚的旧恨,将薯片咬得咔嚓咔嚓响,像是他咬的不是薯片,而是一个个小艾布索伦,他还故意当着对方的面,将薯片碎渣渣弄得身下一块地毯上全都是。
吃到最后,艾布索伦看着小吸血鬼有些艰难地吞咽薯片,他又找来一盒酸奶掷到顾念身边的床上,他这出乎意料的善举终于换来小吸血鬼一句话,“我不喜欢血的味道。”
艾布索伦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兀自冷笑出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进到浴室洗澡。
还好他洗完澡有穿睡袍,顾念不用再受他骇人巨兽的阴影支配。
艾布索伦洗完澡出来直接在顾念身边的空位坐下,他将枕头放到背后,然后从床头柜抽出一本书,握着钢笔一边翻阅,一边做些记号。
顾念眼快刚刚看到了书的封面,上面用加粗字体写着:制服可恶吸血鬼的一千零一种方法!顾念恨恨地磨了磨牙,想着到时他也去书店找找,看有没有打倒服傻逼圣殿猎人的一万零一种方式!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
“我要去洗澡。”顾念往臭屁猎人的方向挨了挨,用身体去撞他。
“我并不想服侍你。”艾布索伦并没有被顾念激怒,依旧心平气和地看着书。
他看书很快,眨眼间就看到制服血族的第135条方法了,顾念翻了个白眼,“那你想我臭你一个晚上吗?”
“没关系,本来你们这些吸血鬼在我这里就算不上好闻。”艾布索伦不知看到什么,眼睛亮了亮,然后拿起笔画了个三角形的重点符号,还在那一小段下划了整整两条加重线!
顾念连忙凑过去看,只见是一句:“捉到小吸血鬼不要扔,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出,老人小孩都爱吃,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顾念:(▼皿▼#)
这个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大傻逼,到底在看的什么傻逼书?
艾布索伦还在全神贯注地看着,并没察觉到他身旁的小吸血鬼已经游走于暴怒的边缘。艾布索伦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嗅了嗅,本以为会闻到最让他讨厌带着血腥气的吸血鬼味道。
可是突然之间,他翻书的手蓦然顿住了。他不信邪,只以为是自己出现错觉,他深呼吸用力嗅闻两下,还是没闻到那股让他讨厌的味道。不仅没有,他甚至还闻到顾念身上淡淡的清香。
支撑他近一百八十年的世界观轰然倒塌,他有些烦躁地捉了捉头发,然后用一种相当古怪的眼神觑着顾念,终于不得不承认,“没想到你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
顾念不知所云,但他也不想多问,他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他要去洗澡!他再次向艾布索伦表达了他的意愿,艾布索伦故作平静将视线转回到书上,“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逃跑?”
“这里全是由你亲手用光明元素凝结布置出来的屏障,我怎么可能逃得了?”
“你说的也是。”艾布索伦十分认同地点点头,不假思索道。
死自恋狂,顾念在心里小小声地骂了一句。
他终于进到浴室,但开了门却像是受到开屏暴击,只见艾布索伦一条被神秘巨物顶得布料激凸的平角裤一半泡在浴缸没漏完的水里,一半挂在浴缸边缘。
于是,顾念选择了沐浴,他的右手还系着纯银锁铐,艾布索伦为了确认他在不在,不时喊一喊他的名字,甚至还隔几分钟就拉一拉银链防止他逃跑!
妈的,这人怎么这么狗?!
然而更狗的事还在后面,晚上睡觉时,艾布索伦将银链另一端从床柱上解开,改成扣在他自己的手腕上。
现在好了,顾念和艾布索伦一人铐起一只手,晚上两人还不得不睡同一张床。他们彼此都很嫌弃对方地睡到床的最侧边,两人背对背睡着,中间是一条宛若楚汉河界的由好几床被子隔开的分界线。
接下来一段时间,顾念都像个麻袋一样被艾布索伦扛在肩上,他们白天于魔法阵中穿梭,遇到没有魔法阵的地方,艾布索伦只好用飞行术带着顾念继续赶路。晚上顾念和艾布索伦住在旅馆里休息,艾布索伦警惕性很高,一直都只订一间房。
先是一个七天过去了,接着又一个四天过去,艾布索伦有时遇见其他圣殿猎人,还会好心去帮他们的忙,然后再向他们炫耀顾念是他捉到的吸血鬼。
艾布索伦比顾念更早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们,他不停更换路线,最后还使用了隐匿魔法,他向顾念说:“你人缘怎么这么好?后面至少有四波人在找你。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找到你的。”
顾念:“……”所以艾布索伦这个傻逼,到底要他放心什么?
他想着来找他的人应该就是柯索和萨瑟兰和他的家人,顾念表示此时他有点心累。
很快,艾布索伦发现顾念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原因也很简单,在艾布索伦寸步不离跟在顾念身边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吸血杀人案还在继续发生。
“真的不是你?”艾布索伦漆黑深邃的眸光明明灭灭。
“当然不是我。”顾念理所当然。
“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同伙?比如说那个血族亲王,那个叫什么贝萨泽的吸血鬼……”艾布索伦仍保持着十二万分警惕。
“也不是他。”顾念一口否认。
“你就这么相信他?”也不知为什么,艾布索伦心里觉得有点不太痛快。
“他绝不会做那样的事。”顾念相当笃定,最开始他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给弄晕了,所以那时他震惊惶恐,但后来认真细想,他还是相信贝萨泽不是那样的人。
艾布索伦这段时间一直有在和圣殿联系,他应该是得到了很多案件的最新情报和相关进展。尽管在表面上,他仍摆出一幅“我没有错”并且不相信顾念的模样,但事实上,他对顾念的看管却松了很多。
顾念在心里暗暗推测,此时的艾布索伦就算对他没有十成十的信任,至少也应该有了三四成。
又过了一天,艾布索伦收到了圣殿和真正犯罪嫌疑人交手但不幸让凶手逃走的消息。
他低垂着头,精神不济地走到顾念面前,脸庞涨红,右手在衣袖里紧握成拳,声音极低地向顾念道歉,“抱歉,是我冤枉你了,贸然将你捉捕归案是我的不对。”
顾念这些天连上个洗手间都要被银链扣着,他笑得相当肆意,语气却阴阳怪气,故意挤兑道:“噢,原来圣殿猎人中的佼佼者——英明神武的艾布索伦大人,也会有错判的时候啊?”
“这是第一次,对不起,是我心急了。”听着顾念相当欠揍的语气,艾布索伦的眉心明显跳了跳,但想到毕竟是自己的错,就到底忍了下来。
“啧啧,真是相不到啊,艾布索伦大人也有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天呢。”顾念继续将一身骄傲高高在上的圣殿猎人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几乎是艾布索伦咬着牙挤出来的。
“你想让我原谅你?当然可以啊。”顾念轻飘飘笑了笑,左手拥住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的艾布索伦的肩膀。
艾布索伦疑惑不解地看着他,然后顾念右手蓄力,突然对准他的腹部砸了一拳,艾布索伦疼得脸色煞白,他退后两步,捂着肚子低吟一声。
“我早就说了不是我!这十多天以来,你知道我的朋友和家人会多担心我吗?”
“对不起,既然你是吸血鬼,我可以给你喝我的血,权当作是对你的赔偿……”
“停!停停!我求你不要再和我提吸血的问题好吗?”
这样的请求顾念已经连续听到好几次了,听到耳朵都长出茧。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人似乎都认为自己的鲜血无比美味、而他一定会招架不住一样。
顾念是一个频频刷新艾布索伦三观的吸血鬼,在确认了顾念是真的发自内心不想喝他血的时候,艾布索伦心里像是起了座空城。
再次向顾念道歉后,艾布索伦开始带顾念返程。
这次他没有再隐匿形踪,所以很快就被发现了。率先找上来的是贝萨泽,他张开黑色羽翼俯冲而下,单手抱起顾念箍在怀里,另一手发动攻击,因事发突然,艾布索伦被打得连连后退,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跌坐在地上。
狂风吹乱了他的长发,他捂住胸口看着顾念被带走的身影,冷风如刀刮擦着他原本就干涩的凤目,他疲累地闭上了眼睛,眼眶中像是燃了两团火,一滴湿润的液体从火光中挤了出来,然后很快消失不见。
一天半后,顾念被一脸阴沉的贝萨泽带回城堡。整整一个下午,贝萨泽都没有再和顾念说上一句话。
直到晚上,顾念洗完澡准备睡到床上去时,贝萨泽穿着睡袍单手扶着血族棺材,冷声道:“过来睡。”
“噢。”顾念抱着他的小熊枕头慢吞吞地磨到棺材边。
“翅膀长硬了,现在你本事挺大的,是不是?都想着要替人顶罪了?”
贝萨泽扯过顾念的枕头将它重重地扔进棺材里,他单手捏着顾念下颌,手背上暴起几根黛青色的青筋,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目光愤怒地在顾念脸上巡视。
“刚开始我以为那人是你。”顾念不敢和贝萨泽对视,下意识想低头,却发现下颌被紧紧捏住。
“呵,会不会是我,你都不了解吗?”贝萨泽有些气恼,他单脚跨进血族棺材里,然后右手稍一用力,就将顾念也拽了进去。
“那时太慌张了,就没想那么多。”
话刚说完,他的唇就被啃了一下。对方像是吮吃果冻一般,上唇咬一口,下唇也咬一口,唇瓣很快被吸吮至红肿,他的舌尖被勾了出来,被迫和贝萨泽的纠缠在一起。
最开始是贝萨泽来剥他的衣服,非常用力,他甚至听到布料撕裂声,衣服一件件像跳出水塘的小鸭子般从血族棺材里飞了出去。
他也开始去扯对方的衣服,没多久,两人就赤身裸体地抱在一块,他的体温偏高,而贝萨泽身上的温度稍冷一些。他枕在小熊枕头上,身下是颇厚一层的粉色玫瑰花瓣,因此他一点也感受不到冷硬,而是花瓣堆叠起来的柔软。
“你的奶子好大……好软……”
贝萨泽像是发情的野兽般伏在顾念身上,他粗鲁生硬地吻着他的奶头、吮着他的乳肉,掐着他的乳房,舌尖一圈圈在乳首上打转,再急转直下,由峰顶的茱萸向下舔舐,直到把骚奶子舔得湿漉漉的,像是大夏天流着泪的伊O丽白色的小布丁雪糕。
少年右手向后曲着紧紧抓在枕头的小熊上,他双腿向上缠在贝萨泽健壮的劲腰上,他像是依附于粗壮树枝的树袋熊,几乎整个人挂在贝萨泽身上。
他一下下耸动着饱满多肉的臀部,用清爽柔嫩的阴阜在贝萨泽的胯间摩擦,贝萨泽体毛丰盛,巨兽旁边的耻毛和大腿上的体毛刺在他的花阜上,直换来他“嗯嗯啊啊”的呻吟。
处于上位的血族揪起一把玫瑰,恶狠狠揉在一对被咬出红痕的奶子上,因为奶子之前被贝萨泽舔得很湿,所以花瓣一洒上去就直接粘在白嫩的乳肉上。
贝萨泽也不客气,低下头就用牙齿碾着花瓣去磨顾念的骚奶子,玫瑰花被獠牙弄碎,花汁溢了出来,像是吸奶汁一样,贝萨泽一滴也不肯浪费地舔上来再舔下去,花汁和花瓣连同顾念的奶香都被他吃进嘴里。
阴阜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起来,贝萨泽扶住肿涨粗硕的大鸡巴,猛地一挺身,粗鲁急切的大肉棒“噗嗤”一声挤进两片薄薄的阴唇里。
他上下伏动着身子,赤红滚烫的大肉屌沿着窄小幽深的小屄缝上下摩擦。窄小的空间内,他肏干的声响特别大,似乎下一秒就能直接操穿血族的棺材板。
少年的手抚上男人赤裸健壮的胸膛,双手从他肋下穿过,抱住他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柱线轻轻滑行。贝萨泽低下头来和顾念亲吻,顾念拱起身子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唇。
湿润灼热的吻沿着他的红唇下滑,一路经过侧颈、锁骨、奶子,肚脐眼,停在顾念的腰窝处。贝萨泽在将顾念带回的那一天就已经很想恶狠狠地惩罚他,想用獠牙用力刺破他的颈部肌肤,想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可他现在突然不想咬顾念侧颈了,他想咬在另一个更私密、不用抹除痕迹的地方。他的舌尖在少年侧腰游走了一会,像一条灵敏的蛇,选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位置,他的唇停了下来。
獠牙在侧腰处轻轻磨了磨,顾念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变得相当紧张。尖牙刺破滑软的皮肤,香甜诱人的血液透过小血孔淌进他的口中。
“唔嗯……”轻微的疼痛和高潮相伴而来,顾念浑身燥热地扭动着身子,左手插进贝萨泽柔顺的褐色长发中,他呻吟着,他扯着贝萨泽的头发低泣着。
因为事先选好了角度,贝萨泽的咬痕像一弯小小的月牙,而顾念的腰部线条非常好看,腰窝深深下陷,刚好和咬痕那月牙形状向外勾出的弧度完美结合,形成一轮圆月。
他特意没有消除痕迹,咬痕烙印一般留在那里,贝萨泽目光幽幽地望着,大肉茎性欲高涨地大了整整一圈。
他拽住少年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拉,直接将少年的长腿架在肩上,蓄势待发的凶器猛地从侧边刺入湿漉漉的小嫩屄,剑走偏锋,紫红欲根甫一进入就操中了一片敏感点密集的软肉。
“嗯啊,贝萨泽,你轻一点啊……”顾念秀气的眉峰皱起,他的腿还被贝萨泽扣着,微微抽搐了一下。
“念念,你里面真的好湿……”贝萨泽跪在血族棺材粉嫩的玫瑰花瓣上,大阴茎像粗长坚硬的棒槌,一下下捅进狭小多汁的小水逼。
没两下,小粉穴就被凿得喷出了股股泉水,一点点从两人性器和交合处喷射出来,溅到花瓣上时,像是点点滴滴的晨露停在花上。
一只大手使劲揉捏着因肏干而上下跳动的大奶,血族尖尖的指甲撩刮着粉嫩的奶头,一下又一下,他将所能捉到所有奶肉掐在掌心中用力挤压,玩完左边的大奶,再玩右边的乳房。
“啪啪、啪啪”大阴囊像一大只圆硬的网球,重重地拍打在顾念的小阴唇和敏感的会阴处。
被艹肿艹红的花阜被贝萨泽浓密卷曲的耻毛藏在下面了,一根凶猛热烫的粗壮阳具也被水粉色的小骚洞完全吃到里面了。
凶悍勇猛的大肉冠一下下顶开幽穴深处的滑软绵绵的子宫,淫水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他的到来,小花壶里灌满了饱饱的爱液,正在举行着热闹欢腾的泼水节。
黏液一股股激射在贝萨泽足足有小臂粗的茎身上,重重捣进去,再浅浅抽出来,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变换着顶撞,梆梆硬的大肉柱恶狠狠地摩擦着黏膜上的敏感点。
水越流越多,小嫩穴里的媚肉被捣得直发颤。
“嗯啊啊,太用力了……慢、慢一点好不好……”汗水打湿了顾念的长发,宛若刚出浴一般,他身上湿淋淋的,一条腿被贝萨泽扛在肩上,另一条腿则抵在木板上颤抖不停。
他一次次捉起身下的花瓣,用力扣进手里,花汁从他指尖流出,掌心很快变得湿黏黏的,却还是无法完全转移走他的注意力,他整个人像是被贝萨泽胯间咆哮的苍龙刺成两半。
他一半的灵魂浮在房间半空,看着他自己被干得呻吟不止,另一半则仍留在体内,性欲的星火从两人性器剧烈的摩擦中开始产生,然后越烧越旺,直至烈焰烧遍他的全身。
他浑身发烫,叫得越加放肆,贝萨泽开始俯身去揉他的小玉茎,只轻轻搓两下,他就激烈地在贝萨泽手上射了精。
“你太快了,念念……”贝萨泽捻了捻手上黏得像浆糊一样的腥膻精液,再一点点抹在他的小腹上,贝萨泽将手指上残留的精液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越发粗鲁猛烈地撞击起来。
深深凿进小骚屄的大肉枪狂插猛干,两颗蓄满精种的睾丸圆鼓鼓地撞击在小肉缝里。
顾念的小腹被顶得都现出一点狰狞的形状,硬挺欲根以小穴能感受到的速度迅速充血到最粗大,大龟头对准小肉壶的小口猛然干了进去,然后精液冲出马眼小孔,浓膻的白浊开始奋力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