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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诣修,你心虚!好哇,你都学会骗人了!”
杨诣修狠狠地闭了闭眼,只能承认:“我穿了。睡觉。”
尤漪漪:“我不信!让我检查!”
杨诣修一睁开眼,尤漪漪就扑过来了。
他下意识绞住尤漪漪双手,不准她乱摸。
尤漪漪费劲巴拉地往他腰上伸手,声音都像是被挤压过似的:“我就知道你心虚!骗子!渣男!”
杨诣修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冷冷的声音在尤漪漪头顶响起:“你不准动手,我自己来。”
尤漪漪:“好的呀。”
杨诣修沉着脸把人放开,半天没动。
尤漪漪挑起眉梢,嫖一样霸气下命令:“给我脱。”
杨诣修“……”
他拉起上衣,把裤边扯一点下去,露出里面浅蓝色的流氓兔内|裤。
仅仅一秒的时间,他就把裤子穿了上去,甚至还特地拉高到盖过腹肌的地方。
僵硬冷傲的动作里,愣是有些羞答答的意思。
尤漪漪脸颊顿时发红,跟喝了酒上头了似的。
他有腹肌,八块,壁垒分明,滑腻紧致。
好刺激。
生理层面的刺激,连大脑都有些嗡嗡的。
杨诣修冷脸盯着尤漪漪质问:“看够了?”
——没够。
但尤漪漪顾不上回答。
她连忙仰起头,双手合十祈祷起来:噢,千万不能流鼻血。
可越是祈祷,脑子里越是浮现起刚才的画面。
她又给自己心里负面暗示阻断刚才的刺激感:辣眼睛辣眼睛辣眼睛。
杨诣修看着忽然就开始望天的尤漪漪,眼神滞了一秒。
没有人可以猜透,这个女人下一秒会做什么。
尤漪漪缓了好半天,才敢把脑袋和手都放下来。
差点就流鼻血了。
要命,怎么经不起一点美色的刺激。
幸好这次没当着杨诣修的面流鼻血,不然多丢人。
杨诣修正看神经病一样看她:“你是在祈祷上天将我赐给你?”似乎是为了找回因为一条内裤丢失的尊严和男人的贞洁,他淡淡吐出六个字继续打击:“那你赶快醒醒。”
尤漪漪:?
怎么可以有人仗着长得好看居然这么不要脸?
尤漪漪气呼呼看着躺在床上的杨诣修,破口大骂:“谁要祈祷上天了?我仰头是因为太辣眼睛了知不知道?辣眼睛!我随便在公司找个男同事身材都比你好!十二块腹肌的那种!腰细腿长!”
杨诣修伸手揽住尤漪漪的大腿,往怀里带。
尤漪漪卷在被子里,是下跪的姿势,重心全在大腿,杨诣修这么一捞,她便整个人都摔倒他身上。
“啊——”
尤漪漪稳住之后,杨诣修那双深沉眼眸,近在咫尺。
他面容寡冷,眼睫低垂时,不说话便是说了最多的话。
——你再敢多逼逼一句,金|主爸爸今天就弄|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信不信。
尤漪漪乖乖闭上了嘴,并且安静了足足十秒钟。
和杨诣修近距离的对视,总是让人心跳加速,连时间流速都变慢了似的。
直到腰都酸了,尤漪漪才小声地问:“腰难受,我申请换个姿势行吗?”
杨诣修淡瞥她一眼,松了手,关了灯。
尤漪漪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也准备睡了。
可临睡前一秒,她猛然想起来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从床上挺起身子。
杨诣修受惊颤了颤睫毛。
尤漪漪很难受地说:“杨诣修,你内|裤穿反了,图案应该在屁股上,你怎么穿到前面去了?”
杨诣修:“…………”
尤漪漪脑补了一下画面,好好的胖兔兔,那不得变了形。
难受死了。
尤漪漪踹了杨诣修一脚:“你快去换一下,我强迫症发作,受不了。”
五分钟后,杨诣修从浴室出来。
尤漪漪心满意足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夫妻俩穿着同色系的情侣装和情侣内|裤,一起去了杨诣修堂侄的周岁宴。
杨家祖上一直是做珠宝生意的。
杨诣修叔伯们也做的是和珠宝相关的生意,杨诣修的堂弟继承家业,如今开了一家银饰连锁店,家产抵不上杨诣修家,也还算上得了台面,孩子的周岁宴定在蛟北区宁泰酒店,也算很有排面。
今天天气不错,出了一点点太阳,不冷不热。
宁泰酒店将花园开放出来,周岁宴的仪式举行的地方设在花园里。
尤漪漪和杨诣修出发的时候,杨诣修给赵语芙打了个电话。
赵语芙在电话里惊讶地小声问:“你怎么也去?”
杨诣修淡声问:“妈,我难道不能去?”
赵语芙:“上周我就问你了,你不是说你没时间吗?”
杨诣修面不改色:“这周行程变了,忘了告诉您。”
赵语芙:“……”
“我看是为了陪你太太吧。”
赵语芙又说:“既然这样,你们小两口去,我就不去了。反正你爸爸也钓鱼去了,正好有朋友约我去看画展,我今天就走。”
“好。”
赵语芙:“代我跟漪漪问一声好,你们两个多留点时间休息,你看你堂弟孩子都有了,你这个当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