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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5章 :上演精彩的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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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姐夫 作者:老牛拉破车

    “大丫,我今晚睡在哪儿呢?”易文墨问。 [

    “文墨,你到老妈老爹哪儿去诉完苦,就说到学校去睡觉,其实你去二丫那儿吧。”陆大丫交’代道。

    “大丫,下一步怎么办,你可得想好了。”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文墨,你别操’心了,对付老妈老爹我现在胸’有成竹。”陆大丫拍着胸’脯说。

    “大丫,以前都是我出点子,从没搞砸过。这次是你出点子,我心悬得老高,放不下来呀。”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文墨,我一般不出点子,但一出就是大点子,仙点子。文墨,你只管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我保证,明天老妈就会到咱家来带小孩。”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大丫,你要想好退路呀,别搞砸锅了。”易文墨临出门’时又交’代了一句。

    “文墨,你去吧。”陆大丫摆摆手。

    易文墨背着铺盖卷,挎着个提包,象个乞丐一样跑到老爹老妈家去。

    在电梯里,几个人好奇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这家伙不会是个坏蛋吧。

    一位白头发老大爷盯着易文墨问:“你不住在这个小区吧?”

    “我,我岳父岳母住在这儿。”易文墨赶紧回答。

    “你遇到抢劫的了?”老大爷又问。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易文墨故作轻松地说。

    这一下,电梯里的人神情放松了,看来,这个狼狈的家伙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易文墨敲开门’,老妈大吃一惊,她惊慌地问:“易女’婿,你,你这是咋的了?你大包小包地是从哪儿来?”

    “老妈,我,我被大丫赶出来了。”易文墨把被窝卷和提包一放。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妈呀!大丫把你赶出来了,为啥?”老妈着急地问。

    “我,我请了…一个保姆…大丫不满意,说…说我没用,要跟我离婚……”易文墨抽’泣着说。

    “请保姆干吗?”老妈好奇地问。

    “小泉出院了,二丫和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小宝宝没人带了。不请保姆怎么行呀。”易文墨呜咽着说。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老妈说完。半天没下文了。易文墨知道:老妈正在进行思想斗争。看来,大丫的顾虑没错,让老妈带小宝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易文墨哭了半天,没见老爹的影子。他问:“老爹还没回来?”

    老妈叹了一口气,回答:“老爹现在卖到一家人饭店了,每晚不到十点钟不落家。”

    易文墨瞅了一眼挂钟,才九点钟。于是,他说:“我给老爹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老妈撇撇嘴,说:“老爹回来了,也解决不了你俩的问题啊。”

    “大丫说了,限我在三天之内离婚,否则,就要拿菜刀砍死我。”易文墨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点。

    “大丫还要砍你?”老妈吓了一跳。

    “是啊,您看。大丫今晚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衣裳被她撕破了,脸也被她打伤了。”易文墨侧过脸,让老妈看自己耳朵旁的血迹。

    “哎呀!这个大丫难道继承了老爹的传统,也学着打呀杀呀。”老妈不禁有点害怕起来了。

    “老妈,您看我该怎么办?离婚吧,我不愿意。不离婚吧。大丫又要杀了我。”易文墨故意把“皮球”踢给老妈。

    老妈想了想,疑惑’地问:“易女’婿,你俩不是感情一直很好吗,怎么说闹就闹成这个样呀?”

    “二丫走了三天,这三天,大丫累得够呛,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恐怕是累狠了,所以,脾气就大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正跟老妈说着,老爹从饭店回来了。

    老爹一进门’,望着易文墨的狼狈相,好奇地问:“易女’婿,你好象刚从战场上打了败仗回来。”

    “老爹您说对了,我刚被大丫打出门’来。”易文墨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大丫打你了?”老爹瞪大了眼睛,他绝对不相信这一幕。在老爹的眼里,大丫从小就很文静,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说半句,现在,怎么会变成了泼妇’呢?

    “老爹,您看,我脸上被大丫抓破了,衣裳被大丫撕烂了。大丫把我被子衣裳都丢出了门’,还限我三天之内跟她办理离婚手续。”易文墨委屈地告状道。

    “你小子难道在外面拈花’惹草了?”老爹横眉问道。

    “老爹,我象这种人吗?”易文墨大呼冤枉。

    “我看你象,象得很。”老爹说。

    “老头子,你别冤枉易女’婿了,他俩闹,原因是易女’婿找的保姆不合适。”老妈解释道。

    “找保姆干吗?”老爹一头雾水。

    “二丫带着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大丫的小宝宝没人带,所以,只好请保姆。”老妈说。

    “易女’婿,你一个大校长,连个保姆都请不好,难怪大丫生气了。”老爹不但不责怪大丫,倒怪起易文墨来了。

    “易女’婿,你请的保姆咋不好?”老妈问。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大丫把小宝宝交’到她的手上,没有十分钟,就在床’上撒了一泡尿’,湿了这么大一片。”易文墨拿手比划着。

    “不就尿’了个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当年,大丫半岁时,我把她顶在头上,她撒了一泡尿’,从我脖子后面灌进去,妈呀,那凉飕飕的滋味,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自从大丫在我头上撒了一泡尿’,我就官运不佳了。本来,我要被提拔到机关当以工代干的。”老爹啧啧嘴。

    “老头子,别瞎吹牛了。那次,上面是准备把你提拔到机关以工代干,后来,让你写一篇大批判文章。你吭哧了大半夜,也没写出个名堂。上面一看你没啥水平,就改变了主意。”老妈揭发道。

    “你这个臭老婆子,知道个屁!我那篇批判文章,后来还上了厂里的广播呢。我要是写得不好,厂里能广播吗?”老爹气急败坏地辩解道。

    “是啊,能上广播的文章应该不错。”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拍老爹马屁。

    “还是易女’婿懂这些,哪象你这个死老婆子,啥也不懂,还在这里瞎胡说。”老爹对易文墨的帮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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