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紫砂烟壶 小赌怡情(下)
问镜 作者:减肥专家
一边说着,余慈一边将手中紫砂壶摆出来,坦白说,这紫砂壶卖相一般。
不过有前面的阐扬打底,湛水澄便带着猫类的好奇心,伸出前爪,像玩球一样拨nn,幸好这紫砂壶,壶盖不经特殊手法,也打不开,没让她nn散了。
此壶是在昔时剑园中,那个什么“仁义无双”萧浮云,所使用的丧ln九孔散魂烟壶。
因为这宝贝是比较出名的,说不定就牵连上东阳正教这个魔n巨擘,所以当初在yin窟城,余慈就没有将此宝j给沈婉寄卖,原本是想着从三家坊这处所出手,可这几日饰演九烟,想到一个调香师,没有一件相应的法器,未免招人怀疑,就拿出来用,“九烟”之名,其实也是从此壶上来。
他事先还用心炼法火,在不损害结构的情况下,尽量改头换面,原来壶钮上一对j缠搂抱的鬼相,就因为太过显眼,给化去了。
现在唯一的破绽就是,这宝壶的祭炼条理,只是临时堆上来的三重天,与还丹修士的主战法器不甚相符,不过余慈也有理由,就说是以前的法器损毁,这一件是刚淘换来的,刚入手没多长时间。
事实证明,他想得有点太细了,至少在湛水澄这边,是完全不在意的。
玩了一会儿,湛水澄就在砸嘴:“不错,一个收摄,一个折磨,倒真能配合起来……嗯哼,这里味道不对啊。”
尾巴拍了拍下方铁盒,顺势又在余慈xn口点了两下,它现在倒习惯了这个动作:“原来你也在打主意。”
余慈垂头:“湛仙明鉴。其实不才对九幽牢也tin有念想的,不过既然是那种情况……”
“哼,你这人外表老实,其实心里活也很多,这话照样不尽不实,不过看你刚刚j战,也算有勇有谋,看得让人爽利,就不和你计较啦!”
“全仗湛仙加持。”
“虚伪!该是灵符加持的就是灵符加持,我可没多用一点儿力气,又或者,你是在置疑我的符箓效用?”
余慈真被她噎得不轻,幸好此时管征在旁边怯怯地提了一句:“前辈,咱们现在这是回圆光?”
见余慈两人一口气闯出了森白烟气区域,后面四个步虚修士越发踟躇不前,这时他们上面应该也传来消息,那烟气区域急剧收缩,等完全消失之际,四个步虚修士也闪得远了。
至于外围那些还丹修士,连脸面都没敢lu,就四面散尽。
劳师动众而来,终功效就是斩杀了两个拉车的巨蜥——车夫坠车早,被湛水澄顺手加持了一记,除被鬼气浸体,回去要病一场,其他也没什么损失。
这种战绩,换了是余慈,也没脸留下。
对这些人,湛水澄懒都懒得理,她的兴趣还在余慈这边呢:“回吧……对了,你主动提出来,是真想要这九幽牢?”
余慈早知道她的年夜方,听她这么讲,明知可能xin不年夜,心里仍不由跳动两下,点了颔首:“想得美哦,我师姐的工具,好不容易拿回来,说给你就给你,当我是败家儿?”
她虽是拒绝,但余慈见她说开了,也先松一口气,若是湛水澄直接一口回绝,他只能别谋他法,如今只要有得谈就好,这时候顾不得后悔当初做出的将九幽牢卖出的决定,紧赶着道:“不才愿以市价购进。”
就是市价,也绝对是一个年夜数目,至于他有没有这笔款,以后再说。
湛水澄倒真有些奇怪了:“你是要九幽牢,是和你的烟壶配对吗?不说你把这烟壶祭炼到有用处,要多长时间,就是祭炼成了,你修炼玄n正宗心法,和这两样法器根本不搭界,到过来不过多关几个人罢了,对你的修为可没没有半点儿好处。”
对她的眼光,余慈其实不受惊,也知道她所说实是金yu良言,但他要修的是自家神通,这一点,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所以他干脆来个默认。
湛水澄“哧”了一声,灵动的碧瞳转了一转:“其实嘛,这九幽牢,我师姐也不怎么喜欢,我只是想拿回去臊臊她,可有可无的工具嘛,给你也无妨。不过让你占太多廉价,我也很不爽啊,怎么着也要出个难题行。”
呃,这话您就不消说出来了吧……
“扑”地一声闷响,黑猫的尾巴又打在余慈xn口:“咱们就赌一场好了。”
“赌?”余慈眨眨眼,这是来的哪一出?
“小赌怡情,睡觉什么的固然不错,但偶尔也要找点儿刺ji好啊呜。”
余慈知道这是没有回绝余地的,只能苦笑:“那,湛仙,咱们怎么个赌法?”
黑猫顺口道:“就赌斗符吧。”
此话一出,别说余慈,就是管征都扭过头来,呆看着她。
“看什么看!”
就算湛水澄那神经回路很是人可比,让两个小辈这样看她,也略有讪然……好吧,她脱口而出的话也太赖皮了点儿。
还好她反应灵便,就哼了一声:“没说和你斗符,是明天有个老家伙过来和我赌赛,赌的就是斗符,我让你猜,谁胜谁负。料中了,九幽牢给你,猜错了,猜错了……”
她还真没想着想从余慈那边获得什么,一时就觉得自家tin吃亏的,恼怒之下,又用尾巴狠敲这厮xn口,发狠道:“你输了,我就把你酿成老鼠,玩个三天三夜再说!”
余慈猛打一个寒颤,看湛水澄脸色,全没有半点儿松口的可能。又左右看看,碰到管征视线,便见这家伙脸上脸色古怪,一路往后缩,显然是绝无胆量干涉。
他想一口否决,但话出口时,想想那已经近在咫尺的神通,再想想湛水澄深不成测的符法修为,若是押她赢,怎么着也有七八成的胜率吧。
一咬牙,全当自己没了面皮:“赌了!”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小心翼翼地问出一句:“敢问湛仙,明天来的那位是……”
“还能有谁,辛乙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