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人是阎王_分节阅读_27
我的恋人是阎王 作者:冬临渊
马氏绝望中举起分魂鬼牌想要最后一搏。冥海鸥展翅高飞经过城门时突然掠下,它的喙一张一衔分魂鬼牌被它夺走。
“快,快,放箭――”拏云下令时冥海鸥已经飞出地府不见踪影。
披头散发的王后马氏被推到阎惘王座下,她直直站立,冷肃鬼眼盯着他夫君的外室子,对面年轻的阎惘在她眼里英俊潇洒,可这也激起她更大的仇恨,她从未谋面的情敌真的比她还漂亮?
“杀我亲子,谋夺王位鬼心昭然,夫君只有本后一位王妃,本后为夫君生下八位王子,你永远名不正言不顺,你是即没爹又没娘的孤魂,……呸――”马氏心里知道她被她的六子和七子谋害,可嘴里心里骂的都是阎惘这个祸事的外室子。
阎惘一夜间经历种种,此时,面对惨烈的王位争夺,他终归是说出岸犹要求他下的王令,因为对方强悍能要他死也能要申屠离死,合作才是保命的唯一办法!
“前王后马氏拥兵叛乱,本该投入地狱,念其年老糊涂特此赦免,禁足千肠幽.洞终身不得出。”阎惘面无表情道出此条王令。
怀桦刚被押到激湾阁就不行了,鬼侍卫立即报告给拏云,拏云做主道:“把他扔入孤泪咸海。”
看着被鬼侍卫拉离崇殷殿的马氏,阎惘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是新任阎王的身份,他只想冥界权利斗争早早结束,他想有机会再回到小离身边陪伴照顾他。
第六章 为娶美妻 霍东出卖朋友
10月10日上午11点多,江源县医院的停尸间外。
干饭盆博物馆馆长――李志民脸色铁青背手站在走廊上,盯着完好无损的防盗门。片刻之后,他微微咬牙道:“死者同伴呢?”
“您问的是霍东?”柯海林上前一步略低头,小心问道。
“是,既然是盗尸,他也有嫌疑可能是同伙!”
柯海林随即明白他的上司是想从霍东处寻找到突破口,他想毁掉阎惘尸扫除后顾之忧。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李志民皱了下眉,柯海林抢先一步截住江源县医院院长和众多慕名而来的医师。
“吴院长,梁主任……李馆长还得赶回干饭盆今个就不聚了,要不我们改日约时间?”
“老李,都是同学你怎么厚此薄彼?前几天听梁主任说,你和陕西附医的武忠和浙大生物医学院的刘桂兰吃饭游玩,怎么轮到我们就没时间了?”
“吴院长,你看你见外了不是?李馆长年前可是见天与你和梁主任聚会,今年上半年博物馆试运营也是先请你们到干饭盆游玩的。”柯海林堵在走廊当中口气热络道。
梁主任觉得站在停尸间外说话晦气,他同时觉得李馆长打着研究人体解剖查看县医院老旧的停尸间事有蹊跷,梁主任是不知道干饭盆博物馆发生展览柜砸死游客事件的。
吴院长尴尬地笑笑道:“老李,别整天忙于工作,我看你脸色不好,肝火太旺,要不给你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
李志民脸色回转,他冲吴院长和梁主任说:“去院长办公室,我得向你们请教……”
柯海林抽空脱身,去往金缘酒店查看申屠离什么时候离开,以及想办法从霍东那里找到申屠离可能藏尸的地点,另外,他给他运管处的朋友郭嘉义打电话让他在高速公路卡口查阎惘尸下落。
此时的申屠离刚刚把冷柜车开到临近哈尔滨的一处省道。十一刚过路况良好,申屠离不敢停歇一路上精神高度集中,死死握住方向盘,眼睛眨也不眨专心看着前方,仪表盘上的速度指针一直在将要超速的临界点稳稳地挂着,他干涩通红的眼里满是渴望,哈尔滨到陕西的路有多长?他申屠离突然觉得摸不清阎惘在世时捐献遗体的真实想法。他不知道带走阎惘尸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阎惘,你知道我随时都会怀疑人生,可你为什么把这沉甸甸的生死难题交给我?”
柯海林询问得知申屠离九号离开并未退房,转而去找霍东。
霍东和俄罗斯美女只是建立最纯洁的友谊,对方还是在这个月4号离开,霍东因此非常失望。他在干饭盆的行程随即终止。他与申屠离同住在金缘酒店,他对申屠离几番劝慰因对方不愿离开,他只好义务陪着。他心里认为“人死如灯灭”,申屠离把阎惘看的太重要了。
十号早晨他发现申屠离自行离开,随即办理退房,之后,坐车去往哈尔滨,他打算顺便看望一下自己远房老舅。
霍东走入他老舅周斯明开的俄罗斯餐馆,周斯明的奶奶是俄罗斯人,他对中餐、俄罗斯餐都有研究。
霍东一走进餐馆,铺面而来的就是异域风情,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碧眼高鼻的美女们围在巨大精致的俄罗斯套娃边摆裙子跳舞,旁边的伴奏音乐人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笑容。
霍东穿过身材高大的美女们来到他老舅在一层东北方带有暗门的楼梯下,暗红色原木门被一张旧时光美女画遮挡,霍东把画推开,伸手敲了几下门。
“进来――”周斯明声音洪亮醇厚。
霍东费力把原木门推开,储藏室改为的办公室非常狭小局促,屋顶即是楼梯板,倾斜为标准的45度,最矮处被隔成矮柜放置文件,高处安放一张原木办公桌,宽大舒适的黑色皮质办公转椅占了大半空间,一位体型庞大体重足有300多斤的大胖子坐在椅子上弯腰伸手在低矮的文件柜里寻摸东西。
表皮漆黑被人咬了一大口露出白心的冻梨被随意搁在转椅扶手上,转椅被周斯明借力拉扯,冻梨不意外地滚落,周斯明慌忙抢救他的食物。
“唉,哎玛,这可咋整?都沾灰了!”周斯明懊恼冻梨搁错地方,飙出满口东北话。
他用胖手抠了抠冻梨被沾脏处,举着冻梨想往嘴边送,嘴已经张开时发觉地下站着一个人,立马把拿冻梨的手藏到办公桌下。
“霍东,你咋来啦?来也不跟你老舅提前打招呼,老舅好接你去,你妈好吧?你爸呢?你爷爷喝酒后还是吹胡子瞪眼的?坐嘛,站啥站?”
周斯明把舍不得扔掉的冻梨藏好揩了下手,探身揪住霍东,霍东使力才把起身费劲的周斯明从转椅上拉起来。
周斯明身材高大体型肥胖五官柔和,发色粗.黑油亮,如果避开他那醒目深邃的蓝眼睛,那他从里到外都是典型的东北粗犷大汉。
“都挺好的。我好久没来东北过来瞧瞧老舅,老舅身体挺好的!瞧你这店生意红火,爷爷叫我过来取点经回去。”霍东仰头看着周斯明宽大富态的面庞笑着道。
“取啥经呀?你小子真会说笑,走老舅请你喝酒吃肉去。”周斯明粗壮的胳膊圈住霍东的肩膀把他带出办公室。
周斯明亲自做了几道俄罗斯大菜招待霍东,霍东心里因为俄罗斯美女没跟他修成正果而惋惜。
“老舅,你说女人是不是专看人外表?”霍东郁闷道。
“不会,你老舅妈就不是那样的人,到现在也没嫌弃你老舅我。”周斯明不以为然道。
霍东见过他老舅妈几次,那妥妥的俄国大美人呐,也不知道看上他老舅啥?
周斯明陪霍东喝了几杯俄罗斯烈酒,因为有事先行离开了,霍东自斟自饮把酒不言欢。他想起申屠离抱着已死阎惘的一幕,那样痛彻心扉的绝望悲嚎让霍东心里很是震撼。
“唉,阎惘死了,小离走了,我越来越孤独了,依心科娃我爱你,……”霍东满嘴醉话。
柯海林在得知霍东去往哈尔滨时,即刻驱车追赶,确切的说他的专车和霍东乘坐的火车几乎同时到达,在车上他给铁路客运部的老同学和出租车运营公司打电话私查霍东出行记录发觉他几乎隔一年来一次东北,每次都在一家中等规模的俄罗斯餐馆停留,他比霍东提早一步进入这家餐馆。
柯海林就坐在霍东身后听他醉酒后发牢骚,很有社会以及情感阅历的他已知道霍东心里的症结,他有十足把握能令霍东为他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