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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除了干笑我找不出任何表情来回应他。
你说广告部那姓舒的到底有什么好的?男人长成那样简直是耻辱,你们女人都喜欢他什么啊?
广告部?
姓舒的?
我上线了。
我吴可白允许你不间断的小小挤兑一下温婉贤淑的我,但是,我决不允许你讽刺我的小诺诺,绝不。我揪起我两撇杀气腾腾的眉毛,怒言相向,大宝兄,这么说别人不厚道吧?人家又没得罪你,况且三套和广告部也挨不着边啊。
张大宝诡异的笑了一声,两根粗短的手指还一直颇具挑逗性的在桌上敲敲打打,我也知道我们挨不上边,可是,就那新来的小玉女她天天拉着我问那男人的消息,她难道看不出来我和那男人不对口?还是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打击人啊?
我一边暗骂:活该你这嫉妒狂被小女孩算计。
又一边思量:那青春活力小美眉也对我家小诺诺有意思?这可得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那男人可是我吴可白先看上的。
想起这个看上他的过程,那还得追溯一年前的台庆上。那时,我还一朵娇羞待采的玉女花,我的周围总也浮着一些苍蝇似的男人,说来,那时我的美貌在达埔留市电视台也算是鼎鼎大名的。虽然比不上那谁那谁,也比不上那谁那谁,但我也能勉强挤进达埔留市电视台十大美女排行榜了,加上我这人性格温婉贤淑,贞静优雅不是我吹啊,喜欢我的男人加起来,都可以拍一部军旅题材的电视剧了。可是,我那时候正经受着某个极品男的极品摧残,所以,愚笨的我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当然,那时候我还不是一个女流氓。可也就在那场华丽的台庆上,我看到了我所敬重的女台长隆重的将广告部的新经理介绍给了全台的人,我至今记得台长那煽情而富有韵味的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才人出啊,人出啊,出啊。好吧,我承认我们女台长演过喜剧片,个人又非常崇拜周星驰,所以她的举止和言行比较无厘头,但她还是很义正词严的说完下面的话,自从本台私营化以来,广告收入就成为了全台立命之本安身之道,今天,我杨悦在此向大家隆重介绍本台广告部的新经理舒诺先生。
然后,那一刹那,我觉得所有的阳光啊,灯光啊,人工光啊,自然光啊,都汇聚在那个场中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身上,他笑得很优雅很绅士(那阵子我正好犯了绅士控,特别喜欢看英国男人穿着红色骑士服敬礼鞠躬的样子),舒诺就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有教养很完美的男人,他嘴角弯起的那抹弧度都是符合我心意到极致的度数,然后他在人们的注视下用一种既不过分谦虚又不过分骄傲的语气说,如果我有百分之百的能力,在人才这样多的台里,我也的能力也只能算集体的百分之一。我这个人相信团体的力量,也相信合作的力量,所以,希望以后大家一起努力。话毕,他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对着下面安静无声的人群,仰头就是一干那样子,要多销魂有多销魂,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我当时就那样站在人群中望着他,忽然就想红杏出墙和萧衍分手
当!
我刚刚又想起萧衍了。
我又想起他了,就意味着,我又想他了。
第二集
晚上摸黑回广电大楼住宅区的时候,发现这楼道里的感应灯又坏了。在这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没有人看得见我,我也看不见别人,所以,我决定骂人。
这主要是因为,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那个新来的小玉女对我家小诺诺有意思。
然而,我是一个女流氓,女啊女流氓。所以,一般在解决心头的郁闷之时,我选择骂人或骂街来发泄我胸中的郁闷之气。
去TM的我只爱你一个,去TM的我会永远照顾你,你TM的倒是来给老娘装坏了的灯啊,老娘乌七吗黑爬六楼,你倒是现个身让老娘依赖一下啊,萧贱男,老子恨你一辈子,你凭什么天天和老娘玩暧昧啊玩暧昧,有女朋友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你TM天天对着我耳边说爱我,你怎么不去死啊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心情不好的根本原因是萧衍,在这黑暗得一丝光线都无迹可寻的时候,我不可抑止的犯贱的发疯的想他。我承认我就是这样无能而又猥琐,一点都不符合女流氓的气质
然而,在这样的黑暗里,在我快要接触到光明的前一秒,我居然听到一声咳嗽声。然后,是个正常的人都应该大叫:啊!!!!!!
抱歉,这里有人。这声音传来的时候,一阵浓烈的烟味也随之扑鼻而来,我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在黑暗中感受声源的模糊影像。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跟你讲,这里的治安亭离这栋很近的,你要是想行窃打劫还是考虑下后果吧!我可是会报警的!我这个人,不会武术不会跆拳道不会防身术,只会撂狠话。相比我,柳焉可就彪悍多了,她一般遇见恶人,就算是逛街路上碰到一个想拖你去做美容的傻逼陌生男人,她也能拳脚相向直到那人飞也似的离开她的视线为止,没办法,家庭教育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