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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身材纤细的赤裸年轻女人,正捧着他软趴趴阴茎又亲又舔。
肥斌被前妻一刀斩了卵蛋,只剩下一条永远硬不起来阴茎,吃过多少壮阳药都无效。
见他进来,肥斌咧嘴一笑,踢了踢腿间女人,像是打发一条狗,“去服务下我们小伦哥。”
女人被他踢得一颤,听话的往楼安伦的方向爬过来。
铁链叮叮当当响,楼安伦才看清,女人脖子上系着一条狗链。
第83章执迷
“小、小伦哥,”女人说话声音都在颤抖,颤巍巍伸出手去拉他拉链:“你中意怎么搞?用嘴用手,前面后
面,我都可以。”
一抬头,楼安伦一惊,电视上见过,今年刚刚当选港姐,钱雷曾经宠过一阵。
那女人咧嘴一笑,笑的讨好。
楼安伦心里犯恶心,避开她的手后退一步,看向肥斌:“斌叔,你找我。”
肥斌见状,招招手示意女人回去自己为自己服务,女人又爬回去,从他乱匆匆黑色阴毛中找出那一段又小又软含进
口中,费尽心力讨好。
“是有几句话同你讲,”肥斌指了指腿间的女人,“不介意吧?”
楼安伦摇头。
后退,在旁边木椅上坐下。
“你知她是谁吗?”
楼安伦点头:“知道。”
“卿本佳人啊,”肥斌享受的眯起眼睛,按着女人的头一下一下上下动作,“本身是钱雷掌心宠,现在却是我胯下
母狗,连钱雷背着我藏多少枪、藏在哪里、多少人看守全部说出。女人啊,当做玩物还可以,不能认真,总有一天
她会反咬你一口。”
楼安伦心急:“斌叔,你有话直接讲。”
“阿伦,斌叔知钱雷逼你离开红港,斌叔今日只想要你一句话,你当真要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程?”
楼安伦坚定点头:“斌叔,我心意已决。”
“我明知钱雷一心想要反我,自己做话事人,你知唔知我为何一直留他?”
“斌叔做事,必有理由。”
“我是把他的命留给你,”肥斌道,声音像是苦口婆心长辈,“到时我隐退,钱雷必反,到时你直接拿他命做投名
状,振合帮还有哪个敢不服?钱雷手下马仔不用过我手,尽数归你,到时你就是红港当之无愧话事人,谁敢讲一个
不字?”
楼安伦垂着眼,不说话。
肥斌叹气,“我早已为你铺好前路,你只要往前迈一步就能登上坦途,可你却宁愿给钱雷下跪”
“斌叔,”楼安伦打断他,“我加入振合帮,从来就不为当话事人。人生路有多条,我已做好决定,最后是什么样
结果我自己受,多谢斌叔为我考虑这么多。”
肥斌沉了脸色:“阿伦,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斌叔问多少次,我都只这一个答案,求斌叔成全。”
“她有什么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
楼安伦笑的有些无奈:“脾气坏,不听话,不会撒娇,还总爱逞强讲起来都是缺点,可我就是中意她,我也不
知为什么。”
沉默。
良久沉默。
最后还是肥斌一声叹:“你去吧。”
“斌叔”
“等你被女人伤透心,便知后悔。”
后悔?
他楼安伦字典里,从未有后悔二字。
肥斌抓住女人头发提起,一脚踹在她心口,女人直接飞出去好几米,被几个红棍踩在脚下,疼的呜咽。
“大佬?”
“剁碎喂狗。”
“是。”
女人惊恐打呼,被一个红棍一棍子敲在后脑,顿时晕过去没了声响。
红棍提着她一只脚往外拖,留下一地鲜红血痕。
肥斌眼中阴鸷尽显,“阿伦,你误入歧途,斌叔只能用自己方法,你别怪斌叔。”
另一个红棍道:“大佬,小伦哥马子养一条狗还在金店仓库,应当不会丢下。”
“嗯,”肥斌道:“你找人盯住,看到阿伦和那女仔去仓库,就把消息透给钱雷。”
“钱雷讲话一向放屁,他不会放过小伦哥。大佬是不放心,要借钱雷手除掉小伦哥?”
“阿伦执迷不悟,只能从他马子身上下手。你按我讲去做,我自有办法让阿伦重回振合帮。”
“是。”
“等等,”肥斌叫住他,“上次抓来那个妹妹仔叫什么?”
红棍道:“好像是叫郑佳丽。”
“在哪里?”
“就关在隔壁栋。”
“嗯,”肥斌道,“不是新到一批货?让她先尝。”
第84章答复
骑车从九龙城寨出来,任炳坤等在外头。
他还未开口,任炳坤已经洞悉他想法,点头道:“小伦哥你放心啦,阿嫂送到,我亲眼看她进别墅。”
楼安伦踹她一脚,轻笑:“做什么臭脸?”
“你跟阿嫂要双宿双飞,我舍不得行不行?”
楼安伦收了嬉笑,拍拍他肩膀,“我有单独留给你一笔钱,还有尖沙咀一处单位,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我走后,
斌叔不会放任钱雷活,等他一死,就没有人会找你麻烦。做生意也好,炒房也好,阿坤,你跟住我一场,我希望你
过好。”
任炳坤吸了吸鼻子,“小伦哥打算什么时候带阿嫂走?我送你们去码头。”
“月底,”楼安伦道,“留点时间给阿爽,她还有她阿妈,要告别。”
任炳坤点头,“金店仓库还有一只狗,要不要我送去蒲飞路?”
楼安伦突然想起,金店仓库用品都搬过去,还剩一只小鱼蛋留守。
“鱼蛋认生,只认阿爽,有时连我都不认,一靠近阿爽就叫,气死人”楼安伦无奈道,“明天我去接阿爽,带
她一起去接鱼蛋,你回去吧。”
任炳坤痴痴笑:“小伦哥同阿嫂亲热它都不准?”
楼安伦被戳破心事,扬手给他一个暴栗,“什么叫它不准?我倒是想把它扔出去,一动它阿爽就护着它同我吵,我
能怎么办?”
任炳坤骑车跑出去好远,哈哈哈笑的好大声,“名震红港小伦哥居然败给一只狗,哈哈哈哈哈哈”
留下楼安伦气到爆粗。
***
杭爽一晚都睡得不太好,迷迷糊糊被一声响动惊醒。
窗户玻璃被石子敲的当当响。
下床开窗一看,果然看到熟悉身影,双手叉腰松垮垮站着,仰着头看她,“morning啊madam。”
看看表,才五点,阿妈和莫娜都还没醒。
她不想吵醒她们,留下一张字条,讲自己先走。
楼安伦看她轻手轻脚出来,捞住人直接放在哈雷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比她还高出一些,“怎么不跳?”
杭爽瞪他:“昨日还讲你是伤员,我不轻,手臂还要不要?”
楼安伦长腿跨过在哈雷上坐好,照旧把她围在胸口,“有没有梦到我?”
“没有。”
“可我梦到你。”
“你昨晚在哪里睡?尖沙咀?”
“就在你窗下,”他道,“我来时太晚,你已熄灯。”
杭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