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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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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听他说荤.话,半天想不出怼词,憋的面红耳热,胡言乱语:“闻景琛,我,我要不是收了伯母的彩礼钱,我早就不理你了!”
    闻景琛轻笑逗她,“也就是说,我在用钱拴住你。”
    “怎么,你不高兴?”
    “没有,我很满意,反正我有的是钱。”
    阮棠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颈,娇声故意:“哦,那闻先生最多愿意给我多少呀。”
    闻景琛看她的眼神暗了又暗,双手握住女人的腰,沉沉往下一压,等她眼里快散的雾重新聚积起来,他才哑着嗓耳语:“你要多少,有多少,床上也一样。”
    ...
    回到澄园,许是在电影院忍了两小时,阮棠感觉闻景琛过于犷悍。
    当然他体力本来就好,就是不懂为何今晚尤其凶狠,他撑在她两侧的结实手臂不知疲倦,她困极抓挠了他好几下,红痕斑驳,他仍然不肯下去。
    似乎压抑了许多心事,全宣泄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第二天早上,闻景琛启程去机场前,翻醒阮棠又来了一遍,她最后是扶着腰发出了请假的微信。到第三天去见陈教授时她还略微心虚,站直拉了拉衬衫立领,生怕外人看到欢.好的痕迹。
    等在办公室门口,阮棠礼貌敲门问:“教授,您找我有事?”
    陈教授招了招,“进来。”
    “这样,有个较为突然的消息,出国交换的名额只剩一个,那么复试前,你就必须和你叶师兄再比赛一场。”
    阮棠没犹豫,点了点头,“嗯。”
    陈教授拍拍她的肩,慈祥地安慰道:“不过嘛,这种事不绝对的,若确实难选出来,你们或许还是能一道出去。”
    阮棠听清了教授的意思,坦白的说,她和叶师兄比胜算不大,但是人总要抱着希望,她笑道:“教授,我明白,你放心,我会好好准备。”
    “好。”
    “对了,你叶师兄住校,早上起得早,至于你,最近晚自习最好就留在教室拉曲子,我有空会来帮你们分别指导。”
    “谢谢教授!”
    阮棠回到教室,发了个短信,【今天以后都要晚回家,要留在学校练琴,/委屈兔子,对了,等你公干回来,我还有事和你说噢。】
    【闻景琛:嗯。】
    阮棠要跟闻景琛说的事是这场出国音乐交流,之前想找机会提,每每都因为各式各样情况被打断而忘记,昨晚看完电影她也想说的,谁晓得能直接滚上床。
    电话虽然能交谈,但最好还是当面。
    好在只出去半年,她每个月抽空赶回家,闻景琛应当不会介意,他自己都隔三差五的出去呢。
    ...
    —
    一周勤练,阮棠每天忙的如旋转陀螺。
    五点多在学校食堂匆匆吃完晚饭,回到教室练琴,教授一般六点半有空坐讲台,听她拉三四遍曲子,指出她不足后再跑去隔壁见其他学生。
    阮棠独自练起来很容易忘时间,看表已经快到十点。
    今天闻景琛回淮城,手机里他发的短信是半小时前,他问她几点下学。
    她忙回了两个字:【马上。】
    简单收拾了下,阮棠拎起琴盒归心似箭,不期然看到李晏青拖了个行李箱,箱子上挂着平安符,站在教室门外阶梯下等她。
    他穿白色衬衫,背影清瘦,让她有些恍然,仿佛回到了大学临别送他去奥地利的那次。
    她提了口气走向他,笑容自然,“晏青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李晏青回过头。
    “我问了教授,他告诉我你练的晚,别怕,我只是来和你道别。”他神色正常,看不出病态,温声道:“医生建议我去国外,可能不同的环境更有利于我治疗,今晚的飞机就走。”
    阮棠长久以来,心中的石块缓缓落地,微笑地说:“噢,挺好的。”
    李晏青示意了下东边,“你不是要去地铁站么,一起啊,你总不会连路都不敢跟我走了吧。”
    阮棠连连摇头,道:“那当然不会。”
    出了校门,十点多的非闹市区街道过路人很少,两人一前一后,后面那位颇有些刻意的隔着一臂远的距离。
    “学长,这次回奥地利你还留在皇家乐团吗?”
    李晏青答的很模糊,“不一定。”
    不一定去奥地利,还是不一定回以前的乐团,没说清。
    阮棠听到他说回国外,想当然以为他回的是以前研究生时的学校,“你有实力,很多乐团都会期待你加入的,不用担心缺少机会。”
    “嗯。”
    李晏青思索了小阵,忽地说道:“棠棠,这次出国,我大概率不会再回来,有个问题,我其实很想问你。”
    阮棠抬头,“嗯?”
    “如果一定要你说,你现在喜欢闻景琛和那时候喜欢我相比,哪个更深,你能不能告诉我。”
    阮棠觉得李晏青问的有些无理,感情如何能纵向比较,本来年纪和心境也不同,她真的很难说出结果,不过,她希望他能彻底死心。
    于是,阮棠踩了踩道旁树木的影子,“抱歉,我不记得了。”
    李晏青一时没听清,“什么?”
    阮棠扬起声,“我说,我完全不记得喜欢你的感觉。”
    没有所谓深还是不深,是真的不记得,放下了,他在她的心里再也不存在痕迹,换句话说,也可以理解为不够深刻,比如她曾经很爱在冬日喝热巧,没遇到烈火前,她以为那样就是最热烈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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