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六代目身死
大小姐的贴身兵王 作者:月醉
任武建八方心中猛然一颤,恐慌和惊惧从脚底蔓延,顺着脊椎骨,直达后脑门,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冈本发来的信心,为什么只字未提飞鸟团,反而说的是针对犯罪俱乐部呢
刚才,那伊万诺夫为什么从楼上走出来的
犯罪俱乐部这次行动,为什么没有事先和忍武组商量
难道,冈本他们都是犯罪俱乐部的人杀死的任武建八方惊愕的细胞扩延到浑身。
他将心中的种种疑惑,与犯罪俱乐部的件件事情联系起来,心中豁然,这一切与犯罪俱乐部脱不开干系。想到此,他感觉自己的面皮都有些发麻了。
他们既然已经对冈本下了手,更不会放过自己了,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任武建八方恼羞成怒,悔恨交加。想不到自己竟然自投罗网,一世的英明,很可能就终结在今天。
“六代目,你怎么了”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满脸笑意,看似关切的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没有。”任武建八方摇了摇头。
“那你还不赶紧打电话,现在正是时候,等飞鸟团知道唐于蓝的死讯后,他们可就有所防备了。”
“哈哈你竟然想的这么周到,能跟你合作,真是我的荣幸啊。”任武建八方大笑着,他右手握着手机,慢慢举到耳边,猛的一抖手,手机嗖的朝卡拉切夫砸了去。
与此同时,他屁股下面用力,压的真皮坐垫下的铁杆子嘎吱作响,借着甩手机的劲力,右手蛇行般朝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肋下戳去。
任武建八方这一下突然发劲,动作一起哈成,整个汽车都跟着猛的一颤。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如果被手掌戳住,软肋肯定被当场戳段,肺叶戳穿
任武建八方以为自己掩饰的好,他却没有想到,后座上的卡拉切夫一直有想杀掉他的心思,在手机丢出的一刹那,他歪脖子躲过去,脚下发力,直踩的汽车底盘弯折,四条轮胎猛然受力,他身体前倾,一拳轰在六代目座位后面。
一切的发生,都只在短短的一秒内的时间。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身子侧退,左肩撞在车门上,抬臂格挡。
任武建八方手掌已经挨到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的衣服,后座砰然炸开,真皮座椅像是糊上的一层报纸,十分脆弱,里面强化塑料碎开,腰靠电机空心定位梢,溅射飞出,前座支撑气垫也瞬间爆裂。
卡拉切夫拳头轰透座椅,打在任武建八方后背上。
任武建八方的攻击硬生生被打断,挨拳后,身子前倾,扑倒在汽车操控台上。
“你敢对我动手”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抽出枪,直接抵在任武建八方后脑位置,他又怒又惊,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如果不是六代目有伤在身,还有卡拉切夫在一旁帮助,自己不一定躲得过任武建八方的突然袭击。
“既然我杀不死你,那你就杀了我吧”任武建八方冷道:“忍武组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正说着话,伊万诺夫带着人冲过来,打开车门,几杆枪同时对准了任武建八方。
“嘿嘿你马上都要死了,还敢威胁我。”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冷笑着,枪口加了一分力,死死的抵住任武建八方的脑袋,说道:“等你死了之后,我想忍武组的人肯定不会怀疑到我们犯罪俱乐部。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他们会把你的死联系在飞鸟团身上,为了给你报仇,他们对付飞鸟团会不折手段。等着这一场血战过去之后,我会扶植七代目上位,扫清飞鸟团残余势力。等到那个时候,凌江市尽在我手中,而你们忍武组也只能成为我手中的傀傀儡,对,汉语是这样说的,好像跟木偶一个意思。”
任武建八方一听,心里又惧又怒,如果真按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所说,忍武组难以再有出头之日。一股热血带着怒气涌上心头,他双目爆凸,奋力的扭身,再朝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扑去。
“砰”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扣动扳机。
伊万诺夫和另外一名成员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扣动扳机。
任武建八方的脑袋和心脏先后中枪,眼神逐渐涣散,打在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身上的拳头也没了气力。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和卡拉切夫先后都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让六代目逃走了,对于犯罪俱乐部来讲,将会是很糟糕的一件事。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给狙击手安排任务,又赶紧去拨打电话。
地面轰然一阵响动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手机从手中掉出,目光凝重的朝洪武赌场看去,问:“武之皇者,真死了”
卡拉切夫闻言后,使劲点了点头。右手捏着副驾驶靠枕,他用力过猛,五指都已经插入到靠枕中。
凌江市西城区边缘,一座普通的住宅公寓里面。
公寓里面的保安很郁闷,因为他们本身是维护公寓安全的,可现在他们上下班和工作的时候,首先要接受安检。
保安队长也很无奈,因为安检他们的人是飞鸟团的,领头的人名叫金方锐。
金方锐提出对保安和陌生人进行安检,要求保安队长配合的时候,曾经有人提出抗议,结果金方锐当着大家的面,一手抓破银杏树好大一块树皮。
于是,抗议的声音很快静寂了下来。
接着,又有几十名飞鸟团的人涌入到小区当中,秘密埋伏好。
金方锐这两天倒是抓到几名可疑的人,不过他们的身份都是小偷,贴小广告的,发传单的。
这一天,他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老头子唐文远身边。
金方锐清楚,飞鸟团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而唐团长的双亲毫无疑问是他最大的软肋。
唐团长能够把照顾家人的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那自己更不能辜负唐团长信任。
“小金啊,今天这是咋了,我出去遛弯你都不让,还说啥有雷阵雨。”唐文远坐在沙发上,顿了顿茶杯,接着说:“你看这天气,云那么爆,指不定啥时候才能下雨,至于这雷么,我看更玄乎。”说完,他将茶杯顿在茶几上,茶水溅出来几滴,洒在木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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