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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章 人渣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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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悍妻之寡妇有喜 作者:农家妞妞

    悍妻之寡妇有喜 作者:农家妞妞

    016章 人渣的下场

    “是的,儿子。不过,你做坏事太多了,你自己把孩子作没了。”

    “不,不可能!”施大贵刚刚还惊喜的脸,此刻已经灰败,“你骗我!你们在骗我,你们要抢我的儿子。不!把我儿子还给我,我不会让你们抢走我儿子的。”

    施大贵想要伸手去抓安宁的脚,可惜,他的手脚筋脉尽断,这么一个小动作,他也做不到。

    安宁冷冷的勾唇,“我没有抢,而他,的确是没了。”

    “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你等着,我抱来给你看。”安宁转身进了屋,把早已冰冷僵硬的孩子抱了出来,放在施大贵面前,“瞧瞧,这眉眼还跟你有几分相似,可惜啊,你这么迫不得已的,如果让他在我娘肚子里多呆些日子,不就好了吗?你非要作,非要死不悔改。怪谁呢?怪我吗?难道这个时候,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想到这个人渣曾企图对前主做的事,安宁真的一点都不可怜他。

    眼前这处境,全是他活该。

    施大贵看着眼前了无生息的孩子,面如土色,却仍抱着一丝希望,“他不是儿子,不是的,你骗我。”

    他好赌成性,却真心的想要一个儿子,虽然他改不了,也给不了孩子一份好的生活,但是,作为男人,他是不希望自己断子绝孙的。

    一旁,杨氏爬了过来。

    “儿啊,你别上她的当,那顾氏生不出儿子来,骗你的,一定是骗你的。”说着,她颤抖着手把包着孩子的布打开,却在下一秒僵住了身子。是个带把的,的确是个儿子,可也的确没了生息。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施大贵看到孩子光溜溜的身子后,目光定在了某个点上,如被雷劈中,傻在了那里。

    安宁弯腰把孩子抱走了。

    “啊……”施大贵嗷了一声,咚咚咚的用头撞地。

    他的儿子,没了!

    他的儿子,盼了十多年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他悔得连眼泪都哭不出一滴。

    卜知县大喝一声,“你们擅闯民宅,动手伤人,致人早产,受重伤,可知罪?”

    杨氏娘家的那些人一听,纷纷磕头,“大人,我们并未想要伤人,一切都是她指使的。”

    “对啊!她说在家受了儿媳妇的虐待,又说儿媳妇伙同外人占了老二家的家产,所以,我们这些娘家人就上门来讨个说法。那女人她是自己挣扎,自己摔跤的。”

    “对,还有那孩子,也是自己挣扎,掉下来的。”

    牛角村的人听了,一个个都愤怒了。

    “大人,他们说谎,顾氏是他们推的,孩子是施大贵让他们摔的。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自己的亲生骨肉啊,可施大贵却让他们把孩子拎起来,再狠狠的摔下去。那孩子可怜啊,像是一块破布一般,被他们扔了下去。脑袋上,当时就破了一个血窟窿。”

    “大人,那杨氏也不是人,这些年来,他们母子一直虐待顾氏母女三人。她见顾氏把日子过好了,她就心生贪念。前些天,冯府上门提亲,她一直从中作乱,人家不愿意,她非要促成。”

    “大人,我们可以作证。杨氏和施大贵从未善待过这家中的母女三人。”

    “大人,他一天一骂,三天一打,这事我们可以作证。”

    卜知县用力一拍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声音,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垂眼看向这木桩组成的桌子,皱眉,一旁白虎却轻轻的道:“这桌子是爷亲自弄的,他可是喜欢了。”

    脸上的不悦,立刻散了。

    卜知县微眯起双眼,目光冷咧的看向施大贵和杨氏,“他们说的,你们可有异议?”

    “大人,冤枉啊。”杨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施大贵犹如未觉的撞着脑袋,地上已有血渍。

    “把他按住,不准再磕了。”卜知县下令,然后看了杨氏一眼,最后却把目光定在那些杨家人身上,“你们身为娘家人,不问青红皂白说上门下手,你们这是目无法纪。”

    “大人,我们不敢了。我们是被她给骗了。”

    “是啊,大人,她说顾氏占了田地,占了家产,还说顾氏有很多银子,说是找到了也分我们一点。我们是不该贪心啊。”

    “对啊,大人,她在屋里找了银子,现在就在她身上呢。”

    杨氏一怔,傻眼的看着那些迫不及待就将她卖了的娘家人。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你闭嘴,我们被你害惨了。”

    杨氏气得浑身发抖。

    人群中,施大贵带着一双儿女旁听,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可以让他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丢人啊。

    这样的亲娘,这样的兄弟。

    “来人啊,搜杨氏的身。”卜知县下令。

    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愿意去搜身。

    卜知县冷眼扫去,几个官差怔了一下,几人默契的推了一个人出去,那人避无可避,见躲避不了,便忍着上前去搜身。

    “大人,这些是从她身上搜下来的。”

    官差捧着两个钱袋,放在了卜知县面前的桌上。

    卜知县拉开钱袋,从里面倒出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一张银票。

    围观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顾氏何时有

    这顾氏何时有这么多银子的?

    太让人意外了。

    严老爷子心知这些银子的来处,脸上淡淡的。他现在想的是大家想不到的,他想着该如何说服安宁,让她带着全村的人一起过上好日子,这也不枉他当了十多年的里正。

    “杨氏,这是什么?你可还话可说?”

    杨氏抬眼看去,“回大人的话,这是民妇这大半辈子存的棺材本。”

    “你还要嘴硬?”

    开弓没有回头箭,杨氏不会轻易承认这不是自己的银子,“回大人的话,这些的确是民妇所有。前些日子,民妇的二儿子为了哄顾氏,从我那里偷取过来的,民妇现在只是要取回属于自己的银子。”

    众人愣了愣,却是没人相信。

    杨氏就是一辈子也存不了这些银子,蒙谁呢。

    施大富拉着一双儿女,“走吧!别看了,丢人现眼。”

    “爹,你不救祖母吗?”施凤竹站着不动。

    “爹没用,救不了你祖母。她现在这样子,谁也救不了她。”施大富长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想救,可他知道,救不了。

    施凤竹拉住了她,“爹,她是我祖母,你的亲娘,咱们就算救不了她,可也得等有了结果再走。”

    施大贵默然而立,垂首,再也没提要离开了。

    是啊,再丢人现眼,那也是生他养他的亲娘,那就等等结果吧。

    “哼,你的?你那可知这里面有多少银子?”卜知县喝问。

    杨氏心里早已有了托词,“民妇的二儿子已取来这么些时日,她们也不知花销了多少,民妇自不知现在还剩多少。”

    “不知?那行!你们这些人中,有谁可以证明,杨氏能攒下这么多的银子?”

    现场无人出声。

    这么多的银子,杨氏是不可能有的,可这又没有证据,谁能说不是呢?

    “我能!”安宁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些银子是民女卖猴头菇所得,这个钱袋是【永康医馆】的,上面还绣了医馆的名字。这里面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十两的银子有二十个,碎银一共有二十两。大人可以命人数一下,如果大人有疑惑,还可以传医馆的掌柜凡伯来作证。”

    卜知县颔首,“来人啊,清点一下。”

    一位官差上前,清点了银子,查看了银票和钱袋,“回大人,正如这姑娘所说,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十两的银子有二十个,碎银一共有二十两,钱袋上也的确绣着【永康医馆】四个字。”

    杨氏闻言,脸色苍白。

    众人又议论了起来,她们很意外,安宁居然这么会挣钱。

    人群中的小赖氏则咬紧了后槽牙,恨恨的攥紧拳头。

    那东西果真是值钱,上次,安宁这个贱人居然没有采摘,害她不知什么是猴头菇。

    可恶啊!

    严山看向安宁的眼神有了变化,他也后悔,后悔拦着严峰林去爱安宁,现在看来,这个安宁真是一个好姑娘。起码她能把家里变得富有,这样严峰林上京赶考也就没有任何压力了。

    悔啊!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

    一旁的严峰林更是双眼痴迷的望着安宁,这个女子如今再也不需要他的援手了。

    心,有失落,有高兴,也有怨意。

    卜知县厉眼看向杨氏,喝问:“杨氏,你怎么解释?”说着,他看向杨氏娘家人,“你们之中,若是能实话实说,本官可以从宽处理,若是有意包庇杨氏,那就罪加一等。”

    话落,已有人争先恐后的表示愿作证。

    “大人,草民亲眼所见,那钱是她从那屋里的地上挖出来的。”

    “对,草民也看见了。可她说是自己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多想。”

    杨氏冷汗直流,心知,这谎再也圆不下去了。

    “大人,大人饶了民妇吧。民妇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请大人念在民妇在这个家也花费了不少银子的情况下,从轻发落吧。”

    “哼!事到如今,方知求饶,本官看你实是皮紧了一些。来人啊,给我打三十大板。”卜知县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给她求饶的机会,“顾氏母女三人与你已断绝关系,你带人闯进来,那就是私闯民宅,你取她钱财,那就是偷盗。这可是要判蹲牢狱的。”

    什么?蹲牢房?

    杨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来人啊,念在杨家那些人,全是被杨氏和施大贵母子二人蒙骗,本官就从轻发落,全部杖打三十大板。推了顾氏和伤了小女娃的,另外再判其牢狱一年。”

    “是,大人。可是,咱们没带板子。”官差小声的道。

    白虎凑到卜知县耳边,轻言了几句,卜知县点头,看向官差,“屋后有竹林,速速去伐。”

    “是,大人。”

    官差跑向后山,不一会儿就每人拿了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竹子回来。

    杨家那些人一看,齐齐求饶,“大人,饶了我们吧。”

    “打!”卜知县冷眼扫了过去,“谁再求饶,多打十大板。”

    一时之间,无人再敢求饶。

    院子里瞬间的安静后,随即就是凄厉的痛呼声。

    施大贵咬牙忍着,杨氏哪忍得了,哭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突然,施大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扑嗵一声跪在了卜知县面前,“大人,草民叫施大富,我娘年事已高

    娘年事已高,请大人同意让草民代为受罚。”说着,咚咚咚的连磕了几个头。

    杨氏痛得死去活来,见施大富出来,仿佛是抓住了救人稻草,“大富,救救娘吧。这三十大板,娘受不住啊。只怕这三十大板打下来,你就没有娘了。啊……”

    施大富回头看了她一眼,连忙又磕头,“大人,求你了。”

    卜知县思量了一下,眼角余光看向白虎,白虎神色不动,一脸冷意,卜知县便有了决定,“施大富,杨氏犯下的罪不轻,本官很欣赏你的孝心,但你不能代她受罚。”

    “大人。”

    卜知县抬手,制止了他再说下去,“起来吧,别求了,这是她自己犯的错,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到死都不知错。”

    “大人,你听草民说啊……”

    “来人啊,拉他下去,否则以妨碍公务处置。”卜知县冷喝一声,严老爷子就上来劝施大富,“大富啊,你快起来吧。你娘这事,谁都求不了情,你就让大人处置吧。”

    “里正。”施大富红着双眼。

    他知道自己的娘有多么可恶,可她毕竟是他亲娘啊。

    严老爷子伸手去扶他,“起来吧!”

    施大富搭耷着脑袋,站回人群前。

    杨氏痛得又哭又叫,“哎哟,打死我了,我要死了啊。”

    可没有一人是同情她的,她的今天,全是自己种下的恶果。

    渐渐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一个个也嚎叫起来。

    终于打完,卜知县当众公布了他们的罪,又命官差把几个要犯押回知县大牢,其他的从犯当场放了。那些人被打得不轻,站都快站不稳了,但谁都不管再逗留,灰溜溜的离开了。

    卜知县亲自把银子装回钱袋,递过去给安宁,“姑娘,这是你的银子,好生收好了。”

    “谢谢大人。”

    卜知县轻轻颔首,移目看向白虎,“白公子,可否帮忙看看爷醒了没有?”

    白虎点头,进了屋子,很快就出来了,冲着卜知县摇摇头。

    “大人,爷会记住这事的,大人不如先回吧。”

    卜知县心心念念着要见孟晨曦一面,此刻,白虎直接点明了让他先回县城,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便点头,“如此,就请白公子代我向爷请安。”

    “好!大人辛苦了。”白虎朝卜知县拱拱手,“白虎送大人。”

    “白公子,请留步!”

    “大人不必客气。”

    白虎和安宁,还有严老爷子一起送卜知县出了院门。

    卜知县上了马车,依旧不忘提醒白虎,“白公子,爷醒后,麻烦你跟爷说一声,此事下官一定秉公处理。”

    “好!白虎一定把话带到。”

    卜知县这才放下车帘,“回吧!”

    马车徐徐离开牛角村,杨氏和施大贵,还有几个动作伤人的,全都被丢进一个大铁笼子里,由马儿拉着离开。

    施大富眼眶泛红,一路追到了村口。

    白虎进屋去回禀,“爷,人走了,该带走人的人也带走了。”

    “嗯,这事他办得不错。”孟晨曦看着手中的医书,头也不抬。

    白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孟晨曦淡淡的道:“我不想听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是,爷。”白虎拱手,出了屋子。

    十多年的相处,他们之间的默契早已到了不用言语都能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

    安宁从顾氏房里出来,看到白虎,便上前,“白大哥,你现在方不方便?”

    “姑娘有事?”

    “白大哥,你叫我安宁就好。”

    “安宁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安宁蹙眉,这跟叫她姑娘有什么区别?

    “咱们到后院说话。”安宁朝孟晨曦的房门看了一眼。

    白虎颔首,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

    “白大哥,你们爷是不是妙手神医?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知县大人对他似乎很是恭敬?”安宁心想在孟晨曦那里问不出什么,白虎应该会告诉她吧?

    可她想错了,白虎不可能做孟晨曦没授意的事情。

    “安宁姑娘,这事你得亲自去问爷。”

    “我问了,他不说。”

    “那不好意思,爷不说的事情,白虎也不会说。”

    安宁瞪大了双眼,这主仆二人怎么都一个样?搞得像是特工一般神秘。

    “算了,我不会再问了。”

    白虎喊住了垂头往外走的安宁,“安宁姑娘,其实你不必如此困扰,你只要知道,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这不就行了吗?”

    “他一直欺负我。”安宁有些不满。

    闻言,白虎弯唇笑了,“我在爷身边十七年了,爷若真欺负一个人,可不是这样的。”

    安宁蹙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去看看那些人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不能尽快建几间木屋,姑娘这里还真是不方便。”白虎绕过她,出去了。

    建木屋?

    他们这是打着长久持战的计划?

    这怎么可以?

    安宁追了出去,白虎已不见身影。

    安宁进了孟晨曦了房间,装模作样的查看了安乐的情况,然后又走到书架前,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医书,随意抽出一本,“欸,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个不重要

    这个不重要!”

    安宁翻看着手中的医书,“这个对我挺重要的,你不是一直以我恩人自居吗?哪有人连自己的恩人姓啥名甚,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的?这若是说出去了,人家不得笑死啊。”

    “你会在意别人笑死吗?”

    安宁一噎。

    这小子是油盐不进。

    “姓孟,名晨曦。”好半晌,孟晨曦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

    “啊?你说什么?”安宁正看得入神,听他说了几个字,却没有听清楚。

    孟晨曦剜了她一眼,“你故意的吗?”

    “不是,不是!”安宁拿着医书趴在书案上,抬头明眸熠熠的看着他,“麻烦再说一遍。”

    红唇如花,明眸中星光点点,两人的距离很近,孟晨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喉结轻滑,身上似乎有一股躁气往某点上冲,心怦怦直跳。

    这丫头近看之下,倒也有几分姿色。

    “不可以?”

    安宁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深邃的黑眸中浮现氤氲,似乎因某事而迷茫。

    她伸手在他眼前轻摆了几下,“欸欸欸,你别这么小气了,再说一遍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少听一遍也不会少一块肉。”孟晨曦看着她手中的医书,问道:“你以前是学医的?不过,我看你似乎又不像,连我那医馆里的学徒都不如。”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医生。”

    “医生?”

    “就是你们这里的大夫。”

    孟晨曦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所以,你不是这里的人,我一直都没有猜错,是吧?”

    “你似乎对我那里的人很熟悉啊,你也是?”安宁不答反问。

    “我不是!”

    “你身边也有我的老乡?”安宁小小的激动起来。

    “有!”

    “谁啊?”

    “以后,你会认识的。”

    孟晨曦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这屋里的医书,随你看,不过,我想你就是全看完了,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你说你的理想是做一个大夫,那你现在还是吗?”

    “是!不管身在何处,我都不会放弃这个的。”安宁一脸坚毅,“要不,你收我为徒吧?”

    “那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没收过徒弟,如果你想,那也不是不行,不过……”孟晨曦说着,停了下来。

    安宁急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任凭我的差遣,这个你可做得到?”

    安宁疑惑的看着他,敢想他是想要找贴身丫环?

    “为了施大贵的那一份断绝关系书。我可是花了五百两,而协议上写明了,你们母女三人任凭我处置,所以,貌似我也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孟晨曦投下了一个炸弹,把安宁炸懵了。

    “你说什么?”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施大贵会傻傻的签下那协议。”

    愣了好半晌,安宁才回过神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就像一只小刺猬,而我的乐趣就是一根一根的拔去你身上的刺。”

    “你?”安宁瞪着他,“你变态!”

    “呵呵!”孟晨曦指着门口,淡淡的道:“如果找到了太岁,你欠的恩情就一笔勾销。”

    “若是找不到呢?”安宁可没有信心,“那东西哪是随便就能找到的,你是听谁说了这里有,不会有人蒙你的吧?”

    “就算没有,但若是不找,我一样会有遗憾。”

    “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东西?”

    “因为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孟晨曦的脸上溢出一抹柔情,连脸上的轮廓都变柔了。安宁看着他,不禁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孟晨曦。

    那个女人一定是他深爱的吧?

    他不辞辛苦的寻找太岁,这份情也足于让人动容。

    不知为何,安宁的心有点泛酸,有点堵。

    “我陪你去找。”

    “废话!这是你报恩的唯一方式,你不去也得去。”孟晨曦脸上的柔情不见了,他用手中的书往安宁头上敲去,“走开,别挡着我看书。”

    安宁让开,站直身子,“到底收不收我为徒?”

    “你得拿出自己的诚意。”

    “什么样的诚意?”

    “我已说过一次,不想再重复一遍。”

    “我得想想。”安宁见他不让步,自己又不愿成他人的贴心丫环。她还要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呢,再说了,遇上孟晨曦这样的主子,怕是不被气死,也会被整死。

    孟晨曦低头看书,安宁看着一页一页的翻看,嘀咕了一句,“这么一页一页的翻,能看到什么?”

    床那边传来痛苦的呻吟,安宁浑身一震,连忙冲过去,“安乐,你醒了吗?”

    微卷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了几下,安乐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看向床前的安乐,“水。”

    “你要喝水啊,等一下,我马上就倒。”她正想转身,身旁已递来一个杯子,安宁抬眼看去,孟晨曦面色淡淡的道:“喂她喝水。”

    “哦,谢谢!”

    安宁坐下床沿上,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起安乐,又拿了大迎枕塞在她的身后,让她舒服一点。安宁接过杯子,温柔的喂着安乐喝水,“安乐,水温刚刚好,你喝吧。”

    安

    安乐一连喝了几杯水。

    “够了。”

    安宁不客气的把空杯子递给孟晨曦,伸手扶着安乐躺下去。

    安乐闭上眼睛,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仿佛刚刚只是安乐的梦一般。

    “她这是?”安宁抬眸看向孟晨曦。

    “她失血过多,多睡些,也是正常的。”

    安宁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真的吗?”

    “放心!有我在。”

    “安宁,你在里面吗?你娘醒过来了。”李氏在外面轻唤,安宁一听,面上一喜,连忙起身,“我娘醒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孟晨曦去背了医药箱,与她一起去了隔壁屋里。

    “娘,你醒啦?”安宁冲进去,握紧了顾氏的手。

    顾氏看着她,焦急的问道:“安宁,安乐怎么样了?”

    “娘,安乐刚刚已醒过来了,喝了水,又睡着了。”安宁紧了紧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便问:“娘,你是不是很冷啊?手怎么这么冰?”

    “娘没事!只要你们都没事,娘就安心了。”

    安宁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心知瞒不了,但又不知该怎么说。

    “让一下,我来为伯母听听脉相。”孟晨曦解了安宁的燃眉之急,“你去倒杯水过来,我要给伯母服下镇痛药。”

    “哦,好。”

    孟晨曦搭上顾氏的手腕,听了好一会儿,这才松开她的手,“伯母,你失血过多,身子很虚,需要安心调养些时日。晚一点,我让安宁给你煎药,那是消炎、补气,还有断奶的药。”

    安宁听了,心下一惊。

    这么说不就等于告诉顾氏孩子没有了吗?

    顾氏听后,轻轻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孟晨曦摇摇头,“不麻烦!伯母不要想太多,子女与父母也讲究缘分,去了的,就当是缘灭了。”

    “谢谢你!我知道的。”顾氏眸中含泪,徐徐的道:“这孩子几天都没有动静了,就算没有这一出,我想他也是已经走了。投生在这样的家庭,有那样的亲爹,不如早归。”

    话落,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不如早归。

    安宁心里反复的念着这句话。

    原来,孩子是早已胎死腹中,怪不得顾氏没有一丝意外。

    孟晨曦点点头,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仔细的替她掖好被子,“我娘说,世间之事,都讲究因果报应。孩子之事,不是伯母的错。伯母安心养好身子,安宁的未来,不能缺少了伯母的出力。”

    安宁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语。

    拧开小瓷瓶,孟晨曦从里面倒了一粒药丸出来,“伯母,服下这药,你会减少一些痛。”

    “嗯,谢谢!”

    顾氏张嘴,含下药丸,药丸入口即化,没有苦臭味,却相反有一股清香味。

    “水。”孟晨曦伸手,安宁连忙把杯水递给他。

    顾氏服下药,喝了水,只觉眼皮越来越重,没说几句话,人就又沉沉的睡着了。

    孟晨曦默默的收拾医药箱,背着出了房间。院子里,严老爷子和一些本村的人站着不动,见孟晨曦出来,便都迎了上去。

    “公子,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们的吗?”

    “帮忙把木屋建起来。”孟晨曦看向一旁空地,地上已堆了不少木头,“里正,你可以找一下白虎,要做什么,问他就行了。”

    “是的,公子。”

    严老爷子拱手应是。

    有人不解,低声问严老爷子,“里正,这人是什么来路?里正为何对他如此客气?”

    “不知道!不过,他一定不简单。”严老爷子摇摇头。

    一个连知县对他低声下气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确定。

    ……

    冯府。

    冯夫人带着丫环春暖去了冯致远的院子,推开书房门,就下令,“你们全都退下去,我有话要跟公子说。”

    “是,夫人。”春暖领着下人们退出院子。

    冯致远放下手中的毛笔,从书案台后走了出来,伸手扶住冯夫人,“娘,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冯夫人气极了,“致远,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一门亲事,而你也是答应了的,为什么取消,为什么不作数?”

    “娘,她不想嫁给我。”

    ------题外话------

    戳戳戳……

    无限循环,能不能你们戳到冒泡呢?

    嗨!

    再不冒泡,就沉下去起不来了。

    快来,妞姐有币币哦。

    话说,喜不喜欢咱晨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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