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二少的满意
凉薄之一胎两宝 作者:落随心
凉薄之一胎两宝 作者:落随心
139二少的满意
这顿饭吃下来,安氏夫妇吃的食不知味,如同嚼腊,特别是安夫人,看到自己最引以自豪和骄傲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无视她、忤逆她,这已经让她无法接受,更何况眼前的场景简直椎她的心。
这两个孙子再如何不得她心,她也还是咬咬牙认了,毕竟是自己儿子的血脉。
可是眼前这一幕让她的牙都差点咬碎了。
二少眼角都不抬一下,丝毫不把脸色阴沉的安氏夫妻放在眼里,桌上所有的菜大部份都尝试了一下,尝到合他味口的,他就动作熟练的为梁泊添上。
“妈,这菜不错,你尝尝。”
梁泊前面的碗被他堆成了小山,就怕她面对这满厅如狼似虎的眼光紧张吃不下去饭,算帐,吃饱了才有力气。
夺走她最眷恋的权势,可谓是让这个老妖婆生不如死,安家人可都是最势利最唯利是图的人,一旦这个老妖婆的权力被夺走,也意味着失去她引以为赖的儿子为依靠。
没有背后这棵大树,很快,她就会知道,在安家,她什么都不是。
如果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也就罢了,可是她嫁入安家三十多来年,除了最初几年为生儿子而差点急白了头,一直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连她旁坐着安家族长都看她的脸色过日子,谁让她生的儿子掌尽安家权呢?
现在……二少的心可是又黑又毒的。
要一个死,太便宜她了,斜睨了一眼坐在梁泊身边的安少,二少垂眸,既然这个男人如此上道,他就原谅他让她受伤的意外,再给他一次机会。
于是,二少看也没看,随手探出筷子夹了一筷子菜站起身伸出手放进了安少的菜盘里:“父亲,这菜味道不错,您尝尝。”这可是他变相的表示他对他的满意。
安少黑眸扫过菜盘里的一块不明物体,再扫过二少根本就没吃过的那盘据他说味道不错,建议他尝尝的那道菜:八宝鸡少了一块屁股。
整张桌子,也就只坐着他们四人再加上安氏夫妇和安二叔、安二夫人,他们被二少和梁泊之间的气氛震住了,根本无人动筷。
梁泊原本正埋头吃着二少为她堆积成山的菜,此时也为二少的举止惊讶了。
大少看着那道少了鸡屁股的八宝鸡,尽力让自己不去看父亲菜盘里刚才那个说味道不错让他尝尝的‘菜’。
低着头,他体贴的伸出手把水推给了一直在低头认真吃着食物的梁泊,强忍着笑意道:“母亲,喝点水。”母亲还没有发现父亲嘴角的抽搐和眼底的震惊,否则她不会如此欣慰的看着弟弟。
梁泊接过无意识的喝着,看着二少,心里颇有感触,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一直在默默做出的努力有了成效?
二少面对梁泊欲语还休又感动又欣慰的目光,身子不由的挺了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刚才上贡的是什么。
大少忍笑忍的好辛苦……忍笑的后果就是。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声从喉咙里冲出来。
梁泊担忧的看向他:“是不是呛着了,快喝点水。”
大少摆了摆手:“没……母亲,我没事,您别担心。”
安家族长大人又惊又疑惑看着眼前这让他膛目结舌的一幕,半天无法出声。
安夫人则是面色阴沉,这一幕看的令她刺眼又椎心,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厉害,不仅能媚惑她的儿子,还把这两个血统不纯正却受着安家严厉教育出来的孙子受到如此大的影响。
她,似乎小觑了她。
安夫人厉声道:“成何体统。”一双眸子阴沉骇人的直扫向梁泊,梁泊却坦然的望着她,轻声细语的说道:“您别生气,小阳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大少脸色一肃,垂眼道:“对不起,祖母,是孙儿不是,孙儿会注意。”
“母亲,您如果吃好了,可以先回房休息。”安少淡淡出声。
安少的一话,让整个大厅一度死静,就连小孩子都感觉到了异样的压迫力,都不敢大声喧哗。
安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琝儿,你在说什么?”她不敢相信她的儿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她的面子,吃好了?她根本就没有扶筷子,他没看到?
安少淡淡扬眼,深不可测的眸子平静如古井让安夫人看了心里一惊,心里隐隐一痛,她生的儿子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这让她如何不恨这个蛊惑他弃母的女人?
安二夫人眼睛一转,脸上堆满了笑容,很是大度的打起了圆场,却字字诛心:“哎呀,一时没注意呛着了也正常,何必把气撒小孩子身上呢?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要求严格,教导他,不知道的,会误会你是不满侄媳,把气撒孙子身上呢!”
“你……”安夫人气的浑身发抖,这大庭广众之下,这女人竟敢如此奚落她?她当真以为这安家后宅要易主了是不是?
安二叔心里叫苦连天,脸上却歉然,忙出声道:“大嫂,对不起,您别计较,文秀就是说话不经过大脑。”
“好了,都坐下吃饭。”安正毅毕竟比安夫人冷静一些。
气氛表面上似乎又恢复到了正常,都在认真的用着膳,可主桌上的动静,所有人可都是竖着耳朵,眼角余光也一直睨望着,无不为这一幕震惊而暗自咋舌。
两子傍身又孝顺,又深得安少欢心,甚至不惜忤逆自己的母亲,真真是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手段。
毕竟,现在拿捏安家的可是安玦琝,而非安正毅,而未来掌控人是双子其中之一。
几乎是瞬间,梁泊在众人心里成为了安家第一不能得罪之人的魁首。
梁泊此时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她的心里很是酸涩,为自己两个儿子,也为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们该是多么的辛苦和艰难。
小阳小昭还好,他们毕竟还小,可是他呢,面对这样苛刻不近人情的父母,他是如何做到让自己不在乎、不渴望父母的爱?
现在不在乎了,因为他不需要了,也知道得不到了,可是从前呢?
因为渴求得不到,所以才会无心无情,才会转而得到那些让人嘱目的权势吗?
……
安少走出浴室,看到坐在床上出神的人,黑眸微闪。
梁泊看着他,目光柔和,朝他伸出手,安少眯眼看着她,接触到她清朗柔和的目光,心里有一块地方狠狠的收缩了一下。
这样的眼神,是他渴望的,温暖,包容,专注和心疼。
他突然间,有些不敢去看她,怕看到这些是她刻意释放出来的。
“怎么啦?在害怕?”
梁泊摇头:“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心疼。
“没有就好。”安少若无其事的转身,打断了她的话,从酒柜里拿出一杯酒,倒上,在高脚椅上坐下,静静的看着透明高脚杯里的液体,轻轻摇晃着,却并不品尝。
爱而不得,求而不到……是陷入爱情里的男女最苦的下场,楚三少曾经似笑非笑在他耳边说过的话此刻在脑海中浮现。
安少轻笑一声,他不在乎,这个女人爱不爱他,是真心、心甘情愿还是假意、虚以委蛇,他真的不在乎。
只要她在他身边,在他的视线之内,只要他一伸手,就能紧紧的搂她入怀,就行了。
他如是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为何心里会有沉郁和刺痛?
梁泊看着他的背影,心,揪在了一起,他自己此时一定看不到,他给她的背影映在她的心里揪痛了她的心。
这一刻,她甚至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懂他,一个人一旦用了心,看到的,体会到的,绝不会和从前相同。
人非草木,理智和情感有时候甚至不受大脑控制。
他曾经伤害过她,无情的逼迫她,不给她退路和后路,她都记得,也难忘记。
可他对她的爱,对她的用心她也看在眼里,不知不觉烙在了心上,很难忽略。
如果她不懂他,她就不会因为看到了他的心而如此难过。
如果她不懂他,又何必让自己陷于爱与不爱的旋涡中,难以自拔。
可是,理智能做出自以为正解的判断,心,却永远快一步。
等梁泊回神,她已经狼狈的跌倒在了地上,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不能走路,依照心的渴望想去他的身边,想扶平他心里的阴郁。
安少搁下酒杯,飞快的上前抱起了她,眉心拧锁在了一起,盯着她的黑眸罩着一层浓雾,让梁泊看不清。
“需要什么为什么不出声,为什么要自己下床?”她的腿还根本不能自己行走。
梁泊不喜欢此时的他那眼中的浓雾,黑白分明的眸瞳看着他,不言不语,倔强、脆弱、心疼……
安少看着她,别开眼片刻,突然狠狠的吻上了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劫!
梁泊揽着他的双手也急促的扯开他身上的丝质睡袍。
阻挡在她和他之间的,是改变不了的曾经,不是他怯懦,而是有些东西,他还没勇气去碰触和深究,譬如,她的真心。
两具身体火热的纠缠在一起,性,对于爱上彼此却不自知的男女而言,是最好的宣泄和释放。
男人有时候会为性而爱,也会为爱而性。
性和爱,爱和情,缺一不可。
他的狂野狠厉,梁泊疼的蹙起了眉,却咬紧了红嫩的唇,不让自己呻一吟出声,他的不甘,她包容。
这是她无法开口的原因,就算她说她爱上了他,他也不会相信,因为她自己都不肯让自己相信自己爱上他的事实。
有些事,要靠时间去解决。
这个男人,她愿意走出来,努力用一辈子去让抚平自己和他之间那曾经的创伤。
纤长的玉臂缠绕上他的肩,她努力的用自己的身体包容他,承受他。
哪怕,他的粗暴和狠厉让她不适,可是她努力着。
是真心,是假意,她交由他衡量,如果有一天,他愿意向她打开最后一道心防,他就会懂就会相信,她在努力付出真心。
因为,他太强势,太霸道,他用心禁锢了她。
修长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的腰,动作狂野,仿佛要通过两人结合的那一处进到彼此的心。
梁泊闭着眼,阖着的眼睫轻轻的颤动着,纤细洁白的手指紧紧的攀着他,指甲忍不住在他结实精壮的背上、肩、手臂划出一道道红痕。
却仍是唤醒不了陷入激狂中的男人,男人和女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给予她的力道,和她施予他身上的力道,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疼、酸、麻……粉嫩的红唇里再也克制不住的轻声求饶:“玦……玦琝……”
听见她唇里逸出的声音后,安少浑身一震,停了下来,俊美如铸的脸庞,汗水顺着完美的线条滑下,滴在她白皙嫩腻的肌肤上。
感觉到他深埋静止不动,梁泊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对,她从他幽深如墨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眼。
“再叫一次。”这是第一次,他听到她如此亲密的唤他的名。
梁泊顿了数秒才想起刚才自己无意识中唤出了什么,脸色布满红潮,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更何况再叫……
见她不合作,安少危险的眯起了眼,腰身一撞,梁泊惊呼,美眸含泪,控诉的瞪着他。
安少眉梢一扬:“叫不叫?”
“不要。”梁泊宁死也不肯合作。
安少黑眸中闪过一抹光芒,俯低身子,精壮的身体压在她洁白纤细的身体上,形状优美的唇在她耳边缓缓开启,吐出灼热的气息,低语……
听清楚他的话,轰的一声,梁泊不只是一张脸红,整具身体都如同经过沸水过了滤的虾,红的充血。
她死死的咬着唇,抡起粉拳,狠狠的捶上了他的背,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听到了……那样下流的话。
这……这个男人,可恶,无耻!
她捶在背上的力道对安少来说,有如挠痒,他关心的是不容拒绝的主导权以及他想听到的声音。
“叫不……”
梁泊干脆用双手抱着他的头,用嘴堵住他的嘴,这个男人在床上都只懂得用逼迫的手段。
安少眸中闪过一抹邪肆的光芒,她不甚至聪明的脑子就是看不情楚,以为用这招就能混过去了?
当他愿意让她混过去的时候,她就会混过去,当他不愿意让她混过去的时候,她就混不过去,床帏之事,也需要用脑的,而不只是用一个地方。
梁泊紧紧的抱着他的头,吻着他,用心、认真、温柔,粉舌掠进他的唇里引诱,勾到了她寻探到的,然后想尽办法拖回到自己的地盘里,誓要让这个男人忘动刚才的小……意外!
安少全身紧绷,汗,一滴一滴积聚在肌肤上,他想……今天他就暂且放她一马好了,徐徐图之,有期待才会有惊喜!
原本一场并不温柔的**,因为情感的回归和注入而变的激情四射。
夜,还很长……也正开始。
此厢激情四射,让人脸红心跳,可另一厢主卧室里面亦可以谈得上火花四溅,却是另一番情景。
------题外话------
有没有搞错,改的我头晕,一直又传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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