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最后(四更合并)
炮灰姐姐逆袭记 作者:八匹
炮灰姐姐逆袭记 作者:八匹
614:最后(四更合并)
沈家还等着女儿嫁进林家享福,可是现在与林家也撕破了脸,再打林家的主意已经不可能了,被逼到了这条路上,自然又要抓紧最后一根稻草,那就是沈斌,不然他们除非打零工,要么就是回农村老家去。
沈家人再次闹到了部队那边,这是部队里他们到了部队门口,根本进不去,自然也就见不到沈斌的人。
沈斌已是他们最后能抓住的稻草,就这样回去了,那怎么可能,沈父就坐在带部队的门口,大哭大闹了起来。
“沈斌,你别以为你不出来,就能躲得过,我告诉你,我和你妈养了你二十多年把你养大成人,现在我们老了,你就眼巴巴的看着我们被饿死不成?你不是当兵的吗?你们部队就这样让你做事的吗?你个没良心的。”
沈母一脸的抹不开,被沈父狠狠瞪了一眼,也跟着骂了起来,“沈斌你快出来看看吧,你表妹现在还在公安局里面呢,也不能总把人这样关在里面呢,只是把林涛的手给划了一个小口子,咋就要判她的刑啊!”
“你这个孽子,如果不是你对我们这个家不管不问,你妹妹咋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被林涛给占了便宜,这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躲起来装作头乌龟了,我就不相信你能躲一辈子。”沈父骂了之后还狠狠的往大部队门口那边吐了一口。
他们以为不在大院那边闹,就不会进公安局。却没想到不多时就有警车过来了。
当时沈父就吓得傻眼了,看着慢慢靠近的警察,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们这是要做啥?我告诉你们,我们就在这里闹,又没进里面去闹,你们凭啥抓我们?”
“这边是军事管理区,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吧!”靠过来的男子一脸的冷色。
“我不去,我不去,你们要把我抓进去。我就死在你们的面前。”沈父也害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短匕首,对着自己的脖子威胁着靠近的警察。
沈母也吓傻眼了。不过回过神来之后,马上对着部队里面大声喊着,“斌子啊,快出来看看吧。你这是要把你爸逼死啊。你爸要自杀呀,我们就是来找你说道说道,看看你表妹的事情咋整?你咋就能叫警察就来抓我们呢!”
公安局的人原本觉得这事情也好办,直接把人带走就行了,可是也没有料到这人竟然会拿出匕首来对着自己的脖子,要真是把人就逼着在自己面前自杀了,他们也有责任,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靠前了。
“这位老同志。有什么话好好说,这里是军事管区。你不能在这边闹。我们也听的出来,你们这是来找自己的儿子,许是你们儿子现在根本不在部队,你们这样闹也没有用,我看要不然这样你们先回家去,我们也答应你会给你儿子通个信儿,让他回来了就去看你们这样行不行?”
面对警察的问话,沈父根本就不听在耳里,“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的面前,你们要真帮我真想帮我,那现在就把沈斌找出来,有什么话咱们现在就当面说,你们当我傻呢,把我骗回去,然后再把我扣住,想这样对我没门。”
“孩子他爸呀,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要是去了,我们这娘几个可咋办呢!”沈母的妹子眸子一动,马上就有了主意,改了方向也不对着部队那边大喊了,只过来哭着劝着自家的男人。
“你们都别劝我,今天谁也别劝我,不见到沈斌我就死在这里。”沈父此时就像发疯了一样,狠狠的把刀往脖子里按了一下,只见血就出了流了出来。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你的。”沈母慌乱的开口,一边求救的看向旁边站着的警察,“警察同志,你们快帮着把人叫出来吧,就是说几句话,就是见见人,咱也不能看着人就这样的死了是不是?你们警察不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吗?那沈斌是我们的儿子,他虽不是我们亲生的,确是我们养大的,我们从小把他养到现在,他现在当兵了,就不认我们了,他爸才这么伤心呢!”
公安局的人只接到电话说有人在这边闹着才过来的,现在看了一眼,也觉得这里面事情特别,这是人家父母来找儿子来了,他们要真把人带走了,可眼下那也可以是可以,偏现在人就这样极端,根本就带不走,两个人交汇了一下眼神,其中的一个才点点头,一边往部队大门口那边走去。
沈母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哭着劝着身旁的丈夫,“老头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你看到没有,警察同志帮咱们去叫人了,一会斌子就出来了,有啥话你当面跟斌子面说,可不能想不开呀!”
接到自家女人话里的意思,沈父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大声的喊叫起来,“你让我想得开,让我怎么想得开,那是我养大的儿子,现在对我不管不问了,我连见上一面都不行,这样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就不如死在他们这里。”
只剩下一个警察站在这边,看着这夫妻俩的话,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便沉默着一直没有开口。
而另一边去了大院门口的那个警察,不知道跟门口的小战士说了什么?两个人又回头指向沈父沈母这边,又说了几句才见其中一个小战士,回了岗位那边拿起了电话,沈母看到这一幕,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沈父忍着脖子脖子上的疼痛,心下也有些得意,他沈斌再是能耐,身份摆在那里呢?难不成就真的想坐下刻薄自己养父养母的名声吗?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看到警察来时的那个紧张了。不过沈父脖子上的痛,此时却慢慢的传了出来,他忍不住吸了口气。却也不敢把刀子挪开,他心里也明白,若是自己一个不注意,这警察一定会过来抢自己的匕首,那么自己现在这这一点儿伤也算是白了。
要说这人虽然笨,但是到有时候在紧要关头,却会突然聪明起来。
那边去问话的警察也回来了。看到沈父之后紧了紧眉头,“老同志,你也不用着急了。我跟那边已经说过了,那边电话里说,你们儿子会和他们的领导一起过来,当面把事情都解决清楚了。”
一听沈斌那边的领导也过来。沈父先开始有些心虚。随后底气就硬了,领导过来就更好,自己就不相信自己这边占着理,他沈斌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没有等太多时间,就见一辆绿色的小吉普车,从里面开了出来,第一个下来的是沈斌,他从副驾驶下来之后。又把后面的车门打开,就见两个年岁在50左右的中年男子。跟着沈斌大步的往沈父沈母面前走了过来。
“老同志,我们是沈斌的领导,现在我们过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解决,你也不要做这些极端的事情,把脖子上的匕首拿开吧!”其中一个面色看着严肃的军装男子开了口。
“你们别在这虎我,只要拿开了你们就会和这些警察一样,直接把我们带走,根本就不会给我们做主。”沈父一看这穿着军装的男子,就觉得有压迫感,不敢大声的说只能小声的反驳。
中年男子紧着眉头,“你放心,我们是军人,只要是我们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你要相信军人。”
沈母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何况也想在这领导面前留下些好印象,就过去劝着自家的男人,“老头子,你就听领导的话吧,把刀先放下来,有话咱们好好说,你说是不是,咱们又不是没有理。”
手又在自家男人的胳膊上轻轻的捏了捏,示意他适可而止,沈父这才不甘不愿地把脖子上的刀放了下来。
此时就能清楚地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进的并不深,只是划破了皮,但是也出了血,所以才看着有些狰狞。
见人并没有什么大事,这边的领导显然也松了口气,“老同志,我是沈斌的领导,你们有什么话现在就当我的面说吧,如果是沈斌的错,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好,你们给我们做主,那你们现在就给评评理,沈斌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那也是我们从小给他养大的,一直到二十多岁,他能出去当兵了,他翅膀硬了就不认我们养父养母了,你们说他做的对还是错?”沈父说起来的时候,目光还带着恨意的看向沈斌。
“如果事情真的像你们说的这样,那么这是沈斌的错,我可以多问一句吗?沈斌怎么不认你们的?”首长倒是没有着急。
“不说别的,就说眼前的事儿吧,我们要见他,他却躲着一直不见人,你们说他这是认我们吗?到大院那边去,我们要见他他又是不见人,让门口的小战士拦着我们,你们说他这是认我们吗?”说起这些,沈父就一肚子的火气。
眼前充斥着沈父的指责的声音,并没有旁的动静,这样的场面,可以看得出来沈父就是一个受了委屈的人,一个受了伤的人。
“老同志,在大院那边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在部队这边我却知道,部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想见什么人就能见什么人,我们这边有规定,要先做笔录,然后看对方在不在部队里,又在做什么,这样才能出来见你,一般的时候,都要等到中午或者晚上才有时间会客。”首长的话说的不快,但是却清楚地把道理摆在了眼前,“沈斌不出来见你,这也是我们部队里的规定,他并没有错。”
“至于你说的部队大院那边的事情,我们也会去调查,到时给你一个答复。”
“好,你说的是对,那算我不懂,那为啥我到小战士那边小战士不帮我做笔录,你不帮我往里面通知。”沈父可没好这么打发。
“老同志,这个我也要和你说一说。前阵子你应该知道,有很多不利于沈斌的流言,面对那些流言沈斌也被部队里下了命令停职。他现在才刚刚复职,但是还在观察期,所以是拒绝他见客的,有任何事情也要先经过我们上面,才能到他那里,所以并不是他的错,这是我们部队上面做的决定。”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首长说话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却透着一抹威严,“沈斌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所以事情的经过我们心里也都大体有数,眼下你们的问题就是高喜鹊和工作问题吧,这件事情我们部队不能帮你们解决,所以那也是沈斌私底下的事情。要沈斌回到家里之后。你们自己去解决。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到部队里来闹,我们完全可以把你们抓起来,送你们上军事法庭,起诉你们践踏部队尊严。”
“起诉?凭啥起诉我们?我们就是找自己的儿子,你们不让见还要起诉我们,刚刚还说的好给我们做主,现在听听,根本就是跟沈斌站在一边的。”沈父一激动又把刀放到了脖子上面。对着沈斌就大声吼了起来,“沈斌我告诉你。你抓紧把你表妹弄出来,那是你表妹不是外人,面上看是林家搞得你表妹,指不定在私底下你又做了什么手脚?你们李家权大势大的,我们沈家是弄不过你们,但是你也别忘记了,你是我们养大的,就是我们没有工作,你也得拿钱给我们养老,报答我们这养你这些年的恩情。”
眼下的人都看得出来了这是沈家父夫妇本就是不讲理,说来说去就是想赖上沈斌了,但是这话确实也不是他们外人说的,该沈斌做的事情。
首长看向沈斌,“沈斌,该尽的心都要进,这件事情上,部队也不能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先回去,给你10分钟解决事情。”
沈斌敬了一个军礼,“是”。
送着首长们上车走了,这才看向地上的养父养母,“你们也不用闹了,我一个月是38块钱的工资,我会每个月给你们邮10块钱,在农村一个月10块钱足够你们生活了,如果你们不同意,就随便爱闹就闹去吧,该解决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
沈斌也不想和他们多说,“眼下你们是回老家还是想待在城里,那就你们自己做决定,我也不会管你们,但是每个月我会给你们10块钱,这就是最后解决的办法。”
一分钟没用上,沈斌说完自己的话,转身的大步离去,没有在理会身后叫嚣的沈父沈母。
人就这么走了,沈父和沈母骂了好久,可根本没有人过来搭理他们,就连公安局的人都开着车走了,这边就剩他们夫妻二人骂的口干舌燥。
“老头子,我看咱们还是回老家吧,一个月10块钱也够花了,再加上咱们家在大河边上开出的那点儿地,日子总也比在城里过得好。”还有真实的话什么没有说出来,他们现在手里剩的钱也不多了,要是还这样在城里混下去,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房租也交不起,到时候就指望着那每月10块钱能干什么?
沈父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还带着血的匕首,愣愣的发呆,嘴里骂着,“不孝子,不孝子,他就是一个不孝子,你也看到了,现在部队把态度就摆在那儿了,他一个月就给咱们10块钱,现在再怎么闹都没有用了,春儿他们的工作也不能给安排了,早知道这样,就好好的折腾这些有啥用?”
想到回村里会被人笑话,沈父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的火气大了起来,“买票怎么回家,高喜鹊和沈春那两个死丫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去管他们,只买咱们两个人的票。”
沈母没有做声,但是脸上的神色却看的出来她的担心。
打高喜鹊把林涛给拿刀刺了之后,女儿就消失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哪里去了,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丈夫不担心,但沈母却不能不担心,那是自己的女儿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现在看丈夫的架势,那是狠了心不往女儿和侄女身上花一分钱,可是侄女和女儿现在的情况,要是他们不出钱买车票,难不成就把两个人扔在城里了吗?那他们又怎么过活呀!
沈家夫妻在部队闹了这一场。部队领导都现身了,但是还是这个结果,他们也知道再怎么闹腾也是这样的。所以也消停了。
这件事情自然是瞒不住,沈斌晚上下班回到家里,叶珍芬就把儿子叫到了书房,“总不能看他们这样,在城里闹下去,三天两头的去闹一场,就是真没有什么事情也对你有影响啊!”
“他们在城里呆不了几天。”沈斌了解他们的个性。在城里没有工作,自己又每个月给10块钱,他们舍不得把这10块钱紧紧巴巴的过日子。还不如回农村过富裕的日子去。
叶珍芬倒是相信儿子的,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
不过在闹腾了这件事情之后,隔了几天,沈父沈母就又给沈斌带了信儿。让他给买车票。沈斌倒是没有计较这个,直接就给他们买了4张票。
沈斌买的是4张票,等到了沈家夫妻的手里的时候,沈父直接拿着票到火车站去退了两张,这样把退票的钱直接揣到了兜里,沈母在一旁看着着急,晚上的时候说了两句,就挨了沈父的两脚。便不敢再做声了。
他们是隔天的票,所以回到家里之后沈母就忙着收拾东西。一边找房东退房子,他们这房子是按整年租的,这样下来还有一年到期,所以还能退回半年的房租来。
来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有带,等回去的时候,因为过日子弄的东西多,所以大包小包的去赶车。
当火车慢慢开动的那一刻,沈母忍不住低下头,默默的抹泪,就这样把侄女和女儿扔在城里不管不问了,她在心里怎么能过意的去,偏自家男人又是那样的脾气,她多说一句都能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又哪敢再说话。
而就在沈家夫妇离开的第六天之后,高喜鹊终于被放了出来,毕竟只是划破了皮肤,也没有弄得太大的伤,所以被关了半个月之后,高喜鹊终于被放了出来。
高喜鹊没有地方可去,就直接又回到了当初租的平房那里,在听说沈家夫妇已经回农村去了,当时就傻眼了,她兜里没有一分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去大院附近的徘徊,高喜鹊倒是很聪明,她没有去大院和部队那里大吵大闹,就在外面守着,看到叶铃回来直接就迎了上去。
“表嫂,我知道你们都不愿意看到我们,可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该知道我被抓进去了,我今天出来看到大姑和大姑父已经回老家了,我兜里一分钱也没有,想回老家去的路费都没有。表嫂,你给我点钱让我买张车票吧,不然我就真要沦落到街头了。”在被关着的这半个月里,高喜鹊也想了很多,以前她是看不上叶铃的,但是现在想想,再看不上叶铃,叶铃也好过沈春,起码叶铃没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特别刚开始的时候面对自己的挑衅,叶铃并没有反驳过来,很宽容的包容了自己,这让高喜鹊也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表嫂,我知道当初我对你有偏见,也处处针对你,那时候我不懂事儿,你就宽容大量的原谅我一回。”高喜鹊低声的求着,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感觉觉得会丢面子。
叶铃没有做声从兜里掏出了钱数了数,拿出10块钱递给她,“买张车票回老家去吧,从今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走什么捷径,人只有一步一步的脚踏实地的,才能过上好日子。”
高喜鹊双手颤抖的接过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表嫂,你的话我记住了,你是好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等我回到老家去,就回我爸我妈身边好好的过日子,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报答就不用了,你叫我一声表嫂,现在你又知道认识自己的错误,我想任何人看到你这样子,都会拉你一把,但是就怕拉了你一把之后,转身你又忘记了今日的痛,你要记住今日的痛,以后警惕自己,走正确的路。”其实说起来叶铃对高喜鹊的意见确实不大。
相比起来,高喜鹊与自己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特别是到了城里之后。高喜鹊一直在谋自己的事情,也没有想着通过他她而谋算什么,倒是自己一直在努力。不像沈家的人不知足,总想着在沈斌的身上刮下点什么,又想拿捏着沈斌。
何况经历了这件事情,看此时高喜鹊的做法,她没有去大院那边闹,只是在路边这间路边这里等着,也让叶铃对她的这点做法觉得很满意。起码是一个知道进退的人,这样的人你帮了她一把,起码她不会忘恩负义的还回过头来说你没有良心。
送走了高喜鹊。叶铃回到了家里,将在门口遇到高喜鹊的事情和婆婆说了,叶珍芬听了之后也忍不住的叹气。
“沈家的人都不怎么样,这个高喜鹊在他们当中算是还可以的。起码知道进退。我听人说她在医院里工作也不错。”但是你又能怎么样,要是帮了高喜鹊不帮沈家的人,沈家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消停。
有时候在取舍之间没有办法,只能狠下心来了。
“你爸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这阵子我的腿也不方便,也不知道他和你刘姨怎么样了?也不说到家里来坐一坐,我看你那刘姨的性子挺好,性直来直去的,像男人的性格。”叶珍芬倒是和叶和平后来找的这个妻子很谈的来。
叶铃笑了笑。“我爸说难得带刘姨回城里一次,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所以就带她在附近转了转。”
“这样好啊。你爸能这样想,那么两个人就没问题,其实这几天我也一直担心你妈,就怕她又闹腾什么,但是这几天她倒挺安静的,不会又在想什么吧!”叶珍芬也跟着担心。
“谁知道呢?她也没有安静的时候。”突然之间就这么安静下来,让叶铃也很担心。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知道一个人能闹,所以她直来直去的你倒不怕,但就怕这种明明知道她闹,却在这个时候她不闹了,所以才让人忍不住跟着担心。
叶珍芬也没好再多说,倒是说起了向未来的事情,“我听说刘家那边的女儿正在闹离婚呢,你说说刘家以前也挺好的,现在怎么就闹成了这幅样子,儿子儿子不行,女儿女儿也不消停,我看未来也挺好的呀,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叶铃是知道内幕的,但是这样的内幕她怎么能和婆婆说呢,也摇了摇头,笑了笑说了句不知道,跟婆婆逗了一会儿子,这才回到了卧室去换衣服。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要怪那个李青子,李青子并没有听向未来的话回深圳去,而是就偷偷的留在了这边,私下的时候总是偷偷的观察着向未来在做什么?有一次向未来跟赵国栋他们喝多了,李青子看了不忍心,就跑出去扶住了向未来,向未来看到她也是一愣,这明明该回深圳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哪能不惊讶。
当着众人的面,向未来也没有多问,就带着李青子回了自己住的招待所,这就出事情了,那天高蕊也好久没有看到向未来了,想着去看看他,也知道向未来住在哪个招待所,等去了的时候,就看到李青子正在给向未来拧毛巾,而向未来已经脱了上面的衬衣。
要是两个人真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像眼前这样,所以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系?
刘蕊打结婚之后就一直在隐忍着,在这一刻,看到向未来把人都带到老家这边来了,当时就忍不住了,也没有去打李青子,就冲着向未来扑去,向未来也不还手,任着刘蕊对自己又抓又打的,最后脸上都留下了好多的抓痕。
李青子看到自己惹的祸,也吓傻了在一旁站着,直到看到向未来脸上那么多的抓痕时,才忍不住上前去拉着。
她这么一拉着,让刘蕊心里的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烧了起来,回过身狠狠的对着李青子的脸上就是甩了两巴掌。
一直沉默不作声地向未来,终于开口了一把扯住刘蕊的手,“你想闹也闹的差不多了,你刚刚又打又骂我也没有还口,你有什么火气,大可以冲着我来,不用对着外人使劲。”
李青子就捂着脸站在那里,紧紧的咬着唇,不敢作声。
刘蕊看着向未来向着一个外人,就忍不住的伤心落泪,“向未来,你拍拍你的良心,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真说的话,那就是想让你娶了我,那又怎么样?那不也是你自己愿意的吗?可是现在呢?你把女人带回来了,还当着这个女人的面来羞辱我,你有把我当过你的妻子吗?”
“行了,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今天我喝多了酒,头有些疼,你先回去吧!”向未来一把甩开她的手。
刘蕊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了身子,“我知道你的打算,你以为这样做就想让我和你离婚吗?向未来,你是记住了,你这样羞辱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同意离婚,那咱们两个就这样过着吧,她愿意挂这不要脸的名声跟着你,那就随她的便吧!”
说完,刘蕊捂着脸哭着跑出了房间。
“未来,都怨我,要是我听你的话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可是我……”李青子一脸的后悔和自责。
向未来挥了挥手,“你有地方住吧,那就先回去吧,明天就坐车回深圳。”
多一句话也不想与她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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