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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白.浓.稠且量大,主子身子安康,还请放心。”
“只是主子于药泉中行此事,还是不宜多次,毕竟您现在需得养伤为首,正所谓‘一滴.精,十滴血’,还望主子多保重自己,待身子全然康复后,再行此事,亦无后顾之忧。”
语速之快,生怕自己顿一顿,就说不出口这些话,当然,最后还不忘嘱咐一番秦隐,也算是全了他的“医者父母心”。
只是,云鹤看着秦隐所指方向的一团白。
他竟也没想到一贯冷清的主子还有“以天为被,以地为眠”如此刺激的癖好。
而云鹤光顾着看“那团白”,也没发现自己噼里啪啦说完之后。
从不喜形于色的秦隐,第一回 ,面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鹤:嗤嗤嗤,女子莫不是被主子的热情吓跑了。
秦隐宣采薇:你住嘴!
第056章
之后的一幕, 云鹤简直没眼看。
因为,秦隐渗着一张脸, 竟然摸索着朝着“那团白”而去,还用手挽了一下,抓在鼻尖下, 轻轻嗅了嗅。
嗅完之后,脸渗得更厉害了。
云鹤就差没指着秦隐道“有辱斯文”。
当然,他没胆子,只得缩了缩脖子。
“主子, 您以后做这些事, 不用当着我们的面。”
说完,云鹤还在心头默念了一句“眼不见为净”,感觉自家主子在心中的伟岸形象正在一点点崩塌。
距离果然产生美。
秦隐听完云鹤的话, 脸色铁青地更加厉害, 只他现在没工夫搭理云鹤, 他眉间紧紧皱起,似在思考这位诡异的女探子。
风铃声。
绿裙子。
还有他手上这把……
忽然,秦隐脑海中似注入一道清明,他面容一滞,快速折返到方才依靠的温泉边, 摸索到温泉边上立着的四方桌。
在云鹤吃惊的目光中, 手一晃,方桌上的棋盘棋子悉数落进了温泉水。
见状,云鹤脑海刚刚划过, 主子这是生气了?可是生气也不能掀棋盘呀,他一个人捡棋子可是很麻烦的。
云鹤头疼地刚准备碎碎念,眉眼却忽地被眼前一幕惊着了,瞬间哑言。
因为,本该陷入温泉底的棋盘棋子,在接触水的一刹那,悉数化为了——
纸浆?!
看到秦隐跟前颜色各异的纸浆,尤其是白棋子所化的一团,跟前面秦隐让他看得那一团极像。
云鹤脸立变猪肝色,显然明白自己先前误会了。
只是,下一刻云鹤便是惊讶。
棋盘棋子遇水怎会化成一团纸浆?
又不是画上去的。
云鹤滑稽地想着。
而秦隐这一回,却快速起了身,揽过一旁的衣物,穿在身上,快步朝着树下装有画作的木匣子而去。
丝毫不顾云鹤在其身后的焦急嘱咐。
“小主子,不是同您说过,没到一个时辰,可千万别出来吗?”
“云鹤,退下。”
冷淡异常的声音,瞬间止住了云鹤正准备喋喋不休的话头。
听到身后离开的脚步声,秦隐把着木匣子的手才稍微松了松,摸索着打开,取出了里面的画卷。
接着,头微倾,鼻尖微动。
下一刻,秦隐脸色彻底陷入黑沉——
因为,画卷上没有盘古墨的气息。
***
宣采薇此时呼赤呼赤,正在大喘气地爬着山。
脸上戴着从被树枝划得破烂的衣裙中摘的一块绿色面巾,虽微微模糊了容颜,却掩不住天姿国色。
约莫爬了一个时辰,脚上的血珠,星星点点落了一道,宣采薇虽觉疼,但也没停下脚步,更没往后看。
生于公侯之家的宣采薇,并不知血味对野兽的吸引力,更不知道自己的血诡异无比,如果她回头看一眼,定然能看到一群露出森白尖牙的野兽,正准备沿着血味找寻扑倒她时,又在一靠近的瞬间,忽地兽毛立起,浑身僵硬,连森白的尖牙都全然收起,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土狗快速转身,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逃跑了。
当然,宣采薇没回头,这一切尚不知。
等到她终于踏上了石板地,看到不远处白石山门,尤其是看着山门上笔走龙蛇的三个大字,宣采薇郁结了一晚上的面容,终是放晴。
露出了这些天来,最为开心的一个笑容。
白石山门上的三大大字是——
六爻门。
先前宣采薇正在郁闷自己冲动之下的行为,到最后还是得回去看秦隐脸色,兴许还得坦白从宽,丢尽颜面。
可手背却忽然摸到身后的大石头上有凹痕,宣采薇快速转身,“六爻门”三个红漆大字印入她的眼帘。
宣采薇讶异地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是惊喜反应过来。
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六爻门”的地界。
于是,兴奋激动的宣采薇,也顾不得脚伤,一路攀爬而上,就是希望在天亮之前能见到元无仙师。
如此一来,她便再也不用回到秦隐那去了。
宣采薇此时快速朝着“六爻门”的山门而去,只是眼下是夜间,六爻门不接待山客,山门底下两个看守弟子瞬间就将宣采薇拦了下来,问宣采薇来此作甚,宣采薇老实交代。
“两位仙师,我是来找元无仙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