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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怎么脸色越来越白,还有些发青,可是突然生了什么急病?人呀,就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可不就会突然去死。”
而汝阳王,一开始是懵逼,到后来越来越喘不过气。他想挣扎,却一点都动弹不了,感觉死亡就在眼前。
听孟姜说到最后一句,他懂了,这是自己派的杀手没有成功,东窗事发了。
站在一旁的文柳,战战兢兢颤抖不止,大腿根先是留下了一股浑浊液体,估计是刚刚汝阳王留给她的宝贝。到后来,一股湿润涌了出来,涌过了大腿、小腿、双脚,直到地面。
她自己都想知道,当初是谁给她的勇气,敢于去挑战王妃的底线?
王妃连想杀了王爷都不眨眼,更何况对她这种无权无势无人关注的小妾了。
想想自己曾经作死,她现在就想自我了解。
见文柳吓尿了,孟姜笑得更开怀了,“看你,我就是和王爷玩玩,你怎么还尿了呢,真是不小心。”
文柳:呵呵,我信你个鬼。
孟姜把握着时候也差不多了,把几张纸从汝阳王脸上又一张一张揭下来,见这男人已经晕死过去了,便吩咐文柳,“看,王爷可能是缺水了,你用他衣服沾沾地下这点尿,塞到王爷嘴里,给他治治病。”
“听说南方有个地方的风俗,入了伏用童子尿煮鸡蛋来解暑,估摸着用女人的尿来救人,也是一样的。”孟姜笑道。
文柳:……并没有发现两者之间有任何联系。然而她很乖巧的用手巾使劲擦了擦腿和地上的尿,然后塞进了王爷的嘴里。
没办法,死盟友总好过死自己。
见文柳这么上道,孟姜没再多难为她。她使劲拍了拍汝阳王前胸后背,将人给拍醒了。
汝阳王咳嗽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来,用食指指着孟姜,“你,你这个毒妇。”
孟姜抄起一把蜡烛砸在汝阳王手上,“怎么了,这是手指头冷想暖和暖和,本王妃就让你如愿以偿。”
“想不到呀,王爷后手还挺多的。以为你也就三把斧的本事,没想到一边躲在女人房中求生,一边还能让豢养的死士来弄死老娘。”
“可惜呀,你以为老娘都是带两三个人出府?暗地里有多少人保护老娘,你就不用脑子想想?老娘贵为京城明珠,难不成出门就那么点排场?”
然而实际上,她就那么点排场。但她有鬼气护身,她不能说,只能忽悠汝阳王。
“还有,我给你留下两个活口,直接送回娘家了。养一个死士不少钱吧?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感激我?”
“你猜猜,那两个人会不会吐口呢?如果万一吐口,太后和皇上会不会让你活?就算不是为了我,但一个王爷私底下豢养死士,这就是谋逆大罪了吧?”
孟姜越说越开心,而汝阳王越听越想死。他后悔了,刚刚怎么就没直接憋死,省得还要受更大的罪。
临走前,孟姜像是还不过瘾,拿起另一只燃烧的蜡烛,一下子怼到了汝阳王最隐秘的地方,下手快狠准,特别绝。
在地府,这都是最仁慈的折磨恶鬼的方法了,可比下油锅舒坦多了。
汝阳王从生无可恋到“嗷嗷”大叫,他现在就想杀了孟姜,不能忍。但可惜,他不知为何就只能瘫软着,坐都坐不起来。
孟姜懒得理他了,回头对已经目瞪口呆加怀疑人生的文柳笑道:“这男人呀,说不行就不行了,一点韧劲都没有,真心不如女人坚强。”
“听说你怀孕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好歹嫩给咱们王爷留个后。”
文柳摇头:“可是我没有……”
不等她说完,孟姜用水壶堵住了她的嘴,“嘘。不就是怀孕,哪个女人不会呢?只要找到男人,这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你看,你这里吃穿住用都不用操心,条件这么好,不生个孩子,你对得起王爷的真心喜欢?放心,这院子里都是自己人,你就算找人进来,当着王爷的面生孩子,他也只有感激你的份,是不是?”
文柳使劲咽了咽口水,她觉得王妃这笑,比魔鬼的微笑还可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王妃说得对。”
孟姜走了,还很有礼貌的主动关好了门,只留下一句,“好好干,别让王爷膝下无子,不然这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屋里,文柳沉默如木头,汝阳王眼睛都瞪出血来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彻底是废人了。
走出来,孟姜望着空中的上弦月,弯弯一点点,好像一个大大的微笑,心情十分好。
当初,这对狗男女在原主病床前表演床上功夫,硬生生将病人气成了将死之人。这种人,毫无底线,那就应该用无底线的手段对付他们。
这两人不是喜欢表演给原主看?那就让他们好好表演。尤其是汝阳王,不知道他日日看着文柳在他病床前和别的男人滚来滚去,是何种滋味?
突然很期待呢。
第21章
孟姜走出小小偏院,往自己院子走去。
她听见身后细小的声音,像猫踩落叶。她冲向那边,十分淡定的问道:“是谁在哪里?”
过了一会,一个黑熊一般壮实的男人走了出来,闷声道:“阿姜,是我。”
阿姜内心翻了个白眼,她刚刚当然已经感受到是王力的气息了,不然这会就不是询问,而是一片飞叶弄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