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那东西往深处吞去,一边翻了个白眼,塔克斯皱着眉正想该怎麽舔,发现那人居然两眼翻白吓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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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0完结倒数三
塔克斯盯着男人昏死过去的惨无血色的脸看了会,其间手指很是随意地拨弄了下他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鸡鸡,一手拢了拢银发,眼珠打了个转,朝摇篮直射过来,而露出摇篮正偷窥的几双贼眼立即不见,男人冷笑一声,将身体慢吞吞地挪到篮子前,慵懒的目光在里面扫来扫去,似乎要从这群小屁孩睡得香甜的姿势里发现破绽。
但这一字排开的五只小豹精在老大的熏陶下皆不是省油的灯,睡相无辜,模样可爱,从头到尾都是未经世事的自然,让人舍不得去审视的天真浪漫。不过再如何捉摸不透的妖孽,在塔克斯眼里,也是比小菜还要小菜一碟,何况是他生的,这些小兔崽子根本没胜算。
手指在某只身上掏了掏,再戳得它翻了个转,立刻就泄了底,没一会全部被翻过来面朝上的小家夥们无一例外地勃着那青涩的嫩芽,塔克斯几乎是满脸黑线,用手指一一将这些淫棍半硬的小鸡鸡弹了个焉。孩子们不敢吱声,只有老麽受不住痛而呜呜哭起来。
这是个温馨而淫秽的夜晚,洞里安安静静只偶尔有些暧昧不明的窸窣声。一家七口挤在一起,睡得特别和谐,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赖在男人怀里,幸福地打着呼噜,在梦中挠挠小痒什麽的,也格外安逸。而五个婴儿躺在爹爹柔软的肚皮上,还一只脚踏两条船地挨着塔克斯的大腿,媚笑着睡去。搭在塔克斯腰上的是黑豹的前肢,就算变成兽型也忘不了人类的习性。毛茸茸的脑袋卡在男人的乳沟里,伸出舌头一勾就能占到便宜。而对方似乎也累了,没在意种种不公平,只沈迷在这只有家庭才能带来的温暖里,直到天明。
醒来时觉得头昏脑胀,腰酸背痛,有睡了很久以至於睡得疲劳了的感觉。
起身的时候,骨头差点散掉了,赶忙稳住,塔克斯用微微涣散的视线打量周围冷清的布景。
空气里隐隐萦绕着从没有过的清香,不知是何种植物,只是越嗅越觉得意识钝重,不容多想,男人就下了床出了洞。
这才疑惑,孩子和卡萨尔怎麽都不见踪影?明知道他们都不会有事,心底却不安起来,於是拣着错综复杂的路走,一个一个洞穴挨着找过去,不知为何,只有看到他们心里才踏实,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
一个人都没有,仿佛被抛弃,塔克斯压下这脆弱的感觉,在寻找的途中渐渐变得清醒,觉得自己真是无聊透顶,正要放弃,去听见隔壁洞里传来怪异的声音,几步挪过去,再也压抑不住那迫不及待的心情。
但是洞内的景象太过诡异,诡异得他研究了半天都没明白。还没来得及欣喜,期待就先一步四分五裂。
那些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装束,陌生的布景都充分说明,他们正进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
卡萨尔也在其中,从那架势看来定担当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五个睡得很沈的孩子,分散在各个角落,妖冶的火把映得它们的小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无辜。
这是个阴谋,不,应该说,从头到尾他都身置陷阱中。事到如今,他也懒得明白,心碎不必说,悲伤不必有,该何去何从那个血性的塔克斯自会定夺。
自古以来,爱情都是一场不可靠的梦。生死都在梦中,情缘全在你我。一旦真实起来,即使有背叛亦不为过。他一向看得很淡,可淡着淡着就反而对这不该奢求的梦幻激烈起来,如果破灭了不过是一切回到原点,并没什麽可怕,也无缠绵的遗憾。
他退後一步,定定地看着那些口中念念有词的祭司不停地忙活,想起山下数不清的石碑,大概猜得出来他们是为了什麽。
转身回到洞里,拿了挂在墙上的巨剑,套上了坚硬的盔甲,心里一片灰色。整整两年,原来那个战神早就不在了,剑在手中竟也惴惴,盔甲在身居然气短,不知这曾经贴身不离的兵器是否能挥舞得起来。重拾知己没半分愉悦,反而有穷途末路之感……
心底心里,手心手背,全是看得着摸不见的悲哀……
严肃到悲恸的面孔,布满忧心忡忡,卡萨尔顺从祭司的要求点燃祭坛,看上面冲出一团妖娆的紫火,他转过头,对着属下递上来的匕首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有人安慰道:“王,你别担心,我在洞里点了迷香,等他醒来我们早就完成了祭祀,且绝不会让他发现蛛丝马迹,你们仍可以在一起。”
卡萨尔点头:“我知道。但是在他面前,我怕自己撒不了谎。”
听闻,那人声音变得凌厉,甚至於声声泣血:“塔克斯灭了我们全族,本罪该万死,你不记恨他已是很好的了,难道还要匍匐在他脚下?”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1倒数二虐心
“他为我生下孩子,也算弥补了罪过,而且我很珍惜目前的生活,你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完全不懂得……”
隐在火把後的人频频冷笑:“我们并没做亏心事,只是让我们的同伴死而复生罢了,这是天经地义,王你本该全力以赴才是,却优柔寡断起来,也未免太让族人失望了。”
一直沈默的祭司也从旁帮腔:“王,时辰已到,你不要再顾及这几个孽种的性命了,待我们全族兴旺,多的是母豹为你生儿育女。”
尽管被犀利的言辞左右夹击,卡萨尔看着掌中的匕首,仍是犹豫,兽族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天书上说,如果本族不幸倾覆,须取仇人和自己的血融合,加之密咒辅助,唤出魂灵,补之肉身,赋予意识和图腾,重塑本族繁荣。他也曾试过,将自己的血和卡萨尔的混合,却没有任何用处,後来他才发现其中的蹊跷,想必书上所指的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只有如此才完全吻合。
但孩子是心头的肉,他舍不得,但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拯救兽族的颓势,也只有忍着挖心掏肺的痛亲自去下这个狠手。
叹了口气,卡萨尔疲惫地将匕首拽紧,几人见了,忙转向等待已久的祭司:“那麽开始吧。”
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一一割开孩子们的手腕,让五股血流顺着渠道聚到一块,将祭祀启动。
只是无意间转头,洞口居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震撼天地的杀气如一阵旋风,席卷而来,波涛汹涌。
“塔克斯……”‘噌’的一声,匕首落在地上,其余几人也是大惊失色,唯独卡萨尔一脸平静,望着他的眼说不出的哀柔。
“卡萨尔,”那个人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如千斤重,让人生出这固若金汤的山洞被他踏得颠簸摇晃的错觉。“你可以用刀对着我,如果你伤害我们的孩子,那麽先落地的定是你的头颅。”
敛住最後的软弱,卡萨尔笔挺地站直,抽出属下腰间的兵器,向前一指:“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身首异处。光说不练,可不是大名鼎鼎的战神的作风。”
也许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也许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他从不晓得,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每次问他,他都不答。他的残忍总是不动声色,弹指之间就能撕碎他。
塔克斯面容冷酷,眼前的敌人势必不能放过一样的姿态决绝。看着面前这刺痛他双眼的陌生,卡萨尔只觉浑身发冷,难道今天,自己真要和他斗得你死我活?
揪得他要疯了的心结,不能外露不能倾诉,谁又明白他此时此刻就连天也爱莫能助的矛盾呢?他知道男人是个死心眼,认定的事就定要做绝,不会给彼此留下一毫的退路。
他至少要问声为什麽,他至少要掩藏不住眼底的愤怒。可是他那麽平静,那麽清醒,好像一点都不为难不伤心似的和他对决,未免也太无情了。
卡萨尔向前迈了一步,挡住身後的下属,不让他乱杀无辜:“我知道你从没爱过我,即使有一点点也都是那双生果的作用罢了。你可以灭了我族,难道我就不能重建家园了?”
在不远处,男人笑,笑得冷酷:“不必再说,动手吧。”
心脏狠狠一缩,卡萨尔几乎痛得弓起身体,只能强迫自己把腰掰直,露出毫不畏惧、胸有成足的笑意:“十二年前,你杀了我一次,没把我杀死,十二年後,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